第二十一章 方根生（2/2）

李元芳点点头：“虽然卑职没有见过顶尖高手出手，但卑职离顶尖境界也不远了，想来顶尖高手应该不会有这么恐怖的手，看这样子，这些江湖好手是毫无反抗的被杀掉的。”

王莽和李元芳纷纷摇了摇头，王莽道：“要顶尖高手杀光这些人完全可以做到，但让这些人一动不动的话，恐怕……”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问道：“元芳，敬旸，你们顶尖高手能不能做到这样？”

狄仁杰皱了皱眉：“这确实很奇怪！但也不能是鬼怪所为，要真是鬼怪，那为什么这个鬼一直盯着内卫杀呢？”

李元芳点点头：“要不是鬼怪所为，那这些江湖好手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地就被杀掉呢？”

王莽微微一笑：“大人，元芳兄恐怕认为这是鬼怪所为吧！”

李元芳苦笑着，摇摇头：“没、没什么。”

狄仁杰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话要？”

李元芳张了张嘴，似乎想什么，但终于还是没有出来。

狄仁杰喃喃道：“这个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永昌县发生的两个案件与河东、剑南、陇右三道发生的血案有没有联系？还有，这只滴血雄鹰到底代表了什么？”

王莽接着道：“第二，遍地鲜血，却没有脚印，这些人好像都是老老实实站在那里，被凶手杀死的。”

狄仁杰点点头：“敬旸的不错，第二呢？”

李元芳恍然大悟：“对！对！我就这里为什么感到很别扭！”

狄仁杰看向了王莽，王莽皱了皱眉：“有几点非常奇怪，第一，十几个武林好手同时被杀，而屋中竟然丝毫没有打斗过的痕迹，甚至连桌椅板凳似乎都没挪动过地方。看这些饶样子最少也有三流的境界啊！”

李元芳点头：“是的。刚刚卑职正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这间房子让人隐隐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不出来。”

狄仁杰点点头：“你们觉得这屋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李元芳接过话茬，道：“大人，因这种回手夜行刀轻便、锋利，便于携带。所以，使用这种刀的人，一般都是负轻功绝技，惯于夜间行事的江湖好手。”

狄仁杰问道：“使用这种刀的，都是些什么人？”

李元芳点点头。

王莽道：“回手夜行刀，元芳兄也应该认识吧！”

狄仁杰问道：“这种刀叫什么名字？”

王莽也捡起了一柄钢刀，看了起来。

狄仁杰没有话，他回过拾起一柄钢刀，看了看。

王莽道：“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应该也是内卫，可内卫为什么要来这里？”

着，他走到墙壁前，静静地望着墙上的那只滴血雄鹰。

狄仁杰深深地吸了口气，道：“看来，凶犯果然再一次出手了。此人出手杀人，为什么总是围绕在江家庄附近，这里有什么蹊跷？”

王莽仔细地打量着四周，地上的无头尸体，散落的钢刀，屋中的方桌，围在方桌旁的板凳……

狄仁杰站在屋子当中，一双鹰眼四下搜寻着。

曾泰咽了口唾沫：“没有头颅，没有左臂，和以前一模一样！”

李元芳脱口而出：“滴血雄鹰！”

众人大吃一惊，毛骨悚然。

方根生“啊”的一声大叫，眼睛睁得像铜铃。

王莽放开了他，问道：“鬼是什么样子的？”

方根生的上下牙碰得“咯咯”作响：“无头鬼，无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