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何云（1/2）

待众人坐定后。

王莽仔细打量着何云，他长着一张圆脸，材有些发福，面容看起来比较憨厚！看起来不像是个当官的，反而有点像掌柜之类的。

李元芳笑道：“大人，本来卑职是不敢劳动何大人大驾的，但何大人坚持，一定要见到大人才能道出详。”

曾泰轻喝一声：“胡说！难道份文牒也会写错吗？明明是你躲懒畏难不肯前去，才用这等胡话搪塞本官！”

县尉委屈道：“卑职有下回禀。卑职问遍了县衙中的衙役捕快，大家都，都说永昌县内没有江家庄这个地方。”

曾泰气愤地哼了一声：“今一早，本官便命你前往江家庄调查死者江小郎的亲属，可到现在，三四个时辰过去了，你竟然还在这里逡巡，是何道理？”

县尉支吾道：“还、还没有。”

曾泰问道：“去过江家庄了？”

曾泰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县尉抬起头来，一见曾泰，赶忙起，迎了上来叫声“大人”。

曾泰走进永昌县衙二堂，见县尉坐在书案后手持地图在找着什么。

说着，他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一幅画面。

曾泰气喘吁吁地说道：“恩师，是这么回事。自打我们在官道上分手后，学生便回到了县衙……”

狄仁杰看了曾泰一眼，说道：“怎么了，慢慢说！”

话未说完，曾泰冲进门来。

狄仁杰眼睛一亮：“敬旸，你的意思是……”

王莽点点头：“何大人真是博学，不错，中原没有了汗血宝马，那不代表它的发源地没有这种马了！”

但仅有一匹千里马不能改变国内马的品质，为夺取大量‘汗血马’，西汉与当时西域的大宛国发生过两次战争。”

并作歌咏之，歌曰：“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

汉武帝得到此马后，欣喜若狂，称其为“天马”。

何云点点头：“自然是知道的，汉武帝元鼎四年秋，有个名叫“暴利长”的敦煌囚徒，在当地捕得一匹汗血宝马献给汉武帝。

王莽反问道：“何大人对于马匹如此熟悉，应该知道汗血宝马不是中原之马吧！”

何云说道：“哦？王爵爷知道，那下官可要洗耳恭听了。”

王莽摇了摇头：“对于马匹，何大人自然是行家，我是不敢比的。要是说别的马匹，我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很不巧，我恰好知道汗血宝马。”

何云皱了皱眉：“王爵爷难道比我还了解马匹吗？”

狄仁杰和李元芳也站了起来。

何云站起来。

“什么？”

王莽缓缓地站起来，说道：“何大人，据我所知，汗血宝马并未绝迹！”

众人的目光看向了王莽。

李元芳正好注意到了王莽的神态，问道：“敬旸，你摇头干什么？”

听到这里，王莽微微摇了摇头。

何云接着说道：“书中记载，汗血马是西域大宛名种，数量极为稀少。它不食杂草，只以苜蓿为食通体白色，但奔跑出汗时上变为血红，因此，名叫汗血。此马强体健，巨大无比，自后汉绝迹后，便再也没有记载。”

何云点了点头：“将军所论极是，应该以蹄印和步伐判断，只有这一种解释。然而，令人不解的是，汗血马早在后汉时便已绝种。”

李元芳叹了口气：“如果一定要说这蹄印是马的话，那么，除了早已绝迹的汗血马，天下绝不会再有其他的马种如此神骏，步幅如此巨大！”

何云一惊：“怎么，李将军和王爵爷也是这么认为？”

狄仁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