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因为懂你（5）（2/2）

“父亲以为，您这次在背后做的事，宁王半点都不知晓吗？”

司诺的眸子怔了怔，似是没想到今夜司瑾瑜会说这些。

“还是父亲以为，此番若不是我，我丞相府到如今还能安然无恙？”司瑾瑜看着司诺发怔的模样，又开口道。

“父亲要做的事，儿子虽知晓得不多，但大抵也能猜出些什么，儿子不愿帮您，不是为着我与宁王的情意，而是为着我心中的忠孝，但是，”说到这，司瑾瑜看了一眼司诺，语气少有的严肃，“若有一日，您为了自己的私心，毁了我司家基业，那儿子必然不答应！”

“你，你都知道了些什么？”司诺的声音有些颤抖，看着自己的儿子，好像第一次才认识了自己的这个儿子。

“儿子知道些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莫要让旁人知晓了……”

司瑾瑜说这话时，一字一句都说得很慢。他的眼眸幽深得似一汪深潭，整个人都好似被黑暗笼罩着一样，与平时的气质模样截然不同。

司诺直勾勾得盯着这副样子的司瑾瑜，怔楞得说不出话了，原本挺拔的身板变得有些轻颤佝偻，似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夜深了，父亲要是公务处理完了，就早些歇息吧。”

好半晌，司瑾瑜见司诺不说话，便恭了恭身说道，说完也不等司诺回答，便径自出了书房门。

“少爷……”管家见司瑾瑜脸色不好，语气里透着关心。

“我想去看看我娘……”司瑾瑜看了一眼已经年过半百的管家，轻轻叹了口气。

“哎，奴才这就给您掌灯。”管家听见司瑾瑜的话，心里一酸，低着头小心得将司瑾瑜引去了丞相府后院一处极偏远的院子里。

“娘，你临终的话，瑾瑜一直记着的……”

院门前，司瑾瑜声音低低，看着眼前的破落院子，眼眸里似是有些什么东西慢慢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