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4章 让她死的痛快点（2/2）

“……”秦岩想抽烟，一摸口袋才发现，烟和打火机都落在餐馆的桌子上了。

“就算你今天求我，我也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别求我，我不可能原谅她，你的道歉我不接受，你没对不起我。”南诺眼圈泛红，眼里蒸腾着一层水雾。

迷迷蒙蒙。

她不会看在秦岩的面子上让过秦以柔，就算戴文肯，她也不肯。

她恨不得手刃秦以柔。

可她知道，顾郁琛不会让戴文这么做。

“哦。”安静的空气中，雪花簌簌的飘下来，秦岩脸色苍白，“我没打算让你放过她，是她自己做了错事，本该受到惩罚，以前秦家惯着她，终于她要在这件事上尝尽苦头，只是……”

他抬眸看着南诺冰冷的目光，带着抗拒的神色和力量。

“如果能的话，让她死的痛快点。”他又低下头。

心里头阵阵抽痛，到底是一个娘胎肚子里出来的，说不疼是假的。

也许，他能为她做的，就只有这么多。

南诺喉头哽着，难受的要命。

她已经很久没哭了。

她想说，秦以柔死了，顾郁琛就能醒了么？

最近她总想起顾郁琛的种种，晚上睡不着，靠酒精麻痹着神经。

“我做不了主的。”南诺舒了一口气。

她是真的做不了主。

秦岩没在说话，璟城的雪一直在下，天空中的大雪花洋洋洒洒的飘下来，他们的头上，肩上已经落了一层。

秦岩的黑色皮鞋踩在雪面上，凹陷着。

“走吧，我送你回去。”秦岩最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