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与复仇（2/2）

元晔是个聪明人，知道顾朝这样做是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只要他现在承认下来，所有的错误都将推到涂月香一个人的头上。

季家不知就里的其他人也一样还会原谅他。

元晔的神情十分挣扎，他一个大男人要承认这样不存在的事很难，与涂月香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他也看到了一些旁人所没见过的涂月香，这个是字，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顾朝看元晔这般犹豫，真是恨铁不成钢，这种时候了还在计较什么面子。

“娘亲会理解你的。”

元晔终究不敢去直视季月娘的眼睛，只敢看一看顾朝，最后把心一横，还是点了点头：“是，我是被胁迫的。”

涂月香疯了一眼大喊起来：“元晔！你这个懦夫！没用的东西，当初我明明给了你选择，是你自己非要留下来，现在又拿着我当挡箭牌，你是不是个东西？”

顾朝冷冷的看着她，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暴跳如雷，只是那个淡淡的神色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清冷，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涂月香发狂，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滑稽的表演。

等涂月香喊的嗓子都哑了，也喊累了，她才不冷不热的开口：“说完了吗？”

说没说完也不重要了；“那么轮到我说了。”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别人两情相悦，你非要去抢人，抢不到就赖别人害得你心里苦。这苦你本就该受着，因为是你自找的，你活该！”

“别说元叔叔先认识你，你这般德行，就算是全天下就只剩下你一个女人，元叔叔也照旧瞧你不起。”

“你这种败类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吵吵嚷嚷污了旁人的耳朵。既然不会说话，留着一张嘴也没什么用，不如就缝上吧。”

省得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平白惹的季月娘心烦。

她的话可不是在开玩笑，顾朝虽说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过分残暴之人，涂月香这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踩着她的底线起舞，动了她身边最在乎的人，她不将涂月香拉下云端扔进地狱不会罢休的。

沈嬷嬷对早些年的事情知道的比季冒章都清楚一些，早就看涂月香不顺眼了，苦于她只是个下人在这种场合不好说话。

这会儿顾朝下了这样的命令，沈嬷嬷便按捺不住：“老奴来。”

几个家丁将涂月香死死按住，沈嬷嬷真的就动手缝了她的嘴，涂月香喊叫挣扎，过程并不容易，很快嘴上就一片血肉模糊。

沈嬷嬷泄愤的一边缝一边说：“老奴劝涂夫人还是不要乱动了，不然待会儿缝的针脚太丑影响了夫人的面貌，旁人怕是要说老奴的针线功夫不到家，毁的可是我季家的颜面，要知道我季家随便拎出来一个婢女手上的针线功夫可都是一等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