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贤妻无意吃飞醋(2/2)
这便是向祁霄贤示好之意了,话中也有些祈求之意。
祁霄贤忽然觉得心中烦闷,却也不敢怠慢了阮笛,怕她再吃醋生气。当下便只能耐着性子,将自己如何得知那沈氏三兄弟的踪迹,追到长安去,又从长安追到光州,最后手刃仇敌,大仇得报的前尘往事都和阮笛说了。
但是光州朝颜出手帮助的事情,祁霄贤这次却没再提,害怕阮笛生气。
阮笛听得津津有味,还想再问时,却见祁霄贤面色黯然,便问道:“夫君,为何这般黯然伤神?”
祁霄贤此时此刻满脑子都是朝颜和自己在光州初次相遇的画面,当下听见自己妻子的问话,只觉得惭愧不已,便扯谎道:“无他,只是又想起了父亲。”
阮笛信以为真,便不再多问。站起身来,笑道:“我先进屋去看看老婆婆,你别多坐,这石头可凉了,当心感冒。”
祁霄贤答应一声,兀自坐在石头上出神。朝颜的影子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将她赶出去。
心中只觉得苦恼至极。祁霄贤一边欢喜,一边觉得愧对阮笛。一时间两种念头在脑海中天人交战,祁霄贤觉得两个都好,却哪里敢承认?
屋中传来阮笛和那老妪的声音,似乎是那老妪已经起床来,二人叽叽咕咕,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祁霄贤兀自坐在石头上心烦意乱。
待到下午,阮笛已经完全好了。整个人也活蹦乱跳起来。祁霄贤心中自然高兴。
此时那老头儿和那老妪却不知去哪儿了。两人告诉祁霄贤夫妇,是去村东头的田地之中耕种小麦。屋中便又只剩下祁霄贤和阮笛二人。
那朝颜还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祁霄贤只得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当下便朝阮笛朗声道:“笛儿,那孟砚是牡丹教之中的大魔头,咱们可如何是好?”
阮笛闻言,走过来坐在他的身旁。沉吟片刻,有些不确定道:“那孟砚原先是我在京中天香楼认识的好友。当时我见他对于胭脂水粉似乎颇有心得,为人也儒雅和气,便有心和他结交。却没想到……”说到这里,竟然幽幽地叹了口气。
祁霄贤却从来没听阮笛讲过二人只间的种种,当下只是好奇。便问道:“原来那孟砚你认识。我还奇怪当日为何你见了他之后为何那般害怕颤抖呢。他平时是个如何的人?”
阮笛有些奇怪。自己已经说了那孟砚为人儒雅随和,祁霄贤却偏偏还要再问他人平日如何?这是怎么一个道理?
阮笛心念一动,便明白过来,祁霄贤分明是吃醋了却不自知。心下便觉得有些好笑,想要捉弄调笑他一番,又于心不忍,便回答道:“他这人很是仗义,是个不错的朋友。我开天香楼之时他帮助了我许多忙,也没来得及感谢他。”
祁霄贤听得“我开天香楼之时他帮了我许多”这句,当下便有些坐不住了。不禁又想起了昔日,阮笛天香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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