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视死如归的态度（2/2）

女孩轻笑，“你杀了慕容承翰，慕容家的人自然也会杀了我。”

“你只要跟着我，没有人动得了你。”

“怎么？”丰灵灵讥诮地笑问，“你现在有当母亲的意识，不想让我死了？”

“灵灵……”

她抬眸，“这么多年了，你从来没有找过我，想让我自生自灭，对不对？”

翁琳倩低下头，“我找你，你更危险。”

“算了，我没打算听你说这些借口。就像你一开始说的一样，我妈妈姜颖已经死了。”

丰灵灵无所谓地说完，仰起头，看着苍白的天花板，笑得自嘲又无奈。

“爸爸走了，妈妈也不在了。如果连我最爱的男人也没有了，活着也没意思。”

语调轻缓地说到这儿，她轻轻笑了笑，“反正人早晚都要死，无所谓了。”

丰灵灵此刻的模样，让翁琳倩心跳慢了半拍。

灵灵她刚才的话，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她对慕容承翰那个小子，看来用情很深。

“你愿意为他而死，那他呢？”翁琳倩问，“他对你又怎么样？”

“我倒希望他不在意我，不要傻乎乎地被你们骗来这里。”

翁琳倩沉默起来。

握着拳，她叹了口气，站起身，刚往门外走了两步，背后忽然传来了丰灵灵的声音。

“妈妈……”

女孩的声音带着悲伤。

见翁琳倩回头，丰灵灵问：“报仇真的有意义吗？死去的人，永远无法活过来了，不是吗？”

确实，死了就真的死了，再也无法复活了。可若不为爱人报仇，难以发泄她的心头之恨。

之前分明是这么想的，但丰灵灵视死如归的态度，让翁琳倩忽然有些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