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柳维汉（一）（2/2）

昏暗的路灯，亟待改造城中村。

顾正霆根据导航图好不容易找到了柳维汉所说的地址。这是一家牛肉酱骨面店，在热气的氤氲中，他看到了柳维汉。

看到顾正霆终于来了，他挥了挥手，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他的笑容憨实，给人一种值得信任的感觉。

“正霆。”其实，他们见面的次数不算多，但是一见如故。

“好久不见。”顾正霆坐在柳维汉的对面，他不着急问对方找他来的目的，而是对着老板挥了挥手，“帮我也来一份你们的招牌牛酱骨，还有牛杂面。我说大老远你跑到京城来，不会就是想让我请你吃牛肉面吧。”

柳维汉又是一笑，眼角的鱼尾纹可以看得出岁月的沧桑。

“你们这个阶层肯定觉得五星级酒店七星级酒店的东西才好吃，但是对于我们工薪阶层觉得小巷子里才能寻找到美味。这家店，我觉得方便谈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意。”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我先吃完这碗面。”顾正霆接老板的碗和筷子，对着柳维汉露出轻松一笑。

顾正霆想借着吃面的时间，让柳维汉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虽然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我还是想问她怎么离开的？”

“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当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对两个人都是一种很大的痛苦，如果柳维汉不是顾婷宣最重要的人，顾正霆是不愿意回忆这一段往事的。

“痛苦吗？”

“很少有死亡不会痛苦的。”顾正霆很想描绘的有温度一点，但是真相是血淋淋的，“如果你想去祭拜她，墓园的地址我可以抄送给你，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