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总裁的神秘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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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尽一切可能保护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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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

洛颜凉沉思着,最后让警察把男人带走了。

男人此时处境很不安全。

凶手大概已经猜出了男人会报案,也会和警方说这些话,所以最好让他待在警局,在案子还未明了之前,这算是保护男人的一种举措。

“可是·····那个东西一直跟着我,还威胁我,它肯定是棺材里那个女鬼,是她寻仇来了,一定是她······我们动了她的家宅,所以她杀死了我的媳妇儿······”男人脸色苍白,精神恍惚,嘴里喃喃着······

“警局很安全,她不敢来。”洛颜凉再三保证。

她忘记了男人当时面如死灰的表情。

危险无处不在。

她忽略了。

“最后他死了,第二天发现的时候,他自己用手勒死了自己。在床上。就在警局。”洛颜凉说道,脸色越发冷酷起来,她身体微颤。

幻千城轻轻搂着她,只能尽量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这样做。

他将她拉到怀中,立刻感觉到某种东西松懈下来,仿佛一直以来苦苦支撑着他的东西从颤抖到软化,最后消无,他自己却不知道。一直存在的痛苦融化了,化成一股暖流,随着血液流遍全身,让痛苦得到平静,让痛苦妥协。解脱感把他团团笼罩,他喉头一阵哽咽。那种面对整个陌生世界的恐惧瞬间消失无遗,只剩下难以言喻的释放轻松感。

他肯定认识她,而且他们之间关系匪浅。他再次肯定。

他知道他希望得到这份释放,这份解脱,在无数次生死边缘他都希望过期待过,可痛苦一次次将他拉了回来。

——他记得所有,唯独那些记忆里没有她。

他震惊于这个令他泪流满面的事实。幻千城望着沉沉的夜空,耳边响起沙沙的风声,带着一如既往的某种诡异味道,他看不清前路,看不清来时的路。

“我只剩你了。”幻千城孤寂的声音在夜色的冷澈下慢慢消散。

她听出了某种寂寞的味道。身体一僵。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微微一顿,停在原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才听到身边响起他低沉略微沙哑的声音。

“失忆之后,整个世界于我是一张白纸,陌生,令人心底发寒,这种感觉很糟糕,我只能借助酒精······”

洛颜凉静静地听着,心底觉得钝钝的痛。她无能为力。

“那段日子很颓废,我隐隐觉得某件事应该是怎样,可是往往事与愿违,比如柒天小区,旁边的那栋永远紧闭着房门的房子,院子里本应该开得烂漫的花,花丛里浇水的白裙女子······”

那些模模糊糊的影像,永远看不见正脸的人。会是他追寻一生都找不到的人吗?

她在哪?

“她在哪?她是谁?为什么总是看不见她的面孔?”他盯着她的脸,目光似是从千百年之前跋涉而来,带着一股湿润的晨雾的味道。

洛颜凉听见自己紧促的心跳声,此时她表情紧张万分。

她怕他想起她,又怕他忘记了她。

她多么想对他说,她就是那个女人,爱着他的人。

可是······

不能。

梅池玉的话像警钟一般总是及时地响起,及时地吓退了那不安分的猛虎。

洛颜凉觉得在自己还可以控制自己的时候,那只猛虎才安于一隅,可是一旦自己······它就会出来作乱。

“手腕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连车祸都无法抹去的痕迹,明明是一个人的齿痕······”她听见他的声音略微沉了下来,带着一抹浓郁的忧伤。

像是对着她说一样,他表情郑重严肃:

“我不知道是什么使得那个人不敢面对现实,面对如今的我,我愿意尝试,愿意接受陌生的她,然后重新开始,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自以为远离我才是最好,可是,我幻千城不是那样的懦夫,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在我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候狠心地从未出现过,为什么在我颓废、失意的时候选择逃避,为什么在我选择原谅之前种种一切的时候愿意重新开始之时她还是像缩头乌龟一样,这不是爱,绝不是······”

如歌如泣的斥责,洛颜凉脸色发白,可是她还是完美地掩下了,她自认为演技精湛,可是殊不知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偏强自掩饰让她看起来很蠢,幻千城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那双棕褐色的异国眸子此时变得像是巧克力般,丝滑,朦胧,像缓缓流动的液体。

她在紧张。

幻千城似乎得出了什么结论。一双星眸微微沉了几分。

“也许对方有不得已的苦衷呢。”洛颜凉的声音沙哑了几分,她嘴角扯着一抹难看的笑意,幻千城想让她不要再笑了,这样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苦衷······

幻千城余光飘过洛颜凉那硕大的肚子,呼吸一滞,像是吞了什么般,如鲠在喉,脸色阴沉。

这就是苦衷吗?

洛颜凉没有发现对方的变化,只觉得幻千城的控诉很让她感到委屈。

偏偏这种委屈让她无法诉说,无法发泄,只能自个儿吞下去。她洛颜凉什么时候谈个恋爱谈得这个辛苦这么憋屈过?该死的。

“不管是什么苦衷,也不能以爱之名自以为是地采取某种她自认为的方式,或许这种方式对另外一个人有利。”

“可我觉得如果换做是你,面对和她一样面对的环境,需要作出选择,我想,你肯定做出和她如出一辙的选择。”事关性命,她别无选择。

但凡有更加折中的办法,或者说,如果不是以他的生命为赌注,她又怎么可能妥协?妥协到放弃了勇气,放弃了此生唯一的挚爱。

幻千城不懂,他只看到他自己过得这么苦,可是他不知道她如何应对没有他的日子,她没有失忆啊。

“也许吧·····可是······真的要以放弃为代价吗·····”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洛颜凉别过脸,不去看那双暗夜里带着伤痕的眼睛。

以放弃为代价······

她想吗?她可以不顾及所有,单单是要永远失去他这个风险就能打败她,就能彻底鞭笞她的所有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不舍得······

因为单单和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幻千城而言,她失去了爱情——个人的失去算得上什么?

洛颜凉认真地看着对方,空气中满是压抑的味道,她看着黑暗的未来,目光穿过空空如也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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