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你的信息素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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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的鞠躬。
林季南眼眶红得厉害，他的脸都憋红了，不知道是热出来的，还是委屈的。
“走了。”戚封只看了一眼，便毫不留情地收回了目光。
“戚总，你等等我，别走太快啊……”
耳边，白新木的声音越来越远。
被遗留在原地的小熊，捡起散落一地的宣传单。
“小姐姐小姐姐，冬日寒假七天限免游乐……”男人的背影消失成了一个黑点儿，被人群给挤不见了。
“林先生，你还好吗？”系统哭成了狗子，说话也不利索了。
林季南花了很多功夫，才将它的话给琢磨明白。
摇摇头，林季南继续发着宣传单，“没事儿。”
……
两个小时，很快便满了，可宿主就像是在故意折|磨自己一样，套着笨拙的玩偶服，奔走在人群中间。
林季南去领事那里拿了五百块钱，其中有两百，是玩偶服的押金。
他坐在路边，吃着化掉的冰淇淋，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系统不出声，一直在旁边陪着他，就算是义务加班，它也认了。
林季南笑了，“统哥，有你真好。”
哭到极致是什么感觉？！
林季南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快要窒息过去了，喉咙里好像堵了个东西，脸被憋到发红发烫。
他好像快死掉了，因为缺少空气，而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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