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试探（2/2）

他是个极好看的男人，从第一眼见到三爷，她都觉得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和这个男人相媲美，优雅，从容，矜贵……任何赞美男性的言语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好。

她配不上这个遥不可及的男人，连踮起脚尖仰望都不配，所以沈染更配不上。

观察这么多年，只有宋清染那样的女人勉强能够站在三爷身边，所以她支持宋清染。

只要司慕霆幸福，那么她所做的么一切都值得，哪怕付出一切，一条命也无所谓。

暖橘色的灯光打在男人英俊不羁的脸庞，似乎只有提到那个女人，想来冷漠的男人唇角才会晕开一抹浅淡的笑意，让人心生恍惚，“她真是这么说的？”

清小小手指微动，点头，“是，沈小姐还说她要休息一会，现在估计已经睡着了。”

司慕霆闻言，刚刚要按电话的动作顿住，随即合上。

昨晚折腾她太久，不怪她今天会困乏，是他疏忽了。

清小小沉默片刻，抬起头，看向窗边陷入沉思的男人，“三爷，小小有一个问题一直想要请教您。”

司慕霆从昨夜的情景中回神，抬眸看向她，“说。”

“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中，您会选择沈小姐？”清小小十指微缩，心里终究是紧张的，只是面上故作镇定。

空气又一瞬间陷入沉静。

对上司慕霆的视线，清小小不由地心颤，无意识掐紧了手指。

“我选择谁，没必要跟你解释，你只需做好自己的工作。”

男人的那双眸子薄凉，冷漠，甚至不带着任何一丝情绪，疏远清淡的语气犹如尖锐的利器，猝不及防的刺进她的心窝，闷疼窒息。

明明窗户开着，可房间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冷，越来越稀薄，她甚至都听到自己颤栗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空气中的温度，仿佛猛地下降了几分。

清小小没想到他会这么毫不留情，即使已经做好被责问逾越的准备，还是疼的要死。

她十指紧握，垂在两侧，深陷肉里都毫不知情。

最终还是不甘心，强忍着心悸，有些倔强的看向沙发上的男人，“可是我认为……”

“没有可是。”司慕霆起身，语气冰冷至极的打断了她，朝着门口走去。

清小小心里一紧，忙跟上，“爷，我是为了你好，我……”

“我的事，用不到任何人操心。”低沉暗哑的声音显示他濒临边际的耐心。

司慕霆看她的眼神，让清小小四肢百骸都是冷的。

可清小小跟在司慕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他对任何人的冷漠，很快调整好心绪，开口道，“是我多嘴了，时候不早了，爷还是先移步宴会厅吧，老夫人和大家已经在等着了。”

“嗯。”司慕霆没什么情绪。

不过清小小知道，那一瞬间他的确动怒了。

果然一扯到沈染那个女人，他就很容易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