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2/2）

大家沉默自己的，凤柔是一刻也不愿在这久待了，过来利索向凤情道歉：“凤情，对不起，不管是少女时代的时候，还是现在……我都对不起你，我不该抢走那应属于你的幸福的，用那样的手段……我深感胜之不武，请你原谅我。”

语气上，她做到了含歉，可态度上……她却是一副不认输又逼自己的样子，她能把这话说出来已经是很难的了，她只希望凤情能原谅她，不要再揪着让她下不来台，凤情若让她难堪了……她也不会让凤情好过的。

“呃……”凤情瞪大了眼睛，误以为自己方才幻听了下直眨眼，她看了眼不勉强自己的赖天向，深知他任由自己怎么做也不会干涉：“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一开始是我答应你离开天向的，怀上笙儿不告诉天向的人也是我，你没有必要向我道歉，一切……我只当我是咎由自取了，若你向我道歉，我会内疚的，因为我也对不起你，是我食言了……”

“……”凤柔讨厌别人的好心，特别是凤情的！明明就是她自己有错，为什么凤情要释怀她，还说自己也有错，是个圣母也当过头了吧？真是讨厌得紧：“是吗？不管你有没有食言，都是我有错在先……”

她看眼赖天向，诚心祝福两人：“你和天向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我很开心！虽然有点不爽，可……我还是要祝福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话毕，她折身快步走了。

眼泪已然落下，她之所以匆忙走掉，是怕自己的一脸狼狈会被几人面前暴露出来，这场爱情战役……她败了呢，从一开始就败了，最初她以为赢了凤情，能和赖天向幸福过完这辈子；可是……她却始料未及，赖天向的心不在她这，即使和她生活，他的心也是远飘他乡的，她那时败给了他，现在……她败给了凤情，她怪自己太过迟钝了呢，可……人类不都是迟钝的生物吗？

“妈妈――”赖明珠叫唤着已出了门的凤柔，知道凤柔会等自己不急着追去。

她面对着曾是自己的爸爸，曾当过自己男朋友的凤一笙，情敌的叶爱笑，还有……突然成了亲人的凤情，太多太多的话是需要做个了结束的：“对不起，小姨，那天我不应该以那样的态度和你讲话的，我妈妈道歉了……我希望你原谅她，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