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对手（1/2）

见兮蔚笑意盈盈，那拉氏没由得一肚子怒火，“你笑什么？”

“臣妾承蒙娘娘多年大恩，感恩图报，这些年臣妾所受的教训，无不出自娘娘之手，若没有娘娘，又如何会有臣妾的今日，臣妾笑，是笑今日的臣妾，早已脱胎换骨，不复当年模样。”

那拉氏不明白她话中之意，更不知她接下来要做的事。

兮蔚打量着那拉氏，她的脸上妆容肃穆，厚厚的脂粉下，依旧盖不住她的碎斑和皱纹。

那拉氏同样凝着兮蔚，嘴角勾着一缕笑，“年贵妃，本宫依旧是正宫之主，你在本宫面前，还是得卑躬屈膝，你又哪里赢了呢。”

“可臣妾也未曾输过，”兮蔚笑如春风，走上前一步，凑到她耳边说，“娘娘，咱们斗了这么多年，你失去了许多，我也是，你什么都没得到，我也是，说到底，谁输谁赢，哪里分辨得出啊。”

兮蔚说完，太和殿外已开始绽放烟火，妃嫔们纷纷走出殿外，看漫天绚烂烟火。

火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兮蔚回头看去，她的脸被印的闪闪发亮，如珍珠散发着光泽，那拉氏站在她身旁，兮蔚从未想过，她和那拉氏还有并肩而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