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的心(1/2)
第二十章她的心
悠闲的在沈初荷的房子了参观,宁朱熹看了眼倒水的沈初荷。“你和宁相戈怎么认识的啊?”
手指微微一顿,沈初荷将水杯放下。“在法国。”
这是什么巧合的时间点?在法国的宁相戈不是没多久就被抛弃了吗……
看来也是孽缘。
宁朱熹笑笑。“你喜欢他吗?”
喜欢这种词沈初荷感觉陌生……没说话。
看来是个比较沉默的人啊……宁朱熹喝一口水。“我看热搜里面宁相戈给你献唱,除了你还有一位女性。”
沈初荷看向宁朱熹。“嗯。”
“她是苏瑞雪的姐姐。”
沈初荷脸上闪过一丝讶异。
宁朱熹点点头。“也就是说,苏瑞雪应该是知道你的……”
如果是这样也没有办法……沈初荷什么都做不了。“我改变不了什么。”
“你努力一点,说不定我哥就真的变成你的啦。”宁朱熹坏坏的笑,秀美的脸上带着狡黠。
沈初荷没时间想这些。“我马上会去日本。”
嗯?宁朱熹看向她。“都这时候了你还敢不看着宁相戈?”不怕苏瑞雪回来,勾勾手指抢走吗?
“他从来都不属于谁。”沈初荷不强求。
“可你这样佛系,是你的也会溜走啊……”
这倒是……沈初荷垂下头。“我不想花时间在这种事情上。”
为他而差点走上岔路的人生,如今也不会走歪。那种意外,她平凡的人生里只会有一次。她对他已经不再抱有天真的期待。
虽然她那样说了,但是宁朱熹却看到她眼里隐忍的疼痛。
那是不能去爱的情感隐藏,也是一种保护自己和对方的方式。
自己懂……
宁朱熹眼里闪过一丝柔光,定定神笑了。“我是局外人,不清楚你们的故事。但是我哥既然对家里人说了你是他的结婚对象,你也就别太小看他的决心。如果可以,不如试着去相信一下。”
相信他吗?沈初荷更没有信心。但是看着宁朱熹的样子还是勉强的笑了笑。“且走且看吧。”
看着手机信息里收到的机票详情,沈初荷手上收拾东西的手停下来。
已经和古韵文打好了招呼,这次飞日本估计就会和八乙女签约,不能在国内出名,她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在日本长期的发展?
不过……这一次居然三四个月没来找自己的父亲,是不是有点太反常?或许,应该打个电话问一下?
犹豫间门外的门铃被按响,沈初荷看看挂钟时间,皱起了眉头。
莫非又是宁相戈吗?
透过猫眼看过去,沈初荷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迟疑着将手伸到门把上,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与沈初荷差不多高,但是身上却肮脏不堪,头发乱蓬的老人。
看到沈初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长本事了,跟个兔子似的换个窝?是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我可告诉你沈初荷啊,你是我生的,你走到哪里,你身上都留着我的血,你都得给我钱。”
一口方言,刻薄的说着不像父亲该说的话。
什么时候来不好,非挑在自己去日本之前来……当然不能被他知道自己要去日本,知道的话又会像几年前一样闹个没完……
那时候背着父亲和弟弟去了日本读书,找不到她的父亲带着弟弟一起去古韵文那里闹的事情,如今还有不少人记得……
他不过是想要钱,所以想绑住自己。
沈初荷定定神。“你吃晚饭了吗?”这个点,古韵文应该不在公司了才是。怎么找来这个地址的?
房东老太太吗?想来……也只有这个可能。
“能吃吗?我能有钱吃饭?有钱吃饭还能来找你?”理所当然的推开沈初荷,老头儿走进屋子,右腿明显的一瘸一拐。看着房子装修,脸上带着笑容。“看来你最近赚的多啊,这地方租起来怎么也得一个月五千块吧?你跟人一起租吗?我看还有空房间。”
沈初荷没应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看着空空荡荡的冰箱。打开燃气,煮开水。拿起架上仅剩的一颗鸡蛋,打进滚滚的开水里,再下进面条。
看着老头儿呼哧呼哧的吃干净面条,沈初荷给他倒上水。“我现在没有钱。”
一口气喝光水,将水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老头儿斜着眼睛看她。“你不是每个月有三万的工资吗?也不知道最近你们那个老板给你加工资了没,今天到的晚也没去问清楚。你留那么多钱在身上干嘛?给我留着给你到时候做嫁妆。”
做嫁妆,这几年怕是不知道超出了多少倍。可面前老头儿一身破烂如同乞丐,还不是为了找自己哭穷要钱。
沈初荷摇头坚持着。“我没有钱。几个月前给幺儿打点少管所关系,赔偿受害人家庭,我已经没有钱了。”
“那这几个月你也该攒了十万啊。”算得清清楚楚,掐着每一分钱都想捞到自己手上。
难道自己就不需要吃饭吗?心里是不是完全没设想过自己的处境。
沈初荷只是摇着头。“我没有钱。”
她不能说自己要去日本的计划,更不能说这套房子是自己的,那对她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只能咬着牙说没钱,毕竟,只要自己狠下心咬紧牙这钱谁也拿不走。
“你是不想给钱是吧?”老头儿怒了,上前揪住沈初荷的头发。“你翅膀硬了现在不给我钱了是不是?”
沈初荷咬着牙一声不吭,脸色坚持。
“臭丫头。”一嘴巴扇在沈初荷的脸上,老头儿自己反倒一个踉跄,几步上前来又抓住沈初荷的头发,揪着她的头往茶几上撞。“不给我钱!不给我钱!你也想抛弃我是吧?和你妈一样!想抛弃我和野男人远走高飞是吧?都是没良心的贱人!”
沈初荷将牙根咬得紧紧的,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额头上红痕立显,鼻腔里的血顺着被按在桌上的脸颊缓缓的流下来。
似乎打骂够了也消了点气,老头儿坐在沙发上看之前要死不活头发凌乱的沈初荷。“不拿钱来我就一直住在这里。”
“房东会报警。”沈初荷抬起头,用手背随手擦掉鼻子上的血。“你不怕的话就住吧。”
“我是你爹,你是这里的住客我怕什么?”
沈初荷冷淡的看着老头儿。“因为我会支持房东报警。”
“你这个!——”
伴随着骂声高高的扬起手掌。
“你再打一次我不仅会报警。”沈初荷抬眸,眼神冰冷刺骨。“还会把院子里那具白骨挖出来。”
那具白骨,破烂老家用沈初荷的钱重建时,挖地基的工人发现的。零零碎碎,分辨不得。
本是沈初荷守了多年的秘密,以后也打算守护着的。可是忽然之间,她不再怕这是个秘密。这样一直下去,她生不如死。倒不如不再顾及什么亲情,鱼死网破。反正,他也没把自己当成孩子,只是个提款机。
老头儿脸上一白,嘴唇哆嗦着。“你说什么啊,之前都说过了只是野猫野狗的骨头,提这个干什么。”
心里该是清楚的。沈初荷轻敛着眉看着老头儿。“今天晚上你睡那个空房间,我会给你准备被子。但是明天——”
眼睛挑向门口的方向。“回去。”
这么多年一直是有钱必给,沈初荷累也忍耐着。在宁相戈家中感受到的瞧不起让她的心情变得非常沮丧,扛着秘密的她根本不可能靠近任何人,更何况是宁相戈那种。
这个秘密压得沈初荷喘不过来气……
看着面前老头儿变得苍白的脸,低下头颅露出全部已经白掉的头发,沈初荷眼神又开始动摇。嘴唇动了动,始终没说出口,走进了房间。
随着门被关上,老头儿低着的头抬起来,眼里透着狠戾凶狠的目光看向沈初荷关上的门。
“和她妈一样……”
都该死。
很顺手的拿过宁相戈正放到唇边的酒杯,宁朱熹一饮而尽,然后满脸嘲讽的别了别嘴角。“沈初荷都要去日本了你还有心情自斟自饮?”
宁相戈斜了一眼宁朱熹。“你没看新闻吗?”
“嗯?”宁朱熹挑眉,打开手机,看了看新闻无语的笑开了。“这什么啊?疑是宁相戈和一位男子当街为了助理吵架……这位男子……哦嚯?配图是我开车带沈初荷走耶……哈哈哈哈,所以意思是宁相戈输给了素人吗?不过你带着口罩也被认出来也是真爱粉了。”
宁相戈揉揉耳朵。“你小点声行么?刚刚你说沈初荷要去日本?”
她果然还是打算去日本吗?读书还是和八乙女合作?
读书的话就不是一个两个月那么简单了,合作的话倒是时间短些……不过,无论是哪个,都让人不爽……虽然自己现在正处在两难中,但是她这是打算抛弃自己吗?
是吧?是想抛弃自己吧?
宁朱熹倒着酒。“你耳朵聋了?”
也是,自己和宁朱熹废什么话……宁相戈站起身,拿起手机放进衣内口袋。
见他站起来宁朱熹赶紧将嘴里酒咽下。“你要去找她?”
“不然呢?和你这种人一起喝酒吗?”抢过一次女朋友,终生就是情敌。
自己的妹妹居然绿自己?
宁朱熹翻翻白眼。“你可真记仇,虽然是女朋友但是你不是不喜欢那个女生吗?你伤人家心,我抚慰人家心有什么不可……”
“你要继续说废话的话呢,我就先走了。”宁相戈没好气的看着宁朱熹。
“好好好。”宁朱熹拉住他的衣角。“你得对沈初荷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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