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浮出水面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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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在她们的心中流淌而过。
最终，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宁静的却是突然袭来的七辽。
“明月，你说这九幽鹿怎么弄？”七辽没有太多的仁慈之心，就凭这九幽鹿平白无故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还是要好好回报的。
“不要！”灵歌帝急忙喊出声，声音里面带着诸多的慌乱。
七辽微微一眯眼睛，打量着她，略略有了些了解：“你就是那位……好像是什么来着？”
看着被七辽拎在手上的九幽鹿，它此刻已经失去了人形，只是一头遍体鳞伤的小鹿，它的耳朵焉了一般地垂着，在听见她的声音的时候才微微地抖动着，像是在告诉她：我无碍！
只是，灵歌帝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了，扑到它的身上，抱着虚弱的它，温柔地凝视着它，“你怎么这么傻？”
这么多年来，它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抵挡下了无数的人，同时，也受了不少的伤，也和她大闹过，也……
然而，她竟如此没用，竟没能够保护它！
有时候，她多么希望它有一天能脱离这片苦海，去看看这陵墓之外的风景，不再陪着她，不再在她的身上耗费心神……但是，命运总是捉弄他人，她没有办法赶走它，也没有办法杀死自己……
她多么没有用，多么没有用！
“对不起，悠。”她心疼地抚摸着它的毛发。
七辽看着他们，再看向明月妃，耸了耸肩，“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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