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学的记忆（1/2）

小学读书开始几年，一直都坚守着不打架，不惹事。上课从来不敢迟到，就知道迟到是不好的。

还记得，上学期间第一次被老师惩罚是上体育课时，是人生中第一次分左右，那时候，分一排一排的站在操场上，脑袋却是一片空白的。

听着老师的指令，看着身边的同学，别人怎么转自己就怎么转

关于分左右，自己用了不少时间，为了分清左右，在心里会很自然的时不时比划一下，哪里是左，哪里是右。

最让我难忘的，莫过于，有一天上学，忘了今天是有体育课的，忘了老师说过穿凉鞋的要罚赤脚跑操场一圈。我却忘了穿运动鞋，只穿了凉鞋。

下到操场后，就心里开始有点害怕会受到惩罚，有点侥幸心里希望不要被惩罚到，结果就是，还是被惩罚了。

从小到大，我都不喜欢赤脚走路，这是人生中，第一次，以罚的形式，赤脚跑操场。而且那时候的操场跑到，不像现在那样有专门的塑胶跑道，而是，全都是石子铺成的跑道。

虽然不止我一个人被罚，跑着的时候有说有笑，我的心里却觉得：穿凉鞋不是一样可以跑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惩罚我赤脚来跑操场，我最不喜欢就是赤脚走路，一点点沙，我都觉得不适。

我心里不懂，为什么要被安排这样就这样，难道我就不能用另一种方式去完成体育课的内容吗？心里在反抗，我却无能为力，只能接受安排。

第二次不算惩罚的惩罚是在老师宿舍楼下，玩蒙眼抓人。把平时系的红领巾折叠几层，然后闭上眼睛绑在脑后。

本来玩的正开心，小伙伴们笑哈哈的跑来跑去，我就听着声音去抓。

结果，当我觉得抓到了一个人的时候，我还笑了笑说：抓到了

却周围，没了发出任何声音，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当红领巾被扯下那一刻，音乐老师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的脸色满是怪责，我一下子不知所措，感觉被抛弃了一样。

音乐老师盯着我的眼睛，在告诉我，她讨厌我。她责怪我们在这里玩，吵着她睡觉。

我觉得自己好像犯什么错了，却不知道怎么怎么办，就突然流泪了，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老师原谅我，不要惩罚我，放我走。

后来，老师放我走了，叫我下次不要再在这里玩，我答应了。

当我走回到小伙伴身边时，有一个小伙伴问我：有啥好哭的。我当时回答他说：不假装哭，怎么会放我走呢。

其实，内心只是觉得，被抛弃了，所以，才哭了。

对于音乐老师，还有一段记忆就是，上音乐课时，听说要安排两三个人合唱当作考试。还没进去课室时，就开始有点不知所措了，因为在我心里，我觉得，我的声音很小，我发不出大的声音，也不好听，沙哑。

当真正到我一起合唱时，面对眼前的音乐老师，我也只能应付式的张着嘴，心里却知道，自己没有唱的出声音。

音乐老师，看了看我，却愣了一下。

我知道，她根本听不到我有多大声音在唱，却看着我在认真的配合着。

我的声音被人说过像女人，被人称呼过娘娘腔，所以，我内心很是自卑，很逃避与人说话，很怕被人听到我的声音。

第一次被老师赞赏，是上六年级的数学课。

数学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上课，我就是一直看着黑板的同时又会留意老师会不会转过身看我，脑子里面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被老师留意到我很认真听课。

每当老师转身看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就会看着她的眼睛，企图让她看到自己，认可自己一样。

那一年的学期末，议论纷纷的说，隔壁班的有一个男同学，要转来我们班，听说他怎么样怎么样的，就是形容他读书可以，为人方面比较有趣。

我因此，对这样的一个人，产生了兴趣，想知道是谁，而这个人，他后来转了过来我们班，成为了我的同桌。

当议论未停多久后，另一方议论就有出现了，听说在数学老师心目中，有一个人，是有可能考进去旧四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