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阿霓的觉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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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涵秋咬着勺子，“明天文学社例会。”
“哎，”小菲抬起头，对着阿霓的方向叫了一声，“孙霓霓，明晚你去不去？”
“去！”阿霓说。
“嗯。”小菲不置可否。
“我爸那个案子，年底会开庭。”阿霓低声说，“我现在想通了。我爸这事儿，他是不能完全摘清的。我就奉公守法好好读书吧。”这话说得真挚，且三观很正，一时其他三个女孩儿也分辨不清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诸位对不起。”
“不必说了。”小菲起身收拾，房间里只听到塑料袋刺啦刺啦的声响。
“你们那个文学社，”林琳说，“竟然不靠文学作品出名，真是有意思。”
“你要参加吗？”
“不。”林琳立刻拒绝，“我很忙。”
“你可以把艾莉带过来。反正生物系的穆教授也是我们的社员。”涵秋说，“我们可是有故事的人，一起经历了好多。”
林琳笑起来，没有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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