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笼内外的人,鱼和水(1/2)
冯丕才还在唱着张学友的《旧情绵绵》,除了虞雅娴,没人觉得好听,五言不全,还走调,虞雅娴觉得脸痒痒的,知道自己流泪了。
钱艳递了两张纸巾给虞雅娴,说道:“痛心吧?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虞雅娴说道:“这是我的命啊,又有什么办法呢。”虞雅娴就把中午去灵觉观与觅心道长、灵至道长的对话详情仔细说给众人听。
智姝说道:“人在笼子外面,偏要把心搁笼子里,以为何你会乾坤大挪移啊?”
虞雅娴说道:“什么笼子?”
冯如雪笑道:“关人的笼子,这社会就是一个笼子,大多数人生活在笼子里,这个笼子是用制度、法律、规则、宗法编的,可是笼子里的人苦啊,都想破笼而出?怎么办呢?伏魔易,伏人心难,于是笼子内有了社会伦理,有了宗教、学派,有了儒释道、上帝、真主,困住了笼里人的心,笼子更结实了。”
虞雅娴笑道:“老生常谈。”
智姝对虞雅娴说道:“说你有病得治,你还不信,你有严重的分裂症,身在笼外,心在笼内。”
虞雅娴看着冯如雪,笑道:“都在学着你在当教授给我上课呢,规则难道不需要遵守么?”
钱艳笑道:“科学规则伦理还是要遵守呢,比如近亲繁殖养一群傻病疯是不行的。至于笼中人的规矩,自然不需你这笼外人去耿耿于怀。”
郑孝仁说道:“看过动物世界没?一大群母狮子,除了强壮的狮子,弱的、病的、残的也就看看罢了,敢靠近母狮子?还没爬上去就被强壮的狮子咬得没命了,就如男人对女人。”
智姝说道:“有钱人去菜市场挑水果,都挑大的,体型圆大规则的,有谁喜欢歪瓜裂枣?就如人挑人。”
虞雅娴笑道:“看似有理,全是歪理。”
冯如雪说道:“我们都是笼子外的人,对笼子里的规则确实无须遵守。”
虞雅娴笑道:“都似郑孝仁这堕落人生,一妻一妾,那社会不乱了?”
郑孝仁说道:“若在笼子里,自然是不行的,若在笼子外,自然可以,但纠正一点,就两妾,没妻。“
智姝笑道:“我也是知妻不如妾,才不屑做妻,不办证,麻烦。”
钱艳笑道:“慕虚名而处实祸,还得随郑孝仁到处应酬,我也不做妻。”
虞雅娴说道:“这不叫妾,叫非法同居。”
郑孝仁说道:“强者制定规则,弱者遵守规则,我们是笼子外的人,也就是编笼子的人,还会把自己困住?我们又没分裂症。”
冯丕才说道:“我听竹君讲物价半年涨了百分之二十,羊世界叫若连天,可《幸福的十三亿》新闻里辟谣说是没涨,让大家不要以谣传谣,竹君和新闻,我还是相信竹君多一点。”
冯丕才说完,把众人乐得笑了东倒西歪。
智姝站起来拉着虞雅娴的手笑道:“我陪你小院里说两句心里话去。”就把虞雅娴拉到院内阳光房内。
虞雅娴说道:“你家世好,又不缺钱,又留过洋,怎就一脑子男权思维?”
智姝笑道:“你知什么是女权?旧时典妻、走妻制度固然落后,而现在农村穷人家女子嫁入夫家,又没陪嫁财产,土地也带走不了入夫家,若过得不如意,嫁来嫁去如浮萍,还不是过去的典妻、走妻制度的变种而也,想离就离往更苦处去,是女权?。
进城务工的若夫或妻一人,两地千里,像牛郎织女一般,一年见不了几次,守着活寡或偷人做露水夫妻,是女权?
进城务工的夫妻,苦一辈子也买不起一个窝,天天贫贱不能移,是女权?
像冯丕才、傅竹君这般两个是国营职工在无冯如雪助前以前,也只算是壮羊羊,勉强挣扎而也,凭智力生活,有素质男人,男女最是平等,生活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存,是女权?
还是工作中靠陪男领导上床获得权力,是女权?
郑孝仁带我和钱艳大街一溜,多少羡慕眼光,不是女权。
我问你,但我若带两个帅男天天街上跑,女汉子,多女权啊!会是怎么样?”
虞雅娴笑道:“女人就是养了两个男人,怕也只能躲着养吧?”
智姝说道:“都说女人是水,其实女人只是水里的鱼,男人才是水,我们生活在水世界。”
虞雅娴笑道:“有些道理,也只是现状。”
智姝说道:“至于未来,马克思主义者以为女性真正获得解放的根本前提应该是消灭私有制,并设想了到达共产主义社会,为了使女性进入公共产业成为可能,孩子将由国家扶养,国家提供托幼中心、公共食堂、医疗设施等,国家承担了由家庭履行的经济职能,家庭的概念取消了。
欧美国家富足,所谓女权导致妇女不生育或少生育,人口锐减,劳动力日益短缺,老龄化越来越严重,而各国的生育意愿又不强,不得不引进难民填补缺失的劳动力。带来社会问题,政府只得让大量绿教妇女引入,又使民族、宗教等社会新问题频发。”
虞雅娴看智姝,原以为智姝这是一个腐化堕落的红三代,畸形家庭长大的歪脖子树,现在听来却是很有见解。
智姝接着说:“也不知将来会不会是那个样子,但活在现在,活在水世界,做一条快乐的鱼。”
虞雅娴说道:“谢谢,深有感触。”
智姝指着虞雅娴的心,笑道:“你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彻底的放弃冯丕才,从心里放弃。
或者选择分享吧。
照片那个美人纤纤,我猜是冯丕才给了她快乐让她从另一个人变成了纤纤,相信我。”
虞雅娴惊讶的说道:“要我扛回去分了心的一块死肉?不。”
智姝笑道:“别用你的青春去等人,谁知道等到后面是人是鬼。既然不想分享,冯丕才又不能割舍竹君、纤纤,你就把他从你心去剜去喂了狗,放过自己,重启自己的人生吧,新欢就是情伤的良药。”智姝说完,拉着虞雅娴进了歌厅,郑孝仁正在唱陈奕迅的《十年》。
智姝去点了歌,抢了郑孝仁的话筒,点了庄心妍的《我不会在老地方等你》,快切后,音乐响起,智姝唱得泪流满面,虞雅娴听得泪流满面。
冯丕才看虞雅娴的样子,鼻子酸、眼睛花,他走出歌房,走到院中,抬头仰望浩瀚夜空,繁星点点,他知道虞雅娴在犹豫。
冯丕才想,俩俩相忘也许是最好的,但他知道,忘不了。
虞雅娴也最多是在心里挖个坟把他埋了,还是会在夜里、梦里、或不经夜时,魂会来刨坟,锥心的疼。
冯丕才犹豫着要不要由自己来做一次选择。
虞雅娴推开冯如雪递来纸巾的手,她已经不想擦泪,流吧,伤心的泪。
虞雅娴拿出手机,看着照片上人面桃花的纤纤,抽泣着。
冯丕才走进歌厅,他已经想明白了,这次由他来作决定,他抬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心里想到:“再尽余生一杯酒,从此良心喂了狗!”
冯丕才走到虞雅娴边上,抱起虞雅娴走出了歌厅,歌厅内响起了欢送的掌声。
冯丕才把一直抽泣着的虞雅娴抱进电梯也没放下来,直到进了五零一把还在抽泣的虞雅娴放到床上,虞雅娴葡在床上抽泣着。
冯丕才把灯全部开亮,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到了床上,又把虞雅娴也剥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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