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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曾经的美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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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那时候市面上洗浴中心很少,大部分居民还是在家门口附近的小浴池洗澡,而家属院里面这些大人孩子们则是在厂浴池里面洗澡。

浴池在食堂的后面,隐约记得门口还有一个卖馒头的,这是什么样的奇妙组合,说不清楚了。浴池左侧有一堆煤,导致浴池白的的墙壁看起来像是灰黑的。当然了,如果我们再往后面退,就可以看到浴池后面有一个“巨大的烟囱”,之所加上引号是那时候我们看它是儿童视角,如果二十年后它还在的话,未必就称得上巨大这个词了。

烟囱下面的锅炉房里,一位老大爷正在满头大汗的工作。

上官策和高君行正在附近踢足球,你一脚我一脚,脚下虽然踢着,但是两只眼睛却一直滴溜溜乱转。

浴池门口搭着一个白布,上面用红漆写着大大的一个男字,女浴池在离这里不到二十米远的另一边,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浴池的正在营业,有人进去也有人出来。

“你看见他进去了吗?”高君行一边把球踢给上官策,一边冲着浴池那边努努嘴。

“进去了,我都看见了!是王谦那小子!”上官策斜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浴池门口,那个样子,表明是不想干好事。

站在食堂门口准备兑换汽水的张仲淹,怀抱着一大提橘子汽水,眼睛却离不开正在踢球的高君行和上官策,看着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样子,摇摇头抱着怀里的汽水离开了。

“你干什么找王谦的麻烦啊!”上官策开始还一副摩拳擦掌向牛羊的态度,可是转念一想,想一想这次战役为什么展开呢?到底是不是正义的,这些问题,他怕是还没想明白。从小他就是高君行身后的小跟班,从没想过为什么,随着年纪的增长他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模式,有时候他也会问高君行为什么会做这个决定,尽管知道自己问了也会是白问。

“你傻啊!你以为在欧阳欲晓书包里面塞情书的是谁啊!”高君行目不转睛的看着浴池在看看锅炉房,不等上官策提出下一个疑问,一把拽过他来,“你去,想办法把那个老爷子给引开!”

“我?”上官策内心独白——我何德何能?

“对啊,你去啊!愣什么?”

上官策有点为难的磨蹭到锅炉房门口,又为难的回头看看高君行,看到他正在冲自己做手势,催促着赶紧进去。上官策看着老爷子浑身是汗的后背,挠了挠头,深深长舒一口气,另一只手下意识的往兜里一插,摸到了一叠小票,拿出来一瞧,原来是冷饮票。

那个年月想起来也真是黄金岁月,天冷了发护手霜,天热了发冷饮票,真是鳏寡孤独,老有所终。看到兜里这几张冷饮票,上官策计上心来,走进了锅炉房。

高君行一脚踩着足球,心里那个着急啊,眼看着上官策那家伙怎么回事啊,明明就在门口了怎么还不进去啊,怎么这么笨,就在他准备上前亲自出马的时候,终于瞧见上官策已经进去并且和烧锅炉的老爷子说话了。高君行紧张的看着锅炉房的两个人,嘀咕了一阵以后,就双双走出来了。

看到上官策领着老爷子一路走远了,高君行像是贼一样一溜烟钻进了锅炉房,此时的锅炉房鸦雀无声,高君行铲起一堆煤来扔进锅炉里面,随后是第二铲、第三铲、第四铲......因为煤被塞进去太多了,很快就有滚滚的浓烟开始冒出来了。

“咳咳咳......”高君行捂着嘴连,连跑带颠的跑出了锅炉房。

在另一个平行画面里面,澡堂里面一个个都光着条儿,有泡澡的,有搓背的,有冲淋浴的,还有坐在浴池边侃大山的,热腾腾的雾气中,气氛一片祥和。

再说我们此章节的主角王谦,这会儿他正泡在堂子里面,把毛巾搭在背上,哼着小曲搓着自己胳膊上的灰。

一个正在换衣服的人,本来正和对面同样和自己一样擦身上的人聊着什么,突然鼻子抽动了一下,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什么味儿啊!”

“什么什么味儿?”对面的人刚想说没什么味儿,可是他话还没说出口,也感到了不对劲,赶紧接口说,“嘿,煤味儿,你闻到了吗?”

浴池外面,高君行和上官策蹑手蹑脚的在换衣间里面穿梭,先是在长炕上寻找着,看看有没有熟悉的衣物。

上官策拿过一堆衣服,掀开看看丢到了一边;高君行巡视着一个个衣物间,看一个摇一下头,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目标。

“嘿,在这里!”经过他们不懈的寻找,最终还是被上官策找到了那件熟悉的海军服,他拎起这件,冲着高君行喊,“这里!”

因为声音大了,引得人们瞩目了,赶紧又捂上嘴,只是瞪着眼睛冲着高君行招手。

听到上官策的动静,高君行蹭的一下来到了他身边,顺手抄起海军服下面的大裤衩,抱起来拉着上官策就往外面跑。

很快,在白色的雾气中,开始混合着蓝色的烟雾,然后这烟雾就渐渐的充斥着整个澡堂外的换衣间里面,霎时间,试衣间里面换乱成一片。有人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渍,赶紧披着衣服就跑出来的;还有的顾不上穿上衣,拉着自己的孩子窜了出来;在澡堂里面的人们也感应到了外面的慌乱顾不上穿衣服就跑了出来。

澡堂里面的王谦看到人们纷纷往外面冲,也赶紧从池子里面出来,顾不上擦自己湿溜溜的身子,赶到换衣间。此时的换衣间里面乱成一团的,有小孩哭,有大人骂,王谦则更像是没头的苍蝇一样在试衣间里面乱转,“我衣服!我衣服呢!”

二十年后的今天,上官策站在鳞次栉比的高楼中间,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那片天空,就像是玻璃外包装下的高楼压抑着向中间压迫而来,上官策抬眼看着蓝天上的白云,脸上的表情由轻松变得犹疑、再到沉重,嘴里面喃喃讷讷:抬起头没有梧桐树的天空,就不是属于我的天空。周围的各种车,飞驰着从他的身边开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渐渐的那些飞驰的汽车变成了上官策身后一道道五彩缤纷的影儿。上官策的脸渐渐的和我们观察他的视角形成了平行,双目中带着思索和迟疑,他的心在说话:我是谁?年幼的时候我就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我是谁?我到底是不是自己?从开始到现在,我就是高君行身后的一道影子?还是他身边不可或缺的弟兄?此时他的脑海里面交织出现年幼时的自己和此时的自己,有穿着裤衩背心,剃着板寸小小的自己跟在高君行的身后摸着鼻涕追逐着;有此时衣冠楚楚抱着文件,跟在他的身后面无表情的。脚步一步步向前走,最终他来到了厂家属院的门口。

“上官助理!”后面有人在叫他。

回头看到一位同样衣冠楚楚几乎没有任何辨识度的人,抱着一个文件包气喘吁吁的过来了,来到上官策的跟前,“收购文件。”说着把文件包递给了他。

接过文件包,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笔直的大路上,上官策回头看着树影婆娑中管道阀门厂那几个年月久远显得斑驳的牌匾,心里一霎时觉得空落落的,好像此时应该像是电视剧、电影那样响起一阵悠扬的曲子,才符合自己此时的心情。

好吧,如果走进这件家属院,必须要放一些符合上官策心境的曲子才算是完美的话,那必然是宗次郎《故乡的原风景》。悠扬的陶笛声,隔着淼淼的水雾,踏着回忆一波波的袭来,伴随着他的脚步,地上印着梧桐树的影子,仿佛是时光的河,一处处熟悉的场景,没有变,但是一处处都残破、破败,这或许比巨变更让人接受不了。

走过门洞,踏完布满回忆尘埃的楼阶,开到自己家的门前,伸手想开门,可是发现并没有带钥匙,抬手敲门。

“谁啊!”里面是妈妈的声音,自从长大以后,这样的声音越来越熟悉,少年的时候可能会对身影更熟悉,但是现在只能熟悉声音,从微信里面、电话里面传来的一声声的问候,是我们最熟悉的,难以忘怀的。

“我!”上官策想了想,又说,“开门。”

“哎呀,儿子回来了!”

想象着此时的老妈应该是在厨房里面忙活着,听到敲门声,听到是自己的声音,立刻放下手中的菜铲,在围裙上擦擦自己的手,忙不迭的跑来给自己开门。想到这里,上官策不由自主微笑了。大门打开了,看到妈妈穿着半新不旧的t恤,头发一丝不乱,还带着一个金边的眼镜,大概是老花镜吧,没穿围裙,和想象中的样子大相径庭,看到自己,一脸笑。

“傻站着?快进来!”

踏进家门,先是听到有菜下锅的声音,上官策很诧异,回头看到厨房里面围着围裙在做饭的居然是自己的老爸,先是一愣。

“你爸说,你今天肯定回来,来,快上桌,”讲到这儿,上官妈妈冲着厨房里面的老头子大喊,“儿子回来了,你倒是快点。”完全不解释为什么是老爸做饭,好像这是习以为常的。不知不觉,家里面的掌勺已经完成了政权的更迭。

上官策被妈妈招呼着坐上了桌,看到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自己喜欢吃的饭菜,还有酒,再看看妈妈拿着筷子布置碗筷的样子,就好像是自己是个客人一样,上官策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来到厨房,看着那个板正的身板儿,“爸!”

亮晶晶的锅铲,翻炒着糖醋排骨,传来阵阵的香气,没有炊烟的烟火气。上官爸爸没有回头,专心致志的在做饭,这个样子对于上官策来说是比较陌生的,印象中的老爸总是穿着中山装的,皮鞋擦得很干净,袜子也会规规矩矩的塞进裤腿里面,永远沉默,很少表达自己的看法,也很严肃;可是现在整个一个家庭妇男,还是个老妇男,想到这里,禁不住笑了起来。

从厨房里面出来,看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而此时上官爸爸也去掉自己身上的围裙,放在一边,他注意到儿子脸上的微笑,也露出一种不知所以的笑,很尴尬,好像亚洲的父亲都是这样的不知道该如何对自己的孩子微笑、开玩笑、说话。此时,老人家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拿过桌角边的酒,想要艰难得打开。

上官策在一边,看到了,赶紧站起来,想接过那个酒瓶,抬眼间却看到了父亲的眼神,那种神情,分明在对他说:不。于是,他坐下来,再看看身边的老妈,赫然发现那一脸纵横的皱纹,因为脸上笑意深沉显得皱纹更加显眼。看到这儿,上官策收起了刚才的笑,鼻头一红,心里就像是被什么重重击打了一下,很难过,所以他赶紧转过头静静地看着老爸颤颤巍巍地往杯子里倒酒。回想,好多好多年前,他还是个半大小子,也见过老爸喝酒。那时老爸还是副厂长,名义上是厂长,可是正副之别就是云泥之别,具体到酒桌上,那就是余波中的一点关注,是觥筹交错中的背景色。喝酒之前,工会主席还能和厂长相互谦让一下,谁坐上席,可是副厂长不会……恍惚之中,他再次联想到自己,突然有一种莫名的释然,好像一生这样过下去未必不好,那些永远在大众瞩目中的人,也都未必好,都是这样的。当这一切都想开了以后,他再次笑了,就像是父母希望看到的那样,端着酒杯,一句话不说,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一会儿吃完饭,洗洗,早点睡。”上官爸爸夹了一口菜,边吃边说。

上官妈妈长出了一口气,最开始,她是非常担心老伴儿会在饭桌上问一些孩子工作上的事情,比如现在大家都很关心的收购啥的,作为厂里面一个很普通的职工,作为一个踏踏实实照顾了家庭一辈子的妇女,每当遇到饭桌上谈公事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很紧张的。现在看到一家人话虽然很少,可是都在踏踏实实的吃饭,很放心松弛的给这两个男人夹菜,并且劝他们少喝酒。

上官策听老爸这么说,心松了下来,没有逼婚,没有逼问工作啊啥啥的,心里也很坦然,他冲着父母傻傻一笑,开始努力加餐饭。老爸的口味是比较重的,所以没吃几口,就觉得口渴,于是起身,脱掉西装,来到杂物贵上,从暖瓶里面倒出来一杯水。

“说了多少次了,吃饭别喝水!”老妈在他身后说。

“哎呀,说了多少遍,你还说!”

身后响起自己老爸和老妈吵嘴的声音,上官策倒上水,微微一笑,一口饮尽,最终目光停留在墙壁挂着的一张合照上面。

这是高中时期,哥几个的合影,有高君行,自己,还有欧阳欲晓,张文,张仲淹,李小光,还有余潇潇……

在很多男生的青春里面总会这样的一个女生,放在《美国往事》里面是黛博拉;在《可可西里的美丽传说》里面就是莫妮卡;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面就是米兰,总之世界就是这样,百分十八十的男生都会被那一个美丽的身影所吸引,而余潇潇就是那一个在他们青春期里面最美丽的身影。

那一年的初夏,初二,班主任夏老师的刚刚给大家讲解完长江流域的地理风貌,终于结束以后,放下粉笔,像变魔术一样在班门口消失了一会儿,就将一个女孩领到了大家的面前。

同学们看到这个女孩的一瞬间,在教室的上空或者说在同学们的心里、耳边响起了《好想大声说出我爱你》这首歌的旋律。

这是一个赤木晴子那样类型的女孩子,大家自己想象吧,就像是从漫画里面走出来的那样,文静、优美、纯洁,可亲可爱,用微笑和大家打招呼。全班女生看到这个女孩都暗自互相交流一下目光,有的下意识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发型、衣服上面的褶皱;全班男生看到这个女孩不自觉得全都挺直腰板,立刻精神百倍起来了。

“大家好,我叫余潇潇。”

对,这就是余潇潇。听完他的自我介绍,欧阳欲晓脸上带着一种看热闹的笑意,环顾一下四周,看看各个男生们的反应,突然瞧见高君行傻愣愣的盯着讲台上的余潇潇,差点流口水了,眼睛瞪成乒乓球。欧阳欲晓看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从自己的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来,攒成一个团儿,丢向高君行。

“哎呦!”高君行被袭击了,下意识叫了起来。

班里有人在笑,欧阳欲晓也得意的笑了起来,台上的余潇潇显然也看到了这个场面,目光炯炯的看着高君行,仿佛是被吸引住了。

这一细节被欧阳欲晓发现了,顺着她的目光,发现她看的是高君行,欧阳欲晓眉头微皱,开始默默收拾自己桌子上的文具。

坐在高君行旁边的张仲淹也注意到了高君行脸上的微妙变化,班里其他同学那种向往或者嫉妒的神态,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可是欧阳欲晓和高君行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到眼里。

台下的骚动,老师装作看不到,环顾全班,将她安排在上官策的身边。

上官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感觉一阵清风向自己扑面而来,余潇潇就裹夹在这股清风之中,发梢微微飘动。迈着灵动的步子往前面走,就像是跳舞一样,她的脸上有着似有似无的笑容,在她的身后是男生们一个个两眼圆瞪、张嘴流口水的面目,如果这是漫画场景的话,那你们就会看见全班所有的男生,哪怕是没有回头的男生也在后脑上瞬间长出了一个布满心桃的眼睛。

可想而知,余潇潇拥有着压倒性的美丽。

坐在上官策身边,余潇潇并没有回头看他,乌黑发亮的头发,撒发着淡淡幽香。

教室的另一边,欧阳欲晓翻着白眼,带着不耐烦的表情看着窗外的风景。旁边的张文扭头看着高君行涨红的脸,兴奋的时不时冲着上官策眨眼睛,虽然表面上看他是在看上官策,其实明眼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目光留恋的是旁边冷淡的余潇潇。就在这两个女孩各怀鬼胎心事重重的时候,一个纸条传来,封面上写着——欧阳两个字。张文接到以后,递给了欧阳欲晓。

“评价一下这个新来的!”

这是张仲淹熟悉的字体,欧阳欲晓冷笑一下,紧接着在纸上写上,“春心萌动了?白痴!

想想,又觉得不解气,略微思索一下:雪白粉嫩,黑生生的头,香喷喷的口,黑弯弯的眉,冷清清的眼,两只小脚一点点。”写完以后,一笑,传了过去。

打开字条,张仲淹一看,也笑了,只回复几个字——字字恶毒。

下课了,阳光洒在余潇潇的白皙的皮肤上,肤白胜雪,看起来吹弹可破,精致的五官,骨骼俊秀的侧脸,余潇潇带上耳机,随身听里面音乐可以听出播得是黄家驹的《喜欢你》。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这首歌在学校的广播站里播放出来,就像是表达了此时本班男生的心声一样,伴随着这样悦耳并且符合心情的歌声,男生们开始对余潇潇进行花式跟踪、花式搭讪......

每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余潇潇的课桌上,带着一种温柔的祥和,课桌的主人还没有到,可是早餐总是会提前先到,这好像是全班男生自发的行为,欧阳欲晓开玩笑说,他们肯定是排号轮着给余潇潇买吃的,务实的人买包子、浪漫的人买甜甜圈、经济宽裕的人买肯德基、更多的时候是学校门口买的煎饼果子。

那时候条件没有现在好,教室里面还没有饮水机,每次下课的时候都需要同学们去打水。余潇潇就不需要这样跑这一趟了,下课铃刚一响,就会突然出现一个看不清楚面目的身影,拎着她的水杯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几乎是幻影移形般的速度,很快那个水杯就出现在她的课桌上,就差一口口喂到嘴里面了。

每每到此,那些需要自己打水的女生就会露出羡慕或者怨恨的目光。比如欧阳欲晓,就经常在此时碰碰身边的高君行、张仲淹、李小光,“你们怎么不去?”

“哎呦喂,我们三个连你都伺候不好,太后!顾不上白雪公主了!”高君行揶揄的说。

“哈哈!”周围总会有人笑出来。

“滚一边去,你才太后呢!”欧阳欲晓狠狠在高君行的脚上踩了一下,转身看看眼前这几个人,“喂!上官策呢?”目光巡视一圈,最终看到上官策和一堆男生围在一边窃窃私语,就像是一群特务接头一样,“嘛呢?”她是满肚子的疑问。

张仲淹冷冷一笑,“嗯,高君行,”说着拍拍老高的肩膀,“受他委托,去要qq号码去了!qq号码!”说着眼睛盯着高君行看,那种目光时很难形容的,如果硬要形容那就是曹操看着刘备去攻打益州的表情吧。

欧阳欲晓看着蓝天,叹息着,但是口气里面已经没有那种羡慕嫉妒恨的戾气了,“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肯定不是你!”张仲淹说。

欧阳欲晓反身抬脚,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好几下。

张文用眼角余光偷偷看着高君行,心里一声叹息;在高君行旁边的李小光,把张文这种忧伤尽收眼底。

古人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女人这样,男人其实也不例外。像是自从余潇潇出现以后,男生们也开始注意起自己的仪表起来了。

每天早上起来,这些半大小子们都会悄悄的蹑手蹑脚的来到爸妈的房间里面,吓得正在谁教的父母一阵阵恐慌,“干什么?”被窝里面的爸爸,恶狠狠的问。

“啊,照镜子!”说完点头哈腰的冲着被窝里面的双亲,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正在床上刚和周公撕扯开了的父母此时都会默默的拿出手表,看看时间,我去——才五点半!接着,夫妻二人都会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认真的看着自己平时衣冠不整的儿子,拿出自己的衣柜里面所有的存货,一件一件的试,接下来夫妻两个都交换一下眼神,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

终于儿子选好了衣服,虽然外面还是要套上校服的,但是那也要坚持不懈的需要换来换去;换好衣服以后,就开始捯饬发型,恨不得半瓶摩丝都整到头顶上去了,直到弄得像是改革开放初期的名营企业家的打扮以后,才满意的离去。

这时候,再看看表,发现已经六点半了,整整一个小时。

“你说,咱儿子是不是早恋了?”母亲问父亲。

“要是有人能看上他,也行!”说完一头扎在被窝里面继续睡觉。

一个雌性荷尔蒙能激发一堆雄性荷尔蒙的勃发,一旦勃发了,你会发现自己的生活也随之变得开始有趣了。

比如:每天早自习之前都会出现异常别开生面的服装秀。男生们开始一进校门以后就会默默的把校服塞进书包里面,或者潇洒的把校服当成围脖之类的奇怪的东西放在身体上某些难以描述的地方。然后我们就可以看到,有的男生穿着阔腿裤、有的男生穿着带着吊带的裤子(吊带还不背在肩上,都耷拉在腿两边,走起路来还一晃一晃的)、还有的男生会梳一个大背头、再不嫌麻烦的从书包里面拿出来破洞牛仔服,找个机会在余潇潇的跟前晃来晃去。

如果此时可以配上音乐的话,搞笑一点的话你可以在心里播放《小邋遢》的主题曲,然后看着眼前一个个男生们,穿着奇装异服,扭着跨、晃着腿,脸上还带着一种可笑的得意,无论干什么都能看出来他们的眼角余光都在偷瞄余潇潇。目光中心的余潇潇,装作无知无觉的样子,可是表演是不会因为观众不给面子而结束的。

当音乐播放到高潮时,“邋遢大王就是.....”歌儿还没唱完,教室门口有一个身影出现了,“你们都给我过来!”一声女高音尖吼,吓得音乐戛然而止,你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惊恐的看着门口,班主任夏老师的身影出现了。

正在默剧表演的男生们表演一下子就终止了,带着心虚的目光看向教室门外面,看到班主任来了,都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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