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杀生（1/2）

五更天，这里的女工已经开始起床干活，于靖瑶三人赶紧起来，躲到后院的库房内。天色已经大亮，于靖瑶从库房拿了一匹布帛，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她拿着布匹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这时街上的官兵，比路人还多。于靖瑶在街上买了一些早点，狼吞虎咽地吃完后，她的任务也就开始了。

于靖瑶走在大街上，见落单的士兵便主动上前，假意与他想碰撞，等他看清楚她时，怒骂道：“没长眼的狗东西，快快快一边去。”

这时，于靖瑶假装害怕诚惶诚恐：“是、是、是，草民这就走。”

她转身欲走，这人又叫道：“等等”见于靖瑶站住不敢动弹，他走上前问话：“你是何人，这又是要去哪里。”

“回官爷，小民是纺织女红。”于靖瑶回答。

“女红”他回头看看这街上行人：“如今这大街上，没有几人。你胆子倒是不小，这是要去哪儿呀？”

“我、我、草民……。”

他见于靖瑶吞吞吐吐十分可疑，捉紧她的手臂欲将她送入大狱，于靖瑶赶紧解说道：“官爷，不要，不要，小民只是小小的女红。”

“是不是女红，带回去审问后才知晓。”于靖瑶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他用力捉紧她的手臂不让她动弹。

于靖瑶再次挣扎道：“官爷，你等捉拿细作，怎叫为难人……小民按家主意愿，送些布帛前往城东姜家。家主见小民相貌丑陋，方敢叫小民前往城东。再说了，昨日十长带人搜过作坊，也认定小民等无疑并无不妥。”那人听言，倒有几分道理，于靖瑶再抛砖引玉：“官爷，自昨日起，这街上沸沸扬扬，若说捉拿细作，也从未见到过这般呀？”

他瞪于靖瑶一眼，围着她转一圈，带着几分疑惑：“你，一介小小女子，见到我却从不胆怯，反倒大胆攀谈，见你如此实属可疑。”

“官爷”于靖瑶故意押底声音：“官爷，不是小民胆大妄为，而是小民心中无愧，故坦荡荡。实话告诉你，小民今日当真有收获，若不是官爷非要捉拿小民，小民也不敢多作言语。”

“你有所发现。”他捉住于靖瑶的手臂大声叫道。

“嘘，官爷”于靖瑶赶紧打断他：“官爷，切不可声张，你若大声引来他人，叫他人领了你的功劳，那你不是白白辛苦这一日。实话告诉你，方才我经过庙街时，见这满大街都是官兵，我胆子小，便想着进庙内拜拜，好叫神灵庇佑我今日红红火火少生事端。没承想在案桌下，发现三名男子，这三人正呼呼大睡。我一时害怕，便不顾跪拜，撒腿便跑了，若不是官爷非要拿我进大狱，我也不能乱说话呀！万一那些人不是细作岂不是害了人家。”

这人听说三个呼呼大睡的男人，他被利欲熏心遂与于靖瑶说道：“你说庙内有三人，正在呼呼大睡？”

“是的，官爷，小民不敢欺瞒你，不信小民带着前去。”这才是于靖瑶要的结果。

他看于靖瑶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