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五之名，距离百里（1/2）

上官姬璎听见那人轻声呢喃道：“莲玥······”

上官姬璎一下子怔在了原地。结合先前的所有，无和轩辕珛瑾的默许，第五方丈，还有他轻声唤出的那个名字······那一瞬，上官姬璎脑海中展现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第五，溟······”不自觉中，上官姬璎呢喃出这个名字，果然，八尺屏障后的轻声细语停止下来，姬璎缓缓地吐出了一个称呼，带着一丝丝不确定，“祖，父······”

风透过纸窗呼呼的吹来，吹倒的那尺屏障，三千华发如同枯枝般，苍老的面容上是温和的神色，那双灰暗的眼眸带着柔情望着上官姬璎。上官姬璎深吸一口气，她知道面前的老者与那幻梦中的那个年轻的第五溟自然不同，但他的的确确地就是第五溟，自己的祖父。

她也算是知道为什么无和轩辕珛瑾都希望，让她前来。

第五溟缓缓站起身，踱步走近上官姬璎，他轻声说，声音轻柔的不像话：“上官氏族，如今，可好？”姬璎沉默良久：“祖父，你，找时间去看看祖母吧······”第五溟有些愣神，转而苦笑一声，那年上官莲玥的逝世，亦是轰动的全国，第五溟又怎会不知。

第五溟长叹一声，正了正神色，他问道：“姬璎，鬼魂索命是怎么回事？”上官姬璎答道：“京城常有鬼魂索命的事件发生。而鬼魂索命事件中的死者，多数是面目狰狞。其人或事第一个发现其死亡的人，都会在人群寻找下一个目标，而被寻找到的目标，就是下一个死者，无尽轮回。”

停顿一会儿，姬璎问道：“祖父，你可记得，百里？”上官姬璎明显看见，第五溟虎躯一僵，眸中是不可置信的惊讶。见第五溟这样，上官姬璎却只是说了一句：“阴阳之中，见鬼魂事。”第五溟怔在原地，他身居佛门高位，自认为看透世事，看破红尘，殊不知，这数十年前的往事依旧会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让他进退两难。

“百里萱儿······是她吗？”第五溟轻声道，分明已经知道了，却像是求证一般又一次问道，见上官姬璎点头，老人一下子如同泄了气般，瘫坐在木椅上，木椅子吱呀吱呀的叫着，亦像是一种嘲讽。

“终究是孽，是劫。”上官姬璎道，她转头望着窗外的朵朵白云，似仙境，“位高，权重，必危；多情，婉转，必生生不忘。”上官姬璎太聪明了，她自己都会如此感叹。

第五溟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女，惊世的容颜与那一个头脑，尽管第五溟不知道她是如何知晓或接触的阴阳，但是仅凭这一点，她如今所说的话语，第五溟就有一种预感，这少女，自己的孙女，终是会撼动这天地······

“祖父，去京城吧······”少女的声音缥缈无边，似乎会随风飘去，“我们，也去见见祖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