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觊觎后位胆大妄为(1/2)
“本宫方才,好像听见,有人在说后位?难不成在座哪位姐姐想坐那位子戏耍几番?嗯?”只见花灼夭逆光而来,转眼之间,便到了漪澜殿门外。
那宛若高山流水般纤细汩汩,性感而动听的女声,话中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又仿佛夹杂着几分冷厉无情,花灼夭浑身气势一放,身为上位者的那种气质和气势,可不是别人轻易能够学会。那种帝王之家如出一辙的狠厉无情,袭面而来,一时之间,众人心中大呼不妙。
糟糕,这阿房宫的小祖宗,什么时候也来了?她不是一向不屑,不掺和这后宫之事吗?平时更是不屑来参加她们这种聚会吗?如今,这是……怎么了吗?莫非是老天,下红雨了?
或许是听着花灼夭此时满是讽刺冷厉的话语,众人那紧绷的神经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好不容易稍加缓和的氛围,一下子又严峻起来,不由得人众人不禁冷汗直冒,这位祖宗可得罪不起啊,想当年那天下皆知的凶名,尽管近两年有所收敛,但是,这拔了牙的老虎,终归还是老虎啊,也不知这位小祖宗,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竟也来这儿凑热闹。
也只是呆愣了一会儿,众人纷纷起身,侧着身子作揖道:
“妾身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万安。”
“奴才/奴婢参加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万安。”
由于大夏王朝嫡系一脉,由圣祖开国以来,嫡系一脉,人数少之又少,因着如此,大夏王朝也十分重视嫡系一脉,就连那律法也由此规定了这一条:大夏国第五百八十一条律令:非皇后正妻之人,无需向皇室嫡系宗亲作揖行礼,庶系妃子,尚未进宗室,未挂玉牌者,皆需向皇室嫡系宗亲行礼作揖。
这一条大夏律令不仅是为了维护皇权至尊,更是为了确保皇室嫡系一脉的尊威和地位。
花灼夭踏着轻盈的步子,犹如步步生莲一般,缓缓从那大殿门口一步一步穿过人群走来,一路之上,看着那跪伏在地上的一排排卑躬屈膝的奴才和奴婢,以及轻扫一眼那觥台旁穿着一身身花花绿绿的衣裳,满头戴着花枝招展的配饰的宫妃,尽数微微侧身作揖着。
看着一个个打扮得犹如女鬼一般花枝乱颤的家伙,都怕是恨不得从自家那里捞好些名贵的首饰配件全部往身上塞,那副攀比之意、小家子气的程度,不由得让花灼夭脑门一跳,颇为头痛,嘴角微微抽搐。暗暗地想着:难不成这个大夏国女子都是这么一个打扮吗?风格这么另类?合着,是我早上多虑了?人家就喜欢插满脑袋珠钗首饰?呃,还是算了吧,幸好我不是这里的人,不然多被摧残啊!我还是自己这副打扮就好,挺好的,挺正常的,花灼夭看见那帮宫妃的打扮一阵鄙夷道。。
众位妃子若是知道花灼夭心里的这番吐槽,怕是会吐血的吧!这哪里是她们品味“独特”啊?充其量不过就是众人心知肚明地,也不知道哪里传来当今圣上就偏爱这副打扮模样的谣言传来,谁也不想输,谁都想攀比一番,自是不能让别家夺了这风头去,尤其是不能让那小贱人陌潇萧太过得意。却不知她们已然变成了别人的衬托和笑话。
看到这里,花灼夭微微一笑,倒是想起了这么一个谣言,也不知从何传起,反正是引起一番波动,现在仔细想来,眼神一聚,投射到那高台之上的人儿,眼神一眯,应该,就是那人吧!
好在,这诺大的后宫之内还是有些正常人的,除了那陌潇萧,就单说那沐妃,陈贵人一干人等,穿着那倒是叫一个清新脱俗,淡雅如沫,果真不愧说是南方人士,人杰地灵,生的女儿也长得这般温婉可人,不过就是那性子,沐妃害当真是和我有的一拼,同样的嫉恶如仇,心直口快的,唯一缺点就是性子不太沉稳,终究是吃亏的料啊!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若是那陌潇萧没有一番正常的打扮,恐怕也不会如原作小说中那般受宠吧,也难为这帮宫妃当了那衬托红花的绿叶,更深处想,说不定,她们这副打扮也是“某人”故意传出的“谣言”吧。
想到这里,略微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便又将目光挪走了,瞧了瞧那“碍眼”“自得”的人。
“呦,今儿个,是刮哪门子的风啊?这不是阿房宫的长公主殿下吗?还恕本宫有失远迎之罪。”
嘴上说的如此歉意谣言,可见到她,非但没有起身上前行礼,更是连那窝的不曾挪开,反倒是心安理得堂而皇之般,犹如主人一般在那主位之上高高坐着,竟是把这大夏,当作她那没有规矩的大周吗?真是胆大的很嘛!
“殿下这是怒了吗?本宫也知道今日所做之事是有欠妥当,虽本宫也折了那帖子邀请公主殿下与本宫以及后宫姐妹一聚,只是到了这时辰,本宫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循着往日公主殿下那性子,本宫自是以为,殿下怕是不屑参加如此宫宴,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早早开宴,殿下莫不是生本宫的气否?”看着那陌潇萧惯是会做人的,一口一个“置气”“左等”“右等”“无可奈何”“不屑”。倒是把她身上的罪责全部推了个一干二净的,弄得倒是花灼夭的错了喽?
见到她,非但没有起身上前行礼,更是连那窝的不曾挪开,反倒是心安理得堂而皇之般,犹如主人一般高高坐着,竟是把这大夏,当作她那没有规矩的大周吗?真是胆大的很嘛!花灼夭暗暗地想道:我的错吗?简直笑话?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哪怕有了利爪和尖牙,还是要靠主子喂食才得以存活?主子要你生便生,主子要你死就必须万死不辞,奴才等主子?不是天经地义吗?陌潇萧,看来你还是没学会规矩啊?狼爪子没学会怎么收起来,没关系,我来教你……
把爪子掰折了,知道痛了,也就知道怎么收爪子了。
花灼夭那桃儿似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露出几分不满,嘴角嗜血一笑,美的非凡,令人如痴如醉,轻轻将额间故意留下的几缕发丝缕顺,缕了几下。
“哦?本宫自是没有‘萧淑妃’……哦,不,如今是‘还未进行册封典礼的萧贵妃’这般讲‘规矩’懂‘礼仪’?不过只是兴致所使,想来,便来了。如此这番一讲,还不成倒是本宫之错了?”花灼夭不客气的“反击”着说道,低头把玩了一番手中的玉扇,轻轻敲打了几下手掌心,玉扇和巴掌敲击的清脆之音,听着令人发慌。
唯独看着那坐在高台上的陌潇萧,听到她这番如此讽刺着她的那番话,仍能装作面不改色地看着她,倒是令人钦佩几分呢。不过怕是那心里暗自咒骂于她吧!听着花灼夭句句带着讽刺之意的话语,陌潇萧,其实心里已然是发狠般的恨意,这贱人,尽是会戳着自己的痛脚捡话,双眼眼白略微有点泛红,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
“公主殿下这是何意?莫不是误会什么了?本宫也只是向公主殿下解释一番而已,从头至尾,本宫可是,从未说过公主殿下一分不是,殿下可莫要误会本宫之意啊?若是殿下存心为难于我,那不如有什么便说什么吧!本宫自是猜不透殿下是什么心思,不如都说透摊开,本宫是如何得罪了公主殿下,呜呜呜呜呜呜……”故意装作一副美人垂垂落泪的状态,拿起身边宫婢巧儿递给的丝帕缓缓擦泪。
看着倒是挺情真意切,不过句句都是假话,变相的胡说八道倒是真的,那颠倒是非的本身倒是挺厉害的。瞧着这副架势,总会有几位脑残之人出来跳跃。此话,说的便是陌潇萧身边的另一贴身婢女春香。春香瞧着自家“温婉和顺”的主子被那“凶神恶煞”的公主殿下“欺压”,一下子就跳了出来朝着花灼夭大喊:
“公主殿下此行,未免也太过欺人太甚?一来,便气势冲冲向着我家娘娘发火,我家娘娘好心好意与你解释一番,你不酌情,反而几次三番言语讥讽我家娘娘,不知我家娘娘究竟是何事,得罪了公主殿下您,竟也劳烦您不顾圣意,为难我家娘娘。莫不是当真以为我家娘娘是你好欺负了的?你可知当今圣上最为宠爱之人便是……”
听着春香滔滔不绝的一番脑残之话滚滚冒出,花灼夭笑得愈发灿烂绝美,纤纤细指微微划过那抹朱唇,手指微微一点,再慢慢放下,挥手间拦住身后蠢蠢欲动的侍卫,唯独是那跟在花灼夭身后的碧珠瞧见了,花灼夭那生气时就会做的小动作,心里便暗叫不好,那碧珠竟然不知好歹,竟敢不知身份尊卑的在这大庭广众的场合之下,驳了公主殿下的面子,还敢以婢子身份质问公主殿下,是不想活了吗?
想到这里,碧珠不由得脸色一沉,不由得春香那人把话讲完,立时,冲了上去,狠狠打了春香一巴掌。只听见“啪”的一声巴掌声,制止了春香接下去说话,清脆的巴掌声响彻这诺大的宴席之间。
待众人反应过来,只听见那被扇了巴掌的春香竟开始“破口大骂”。
“不过只是一个狗奴才你竟敢打我?贱婢,贱婢……”说罢便要冲上前撕打碧珠。
花灼夭一个眼神暗示,让身后的侍卫控制住了那贱婢,让他们狠狠地打了数十个巴掌才稍稍舒气。
“公主殿下,你这是何意?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花灼夭眼神一厉,嗜血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狠厉地说道:
“哦?主人?这诺大的大夏,一半的江山皆是本宫和皇兄打下来的,若说这主人之位?怕不见得就是你陌潇萧吧?恩?不过就是个妾,也敢自称主人?当真是笑话?本宫身为这大夏的开国功臣,一半的领土子民哪怕是向本宫俯首称臣,你信或不信,皇兄也不会有只言片语怪罪于我?恩?若说是主人?你怕是还不够格吧?”衣袖一挥,俯视众生的姿态一般说着。
只见花灼夭微微一笑,缓缓上前,仪态万千地踏着步伐,向那高台走去,一把上前扼住陌潇萧的喉管,眼中布满猩红之意,唇瓣贴着陌潇萧耳轻轻地说道:
“本宫连你这尚还‘不是主子的主子’都敢打,何况只是区区一介奴婢?你说呢?恩?陌潇萧……”
话毕,挥手间,狠绝这般,重重打了陌潇萧一巴掌,就连那张风情万种的小脸儿上都布满红痕血丝,可见下手之重啊!
“公主殿下息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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