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不想解释（1/2）
“你，嗬，你这样子。被王爷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即使鲜血糊住了玄武的眼睛，让他的视野变得猩红，但他还是努力的说着毒蛇一般的话语：“你只是个疯子，根本就，嗬，不配被称之为人。”
“是疯子又怎样。”张小茹冷冷的看着狼狈躺在地上的玄武，毫不客气的卸了他的下巴，压低身子凑到他眼前说道：“就算我不是人，也是被你们逼得。”
说完，又毫不客气的砸断了玄武的两条腿，令他无力的躺在地上不得动弹。
玄武还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了。
他看着张小茹的动作，眼睛因为惊恐而逐渐瞪大。
张小茹捡起玄武掉在一旁的匕首，轻笑着蹲在他身边比划起来，语气幽幽道：“以前我失控的时候，是没有自己意识的。可是这次很奇特，我的意识比平常更加清醒。你猜……这是不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一边说着，张小茹面不改色的转手用匕首柄敲断了玄武的两根锁骨。
看着无力的吸着冷气的玄武，张小茹弯了弯眼眸。
“知道我为什么先卸你下巴吗？”张小茹的明黄的左眼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亮，仿佛一块冰冷的宝石。
她说：“你们当初就是这么对我的。”
她说：“你们只要我活着，却让我生不如死。”
“你们敲断了我的肋骨，把我丢进冬天的冰湖。打断我的腿，让我的伤口布满蛆虫。”
张小茹笑了一下，看着玄武：“我死不了，你们的手下就这样折磨我，十年。我自认为已经够善良了，一刻钟后，会准许你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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