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楼市之间（2/2）

“嗯。”我回应他。还是有些期待。

白染走了之后，我在这里等着他。喝一杯清茶，我不能欣赏茶与咖啡的美味，在我嘴子它们都很苦涩。或者微微打开门缝去看一眼门外的景象。我没有想过出去转转或者逃跑什么。因为这样不只会给师兄添麻烦，以至我以后都不能出门。这里整体是个很严肃的地方，随便转转偶遇的不会是什么未来情人或者朋友之类的，更多的是招来横祸。

天渐渐黑了，我打开窗看见楼下的街市亮起了灯光。街市中，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可以看见他们的开心的样子。即使这样楼下也不吵闹，没有叫卖，没有大声欢笑。我不知道这是规矩，还是已死之人的从容稳重。

白染回来了，我随他下楼。街市中，没有像冥界之门一样的孔明灯。他们用的灯光虽然是古式，却是通电的样子。电线这种东西怎么装饰都是藏不住的。可是既然有电的话，为什么没有电视机，冰箱什么的，这种东西呢？

我看到一个摊位，在墙上挂满了面具。我想起了之前在镜中看到的那张脸。她是谁？摘下面具的我吗，原本的我。我又是谁呢？摊主递给我一个面具，很精美，比我自己的脸美多了。绘制在面具上的花纹很棒，有一瞬间我觉得是不是该永远的带上呢？盖上原本那一层。

我接过它，年迈的摊主还残存着优雅美丽，她曾经一定很漂亮吧。她递给我一面铜镜。我想去接，但是她没有放手只是举着。我戴上面具，照了照镜子。还是戴着好一些。但是我还是还给摊主。不能让白染等太久，我回头准备和他一起离去，但是他并不在我后面。周围都是人，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等了一会儿，对摊主道了歉。去寻找白染。

怎么办，我找不到他了。迷失在人海之中。我眼前一花，面前的人都消失了。街市都关闭了。只有我站在这里。我怎么了。

一只手把我拉到角落狭窄无人的小巷，我抬头看向那人，还好是白染。

“你没事吧。”他问我。

我摇摇头。

他为难的看着我说：“人太多了，走散就麻烦了，你先拉着我的袖子吧。”

“嗯。”我低下头，拉住他的袖子。

我们回到街市上。这样就不必担心走散了。我开始欣赏各式的灯。并不用仔细去看每个摊子的小物件，即使远远的望着也有一番味道。这样就好，我什么都不要。

“有什么想要的吗？”白染问我。

我摇了摇头。

“还要继续逛吗？”他继续问我。

我向他点点头。就这样我们继续向走，前面的人越来越多。忽然因为人群的关系，我拉住他袖子的手放开了。在我发愁如何推开人群找到白染的时候，白染拉住了我的手。

“好险。”他微笑道。

“嗯”我害羞的低下头。

“继续吧。”他转过身。

“那个，回去吧。”已经够了。我握住白染的手。

“好。”他答应我。

那天晚上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过去了。早上，我爬起床。桌子上放着我昨天试戴过的面具。是谁送给我的呢？揪着不放的话就无趣了，就让答案永远深埋在这里吧。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