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质疑（2/2）

所以，如果只是按照书面记载来看的话，吕程的怀疑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这位……”关于吕程，董雅怡之前在宋夫人主持的那一场聚会上是见过的。“吕先生，你没有听说过，没有见过，不代表不存在，如果所有的知识都只留存在书面上的话，那已经流传了成千上万年的古药方典籍岂不都会沦为废纸。”

在听完了董雅怡的这一番话之后，吕程当场愣住，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很显然，吕程已经忘记了董雅怡，也可能是董雅怡上一次亮相太过惊艳，又太过惊世骇俗，更有可能是因为当天的场面太过混乱，吕程提前离场。

“但所有人也都知道，尤其是瓷器上的胎釉完全可以靠现代技术复制，瓷器这种东西的收藏本来就是见仁见智，反正我绝对不相信，余松可以拿出北宋年间的汝窑瓷器。”

说来也是，现场的名流巨贾不少，其中也有一些经常参加拍卖会的儒商，这个时候自然也就站了出来。

“上个月我在国外的一场拍卖会上，有幸拍到了北宋汝窑的一方茶洗，经过鉴定，确实为真品。”

那个人挺着自己的将军肚，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一边说话一边就往端着沉默盒子的那一位佣人面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