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人性泯灭为野心（2/2）

段天德在听了墨离潇的话后，总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近日墨皓轩身体每况愈下，是因为……段天德此时不敢开口，若是多说一句，怕是自己也会被牵连大罪。

这的确是欺君之罪，段天德是万万不敢这么审问灵水了。

一来墨渊国的例法似乎也是不适用边境之人的管束，她又是属于墨离潇的人，段天德抹了一脸自己脸上的虚汗。

于是战战兢兢地对着墨离潇说道：“四皇子，这……之前虽然没有审问灵水姑娘，但是国师大人，似乎在进府衙的时候，留下了一份供词，国师大人也是一言九鼎，要销毁这份供词，怕是也要经过国师大人的同意，私自毁了，怕是微臣的官职也会不保。”

段天德早就明白了墨离潇的意思，但是这并不是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就能解决的。

他不过就是个小官员罢了，这样大的事情，让他一个人来承担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株连九族，就会遭来杀身之祸。

“段大人，今日不妨跟你说了实情。”墨离潇的眼神里面，似是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火焰。

段天德屏息以待，却听得墨离潇信誓旦旦地对着他说道：“现如今宫中纷乱复杂，活起萧墙之中，你也是知道的，你们官员之间各分一派，但是有谁是靠拢本皇子这一方的？”

段天德错愕不已，没想到墨离潇野心勃勃，却是为了那皇位！这可不是野心了，更不是欺君，这是要弑君？

这么明显的想要销毁罪证，段天德这会儿终于明白了墨离潇口中所为的实情。

一瞬间难以接受，站着的双脚都是发颤的。

在宫中，的确靠拢太子和二皇子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还从未有人拥戴四皇子墨离潇，因为不会有人去拥戴一个与皇家毫无血缘关系的皇子。

即便墨离潇的实力，确实是可以和太子、二皇子相比拟，甚至是超过他们二人，谁让墨离潇的外公，是武林盟主呢？

段天德咽了一口口水，最终还是颤巍巍地点头：“四皇子，今日之事，微臣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墨离潇深深地看了眼段天德，这意思是要跟他撇清关系？

“人本皇子可以带走，是这个意思吗？”

段天德心里一横，大不了就是让人怀疑有人劫狱，也好过自己一人承担所有的罪责，段天德不想掺和进去几个皇子的纷争之中，今日墨离潇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几个皇子之间的关系本就是面和心不和。

“四皇子，微臣……实在是不敢……”

“不敢？”

墨离潇眼见面前的段天德，怕是他自己心慌了，这么胆小如鼠？

“父皇身体日渐衰败，这是段大人可以亲眼所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