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赌约(1/2)
虽然才是清晨,洛城却已是一派繁华景象。农夫们在巷子里叫买着新鲜野菜,妇人们提着篮子讨价还价;两边的小商贩们张罗着把商品摆放整齐,来往的公子小姐们或在桥上,或在露天茶铺上说笑着闲散游玩,家家铺子也开了门,等着第一位顾客上门开张。
阿颜拉着小豆子先走边跳,白鹤在后头稳稳跟着,三人走到一早点铺子边,阿颜闻着豆子香,便赖着不走了。
“老板,我要一碗豆花儿,要咸的,多放点咸菜,在来两个酥饼。你俩吃啥?”心心念念了这么久,阿颜总算逮到了卖豆花儿的。
“啥?要咸的?咸的可咋吃,小娘子莫不是在逗我?”这憨憨的老板还从未见过咸的豆花儿,有点不敢相信。
阿颜心里表示理解,21世纪都有人无法接受咸的,别说现在了,只好站起来走过去,小心问道:“要不老板让我自己来放调料?钱我还是照付。”
老板新奇的看着阿颜,只见她撒了些做酥饼的芝麻,放了配粥喝的咸菜,又倒了酱油,寻了一圈,见实在没得东西放了,才把碗端来,尝了一口,自夸着好吃。
“我说这位小娘子,这,这样真的好吃吗?”老板着实有些不敢相信。
“好吃好吃,这是我们家乡的吃法,老板你自己也可以试试。”说着阿颜又强迫白鹤和阿颜各自来了一碗,恶趣味的看着两人皱着眉头喝完。
三人吃饱喝足,便开始寻觅那家饭馆。小豆子还在掐着脖子想把那咸豆浆吐出来,心里感慨:啊!原来阿颜姐姐也有失手的时候啊!
“龙凤酒楼,”阿颜念着这镶着大红边框的牌匾的名字,看着这张灯结彩的两层酒楼,只觉得眼前一片金碧辉煌:这酒楼四扇雕花大门敞开,墙上画着夸张的五颜六色的牡丹,还挂着大红的绸布花,连门口迎宾的小厮都穿着绸布衣裳,怎一个气派了得。
“姐姐,为何我们的馆子没有这么大的牌匾?”小豆子不解问道。
阿颜这才想起来,白鹤的馆子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便也回头问白鹤:“千诸啊,为何咱家馆子没名字啊?”
“有的,我特意找裁缝做了酒肆的旌旗,只是被风吹走了,便也没有再管了。”白鹤一本正经答道。
切!还真是不放在心上,阿颜暗下决心:回去也一定要搞个气派的,最重要的要搞个与众不同的。
三人走进酒楼,随意找了个位置坐定,随机就有跑堂的过来,倒了茶客气问道:“几位客官,想要点啥?本店特色有干烧酱肉,南湖醋鱼,蒸油鸡,”这小哥又打量打量白鹤和阿颜,大概觉得不是有钱的主儿,又道:“其余的墙上牌子都写了,几位客官可自便,小的就在边上候着。”
果然这看菜下饭的规矩到哪里都一样,阿颜四处打量着,只见这酒楼大被几条过道分成好几块区域,最前面还搭了个戏台子;桌椅碗筷皆是精美无比,甚至称得上浮夸,墙上挂着些山水画和丝绸彩带,看起来甚是不搭,屋顶做得是绸布拉的花顶,阿颜只有以前在结婚典礼上看到过。
这才刚吃完早饭不久,大堂里桌子已经坐了小半,小姐太太们喝着茶,听着台子上的一男一女咿咿呀呀唱着小曲,只是喝茶的甚多,吃饭的甚少。
三人对着墙上的菜单斟酌一番,喊了跑堂过来,点了三个特色菜,又加了乳鸽汤,白灼芥菜,要了一壶桂花酿,阿颜觉得差不多了,白鹤又让跑堂买些虾回来单独做了给阿颜。
“阿颜不必省钱,这银子千诸留着也无用,阿颜尽管花了去,”白鹤诚恳劝道。
我才不是省钱啊!我是才吃了早饭吃不下啊!阿颜正无语着,却见跑堂的已经开始上菜了。
先上来的是蒸油鸡和桂花酿,阿颜见这一盘白切鸡上铺着辣椒和满满的红油,心想这不是和自己做的口水鸡差不多呢?尝了一块,又觉得滋味不对,这红油似乎不是用辣椒粉炸的,这鸡肉也不似那么劲道鲜嫩,虽然不难吃,但依阿颜的口味来说,也绝不能称得上好吃。
不一会儿,菜便上齐了,除了乳鸽汤和南湖醋鱼味道尚可,那干烧酱肉又甜又咸,吃的叫人齁嗓子,白鹤又不停的给自己夹菜,阿颜只能一口菜一口桂花酿的喝着。
一位大腹便便的老爷模样的人走来,瞧着这桌上的三人,开口问道:“敢问,这两位可是城南那无名菜馆的掌柜和厨子?”
无名菜馆?难道说的是我家的馆子?阿颜忍不了了:“什么无名菜馆,我们也是有名字的好吗?你是哪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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