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疑格局（2/2）

“你是觉得他们出现在这里不是偶然？”

“你觉得是偶然吗？”

石灵嘿嘿地笑着，说：“恐怕你要失望了，根据就没有奇异的地方，很普通的地方。或许是你想多了，他们的人从昆仑山里逃出来，恰巧出现在这里。”

“或许吧。”

石灵说：“看看外面的景色吧，我看那个要嫁给你的小姑娘一直盯着你，恐怕是真的看上你了。”

我无奈地笑笑，说：“我看多半是看上仙火酒了。”

天瑜走过来，坐到我对面。石灵不再传音。天瑜先是朝外面看着，感叹到好美的景色，随后看向我，说：“酒神，你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我叹口气，说：“如果你的酒被别人盯上，你会开心吗？”

“真是小气，你的酒是哪里来的？”

莫不是她准备自己去打点酒，恐怕是没有机会了，那座山塌掉一截，所有的一切都埋葬在山里。

我说：“朋友送的。”

“那肯定是特别好的朋友吧。”

我心里突然想起来沐云雾，想到小雾那欠揍的贱笑，还有他临死前看我的眼神，那种眼神，刺痛我的心。

我苦笑着，说：“确实是好朋友，而且是特别好的朋友。”

“那他现在在哪里？”

“死了。”我想了想，补充道：“被我杀死的。”

天瑜被惊的瞪大眼睛，就连许之熙和木清歌都被惊住。天瑜道：“酒神，你，你杀过人？”

“自然是杀过，而且杀死很多。”

“你怎么没有被抓起来？”

我笑笑，说：“然后呢，被枪毙。”

天瑜一时间有些窘迫，摇着脑袋，道：“不，不是的。”

我说：“我杀的那些，都是该杀的。他们死了，普通人才能更好地活着，你说，我该枪毙吗？”

“可是，你终究是杀人的。”

“不。”

“嗯？”

我看着窗外茫茫白雪，还有遥远的山峰，说：“他们都不是人，要么是怪物，要么就是恶魔，他们都是该死的。”

天瑜被惊讶地还没有回过神来，但是眼睛也不敢再盯着我，而且看向窗外，眼神里还带着恐惧。

到乌鲁木齐市火车站，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大概是次日的早晨可以到。然后换乘到和田市。

夜晚来临时，该到休息的时间，许之熙看着我的目光，还带着些惊恐。我和许之熙是两个下铺，天瑜睡我的上铺，木清歌睡许之熙的上铺。

谁知道天瑜睡觉不老实，老是探着脑袋跟我讲话。从中午她神情恢复后，似乎更加热切和热情。

我枕着棉被，看着探着脑袋的天瑜，说：“你难道还不困？”

“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我们都是凌晨睡觉的。”

“还是早点睡觉吧，能养寿的。”

天瑜突然来兴趣，道：“酒神，你说是不是有地府，还有生死薄，每个人的寿命都写在那上面。”

“有。”

“真的？”

天瑜惊喜地惊呼道，就连木清歌和许之熙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我笑着，说：“当然是真的，每个人的寿命都在生死薄上，陆判就拿着判官笔，审视着人间，看见熬夜的，不珍惜身体的，作恶的，都会减少寿命。”

天瑜再次被惊讶到。

我接着说：“所以当你的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你的寿命就在做减法。”

“那，那怎么做加法？”

“早点睡觉。”

天瑜瘪瘪嘴，有些不乐意地缩回脑袋。我准备闭眼睡觉，看到木清歌还在看着我，我冲她笑笑，她一愣，随即扭过去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