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疑团（1/2）

看看？流川的回答倒是让我有些好笑，只是就算是来找我，也没有必要来到破石桥吧。破石桥阴森地很，在这里等人，可不是赏心悦目的地方。

我走到桥边，朝桥下看去，流动的水，还发出潺潺的声音，桥底的淤泥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流川也走到桥边，有些疑惑地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桥底，然后捏着鼻子，皱着眉，说：“九爷，你看什么呢？”

我看向流川，说：“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人？”

“其他人？”

流川不解地望着我，我看着他，说：“你真的就走到石桥，没有往外走？”

流川摇摇头，说：“九爷为什么会这样问？”

“因为我看到有人跟着我。”

“九爷去干什么了？”

“不该问的，最好别问。”

流川讪讪地笑着，黑夜里，牙齿显得特别白。

黑夜的风刮得倒是有些凉爽，踏着山路，踩着石子，朝住处走去。遇到起夜上厕所的候爷，候爷看到我们走回来还有些惊奇，但是估计憋得狠，打声招呼就跑到荒草里解决生理问题。

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江户不在房间里，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

我看看江户的地方，说：“他人呢？”

“估计是上厕所了吧。”

我笑笑，说：“看来七爷的饭菜质量不是太好，一晚上起夜的不少啊。”

然后，我拿起来花露水往我床边喷着，朝流川示意着，要把花露水给他。却看到流川坐在床头发呆，眼神发直地想着事情。

我坐到床上看着他，流川似乎发现自己失态，一下子警觉地醒过来，看到我正在看着他，流川笑笑，然后看向门外。

“九爷，你。”

“说吧，江户去哪了？”

流川有些犹豫，说：“九爷，我，我真的不能说。”

“说了会怎么样？”

“会死。”

我笑笑说：“那么恭喜你，不说也会死。”

流川面露难色，一副痛苦的模样，说：“九爷，求你，给我们哥俩条活路吧。”

“真是可笑，路难道不是你们自己选得吗，既然选择这样的路，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

流川摇着头，低声地啜泣着。我盯着他，看着他一直摇头，没有说话。

我也没有说话。

他们很惜命，但是有种东西支撑着他们，哪怕是性命可以不要，也不能出卖。

或许，从人情上面，我应该放过他们，同情他们，安抚他们。但是，很可惜，我即将面临的是危机四伏的环境，哪怕一步走错，就可能死。

仁慈，可能丢掉性命。

流川抹掉眼角旁的眼泪，看着我，说：“九爷，你为什么一定要趟这趟浑水，没有你，我们哥俩也不用那么为难。”

“你是在埋怨我？”

“我知道，你厉害，杀死我正常，但是我还是要说，就是埋怨。你是高手，你过你得世外桃源的生活不好吗，为什么非得跟我们过不去？”

我冷笑道：“你觉得，你们很苦，很难，我应该帮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