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壁画（1/2）

打坐在平坦的石头上，调息着。是为了让他们看到，我是因为施展秘法才得以恢复。

片刻，沐云雾包着东西走来，好像野果类的。后面轻上梢还抱着捆柴火，拎着只野鸡。两人有说有笑的，看来同经历番磨难，使得两人关系融洽起来。

沐云雾放下东西，看着我，啧啧称奇，说：“真是奇怪，竟然好得那么快，还伤口都没有。”

“他就是怪人。”

轻上梢放下柴火，然后聚堆，准备点火。

“你们回来到挺快，还有野鸡。”

沐云雾靠着我，坐到石头上，说：“原本想你受那么重的伤，给你补补，现在看来，完全不用。”

“怎么不用，我感觉还没有好利索。”

“别装了，就你容光焕发的样子，那像没好利索的样。”

“那么明显。”

“相当明显。”

沐云雾鬼鬼祟祟的说：“跟你商量点事？”

我身体朝后挪挪，避开他亲密的样子，说：“有话好说。”

“你教一下我快速恢复伤的法术呗，你看，我身上也受伤，很疼的。”

沐云雾开口，眼神期盼地看着我，隐隐约约还有雾气，那是相当可怜。轻上梢也侧耳听过来，等着我开口。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你们觉得，这么逆天的东西，代价会小。”

沐云雾一愣，随即释然，然后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上下打量。

看的我浑身难受，我说：“你看什么呢？”

“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我懒得跟他纠缠，说：“秘密，拒绝回答。”

“该不会是不能娶媳妇，永远保持童子身吧。”

就看到一道人影飞起，空中翻转数圈，勉强站稳。那是灰头土脸的沐云雾，说：“开个玩笑，不要当真。”

我盯着他，说：“再打听，可就不是一脚的事情。”

沐云雾说：“酒爷放心，绝对不打听了。”

轻上梢见沐云雾不讨好，嘲讽地笑起来，被沐云雾踢一脚，然后拿着野鸡去河边宰杀，洗净。

待轻上梢洗干净回来，沐云雾说：“光有鸡，没有鱼也不好啊，正好靠近河边可以尝尝鲜味。”

沐云雾倒是积极，脱去鞋袜，然后下到河里，去摸鱼。小时候最爱干的事情，可惜的是，从河里捉到的鱼养不了多长时间，都死了。

火堆已经生起来，散发着热量，我来到火堆旁边，坐下，看到散落着不少的水果，红皮。我拿来看着，果实球形，黄绿色带微红，一口下去，果皮脆而韧，果肉黄白色，有清香味。

轻上梢正收拾着野鸡，说：“吃出来是什么？”

“山里的物件，沙果嘛。不过，真难吃。”

“你可知足吧，我们走很远才摘到的。”

“向阳面的吧。”

“没错，这东西向阳面生长的好。咱们晚上还需要找遮雨的地方住？”

“不用，晚上没有雨，不过要离河水远点。”

“离河水远？”

“免得晚上发山洪，把咱们都冲走。”

沐云雾捉住条大鱼，呼喊着扔过来。我顺手捡起来跟尖树枝，直接穿透鱼。看的轻上梢直瞥嘴。

直到夕阳还有最后丝阳光，我们烤制的鸡还有鱼，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们围着火堆，沐云雾烤得最好，基本上都是他烤的，而我跟轻上梢，负责观看。

沐云雾拿起来鱼，闭着眼睛闻着，一副陶醉的模样，直点头，说：“真香啊。”

“可以吃了吗？”我有些迫不及待。

沐云雾递过来，一口下去，满嘴香味，感觉全身都融化，久违的香味，加上无以伦比的香气，胃口在呐喊，大脑在跳跃，真好吃。

顾不得什么形象，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天慢慢黑起来，黑夜中的火堆愈加明显。

轻上梢满嘴油污，放下来鱼，说：“深山老林中，香味和火光会不会引来野兽，邪物什么的。”

“那还用说，肯定会引来。”沐云雾没心没肺地说。

轻上梢一愣，脸色哭丧起来，看着鱼，也丧失胃口。

沐云雾拍拍他的肩膀上，说：“小梢，你大可放心，有酒爷在，无论什么东西来，都没事。”

轻上梢看向我，说：“真的？”

我吐掉鸡翅膀，说：“当然是假的，不过，我带着你逃命还是没有问题的。”

轻上梢快要哭了，说：“我感觉跟不上你们的思路。酒哥，我知道你道术厉害，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会那些道术，我好心中有底。”

“你就放心吧，吃完东西，咱们就赶紧跑，没事的。”

“你会不会神行术？”

“不会。”

“好吧，那你会不会缩地术？”

“也不会。”

“役兽术？”

“不会。”

……

轻上梢似乎绝望，说：“酒哥，你会什么？”

我看向沐云雾，说：“说说，你会些什么？”

“走笔成真术。”

我想起来他在祭坛上施展的那个怪物，是画上去的，画的图能够成真。

我细想着，我能够施展的道术，摄人术，符箓术，魂游术，招魂术，堪舆术等，还有最重要的，屠龙术。看来是没有办法施展开来。

轻上梢听过后，说：“怎么感觉酒哥都在跟魂魄打交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拘走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