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你骗谁呢怎么可能怀孕(1/2)
徐小白睡的很沉,一直到晚霞满天才醒了,沒想到一睡就是一天了。早有宫女听到动静进來服侍,杜鹃不在的这一个月,她用顺手了一个叫纸鸢的宫女,是李盛送來的,用着确实不错。
这会儿,纸鸢服侍她更衣洗漱,轻声道:“皇后娘娘,杜鹃姐姐今儿个就可以回來了,奴婢已经叫人把杜鹃姐姐的房间重新打扫干净了,被褥也重新晒过了。”
“办得不错,难为你还提前想到杜鹃,她确实受苦了。”她长叹一声气,她曾偷偷去过洗衣房,看到杜鹃头发不甚整齐,一双手都发白了,洗衣盆堆了十多盆,还不断的有宫女送衣服过去,就她在暗处呆的那一个时辰,就有八个奚落杜鹃的宫女出言笑话杜鹃,杜鹃一个字沒回,不断的重复浆洗衣物的动作。
她看的眼泪都掉下來了,杜鹃一言不发咬着干裂出血的嘴唇,这一幕永远印进了她的脑海里。吃一堑长一智,她是再也不会让杜鹃犯错,再让杜鹃去受那种苦。
她想到杜鹃洗衣服至发白的手,连续洗了一个月,只怕手完全洗坏了,“纸鸢,你去叫李太医來,李太医对跌打损伤很有一套经验。”
纸鸢沒问皇后请李太医是给谁看病,领命下去了。
不知怎的,她感觉肚子一阵反胃,外头听见响动,已有两个宫女进來,端了盂盆进來,努力了好一阵子,才发现根本吐不出來。
她想起前世也曾这样,有时候沒吃东西心情不太好就会这样干呕,吃过东西就会好很多。“去给本宫端些米粥來。”
两宫女领命下去,正好杜鹃和纸鸢一起进來,杜鹃很心急问:“皇后娘娘,你怎么了?”
“杜鹃,你回來了,沒什么事,就是想吐吐不出來而已。以前也偶尔会这样,别大惊小怪。”她坐在锦杌上,问纸鸢:“李太医说什么时候來?”
纸鸢答道:“已经派人去请了,还沒回信,只怕在來的路上了。”
“皇后娘娘,何不请刘太医呢?李太医专治跌打损伤啊。”杜鹃认为皇后找错了太医,刘太医才是给宫里妃嫔们看病的好手。
徐小白和纸鸢皆扑哧一笑,杜鹃摸不着头脑,越是心急:“皇后娘娘,莫不是你腿疾复发了?还是其他哪里伤着了?”说完,杜鹃就仔细的打量徐小白,除了脸色有点憔悴外,周身上下都很妥帖,不像有伤的样子。
纸鸢看了徐小白一眼,徐小白点点头,纸鸢便道:“杜鹃姐姐,皇后娘娘请李太医來,是为你请的。”
杜鹃下意识后退并把双手背在身后,强装压根沒事,“皇后娘娘,奴婢好得很,哪里要看太医?”
徐小白站起來,走到杜鹃面前,伸手将杜鹃的手拉到前面看,一双手根本不叫手,好一点的皮肤都发白,每隔一小团地方就破了皮,连肉都看得见,很是吓人。“这还叫沒事?”
杜鹃知道骗不过,“皇后娘娘,是奴婢沒用,才干了一个月就成这样,都是奴婢沒用啊。”说完,眼泪就吧唧吧唧的往下掉,杜鹃何曾受过这种苦…小时候在钱府受罚的也不少,可那些人最多不给饭吃,罚去洗衣服也不会一睁开眼就洗到天黑,在皇宫里这一个月,她真正知道什么叫踩低就高,那些个各宫的宫女往常哪个见了她不是奉承模样?这次见她受罚,各宫人拿了许多被褥给她洗不说,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这一个月过的,她深感恍如呆在人间地狱,压根不是百姓羡慕的皇宫里。能熬过这个月,她想以后还是要规矩些,哪怕是好心,也不要多做,不然多做多错,不仅她受罚,还会连累皇后。
徐小白拿出手帕來给杜鹃擦眼泪,纸鸢见状便福了福:“皇后娘娘,奴婢去看看李太医來了沒有。”
“你去吧。”徐小白很欣慰,纸鸢是个伶俐的,借着去看李太医來沒來之名出去,给她和杜鹃腾时间说说话。她十分仔细的擦掉杜鹃脸上的泪,“傻丫头,哭什么?这不是好好的出來了吗?应该高兴才是。”
“姐姐,以后我再也不自作主张惹事了。”
听了杜鹃这句话,徐小白越加难过,杜鹃是出于好心,谁知打碎了一对半人高的瓷瓶,还被罚去洗衣房浆洗衣物一个月,洗衣房里那些人最会揣摩上头的意思很是势力,见皇后身旁的人被罚,都恨不得看杜鹃不堪重罚做出什么傻事來吧?这件事不能全怪杜鹃…“杜鹃,以后我会越來越强,定能保你无虞。”
杜鹃知道宫里话语权最高的并不是皇后,皇后要看皇帝和太后的眼色行事,哪里比得过沒入宫以前,只是听了这样的话,心里是非常温暖,便扯了个笑:“姐姐,我相信你。”
“这样就很好,你回來了就很好,接下來要忙的事情太多,少不得要差你去打听些事情,赶紧把手上的伤养好,别留下什么疤痕來才好。”徐小白拉着杜鹃的手肘坐下,亲自给杜鹃倒了杯茶,知道杜鹃手上有伤拿杯子会疼,便端着杯子伺候杜鹃喝水。
杜鹃别过头,很不好意思,“姐姐,哪里能让你给我端茶还喂我喝呢?我毕竟是奴婢,姐姐放着,我自己來拿。”
徐小白把茶杯放下,板着脸道:“看來你是不把我当姐姐了?你手上伤的那么厉害,握一下杯子只怕是钻心的疼,你宁愿自己那么疼,却不愿意让我喂你喝,说明你根本沒在心里把我当姐姐了…哼,我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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