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正道邪谋(1/2)
榆柳一醒来也不怕身上结疤的伤口再裂开,飞也似地跑到柳庵居,拉着正从厢房出来的梓秋询问,“小师妹现在如何,可安好,这一路上我可听见不少的弟子在谈论小师妹的伤势,那叫一个凶险。”
梓秋责备道:“你们这一大一小竟都没有正经模样,你可知这次小师妹险些送了性命,现在还在昏迷当中。好在师尊与长老使出浑身解数才保住一条小命。”说罢,狠狠剐了他一样。见榆柳自责的模样也不好多加指责,安慰道:“放心吧,师妹现在是没事了。只是你们下一次外出怕是要师尊他们给信物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榆柳点头如捣蒜,师妹没事就好。
一日复一日,本是夏末,现在已经是秋时了。
思嗛步入鬼门关,忽的被一阵阴风吹了出去,跌落在鸟语花香之处,此处还有清潭。思嗛起身,一头雾水,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这地狱长得如此美丽。
感觉到衣袖不知被什么拽着,低头一看,原来是七色梅花鹿,它的角上还长的娇艳的小花。似乎要带着自己看什么。思嗛也觉得好奇,就跟着它走了。
不过一会儿就看见一对璧人坐在清潭边,瀑布溅起的水雾掩盖了他们,看不清面貌,只是看得出抚琴写诗,好像看不到自己似的,如胶似漆的模样当真美好。
忽然天崩地裂,璧人之间的地面摇晃,裂开一道口子,男子痛心疾首,哭天抢地,相对而言女子更加镇定,只是微笑,苦涩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不舍得挥挥手。
忽然女子的眼睛看着自己,思嗛惊慌失措,这个女子的面貌居然与自己相差无几,女子开口唱起一首歌谣,歌声虽不如歌姬唱得那样婉转悦耳,却那般熟悉,每一字都直击心灵。
思嗛睁开双眼才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梦罢了,只是脸上的泪止不住得流,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那个女子与自己如此相似,又为什么那对璧人会被天地所分开,她越想胸口,越是烦闷。打开院门,寒冷的风一下子让自己清醒过来,都已经是秋季了,自己在这雪暖阁也到四年了,真是快
“师叔,您的伤还没好全,怎么可以在这里吹冷风呢,要是让阁主知道会责怪我们的,您快些进去吧。竹隐,快些让小厨房炖些姜汤给师叔服用。”竹瑾忙对着院子里拾桂花的少年说到。
竹隐还在忙着,说道:“这九月都要过去了,这花再不捡就没了,师叔可是最爱吃桂花糕的,师叔躺了大半月了,错过了吃糕的最好的时令。不过师叔放心,我都将那些老桂花制成桂花茶了。”
竹隐,竹瑾是一对姐弟,若不是思嗛见二人轻快让她们破格进入柳庵居,只怕她俩还在外门抢资源过活,竹隐还好毕竟是男子,可竹瑾身为女子,又因父母嫌弃丢在雪天里从此烙下病根,更是难过活。
“都半个多月啦,没想到我竟昏迷那么久。”
见思嗛忧愁的模样,竹瑾瞪了竹隐一眼,“怎的,这桂花会飞了去?我看你就是个懒骨头,不想要走动罢了,找什么借口。”
“姐,你懂什么呀,这桂花不能在地上太久,染了尘土洗也洗不干净,就像姐姐去年贪吃,竟在荷花池里摔了,怎知那淤泥积得深,不仅洗脸洗了半日,那衣服还洗不干净。”
竹瑾的那些个往事被拔了出来,心里可是不顺,抄起旁边的扫帚跑过去,嘴里还大骂道:“你这混小子,长大了翅膀也硬了,竟拿你姐姐的事来说嘴!”
扫帚打在竹隐身上,吓得他四处乱窜,“啊!姐,你这母夜叉的模样,那个男人看得上你!”
“你个死孩子,你过来!”说是打,其实竹瑾没多大力,打在身上也不疼,还追不上竹隐,跑得气喘吁吁的。
“你们慢点,院里杂乱,当心摔着!”
竹隐一脚踩在湿润的树叶上,脚一滑摔在地上,扶着屁股哀嚎。
思嗛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正当柳庵居欢乐时,晋末忽得出现在众人面前,思嗛三人忙行礼。
晋末自嘲道:“看来,本座来的不是时候啊,那,我先走好了。”
“怎会,师尊是雪暖阁的阁主,想来哪儿就来哪儿,更别说柳庵居本就是师尊的宅子了。你来我们都特别高兴。”思嗛挽着晋末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快,进来,竹隐端上俩杯你做的桂花茶,竹瑾,暖个汤婆子让师尊暖暖身子。”
师徒二人坐在位上,抿了抿桂花茶,满口尽是桂花香气。
思嗛歉疚道:“师尊,徒儿不应该去捣乱,给师门带来那么大的损失,徒儿知错,请师尊责罚。”她低着头,嘴上说着要认罚,可是心里却害怕,雪暖阁的刑法及其严重。
晋末笑了笑,握紧了汤婆子,“不必,你们二人为宗门打听到弑魔剑失踪此事就功过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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