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1/2）

“拂拂~”一种居住于洞穴中的动物出现，那就是蝙蝠。与一般的可爱的蝙蝠不同，这种蝙蝠眼睛发着血红的光，尖牙利齿，足足有四个手掌那么大，大概有二三十只。

老头用刚刚的暗器射落那些蝙蝠，却不似雌雄所用的手法，而是贯穿了快准狠三个字。

“滋~”落到地上的蝙蝠散发出了紫色的烟雾，腐烂的气味随之而来。

“哼。”老头冷哼一声，一阵狂风平地而起，把毒气全都吹散了，“魔教鼠辈，还不出来。”

“哈哈哈哈……”苍老的声音回响着，显得阴森而诡异。

“藏头露尾。”一片绿叶被刚刚的狂风吹落，现在才慢悠悠地飘了下来，老头子的手往前轻移，手背刚刚碰到了绿叶，绿叶就激射了出去。

“呲~”又是一股烧焦的声音，又是一股腐烂的气味。

“咳咳”，苍老的声音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咳嗽声，一个苍老佝偻的老人，血色的外袍出现在了月光底下，右手正不断滴落鲜血。

老人轻点一片落叶，绿叶激射，魔教老头右手挥出一片血雾，绿叶还没穿过血雾便被腐蚀殆尽，但是老人还是后退了几步，脸色变得比刚刚还有苍白，咳嗽声也更多了。

魔教长老，魔蚀，用腐肉饲养蝙蝠，等蝙蝠杀够了足够的人，再把蝙蝠杀了用于修炼。他的所有招数都带有强烈的腐蚀性，和他近战很容易就会中了他的毒手。说书的坐于云端之上，笔沾黑夜，在其介绍之后留下了两个字——已死。

“咳咳”，魔蚀又咳了两声，然后才开始抱拳说话，“阁下可是八十年前，华山之巅，鏖战群雄的无名氏吗？”

“你认错人了。”老头仿佛不想给魔蚀继续说话的机会，跳下了树枝，如一片落叶轻飘飘地站在地上，单手背后。

“……请。”魔蚀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说道。

老头冲了过去，“滋~”魔蚀从右手射出了一道血线直射老头眼睛。

然后老头就不见了，或者说，看不见了，魔蚀周身爆出一团血雾，他自信无人能在他的血雾中出拳。

“拂~”如一股强风刮过，老头站在了魔蚀的身前，拳头伸到了魔蚀的位置，魔蚀已随着那阵风消失了。

老头甩掉了手上残留的异样感，然后又轻身跳回树枝上。

“老头，你怎么直接杀了他？”杨星问到。

“魔教中人，还练了那种令人恶心的魔功，还有留下的必要吗？”老头饮了口留在树枝上的酒说到。

“不，我只是问，你怎么不拷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或者这件事被后还有没有更大的主谋。”

“问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要我去杀人吗？”

“……你觉得第一对来的人是因为什么来的呢？”

“因为想凑热闹吧。”

“那刚刚那个呢？”

“因为惧怕吧。”老头又喝了一口酒，月明星稀。

武林盟主一事，必会有很多人阻挠，长夜，还在继续。

“呼呼~”风吹竹林，如玉人吹箫。

“沙沙~”风吹树林，如老僧扫地。

“咕咕~”夜枭啼鸣，如美人落泪。

一袭白衣，头戴银冠，发配玉簪，白发银须，面容虽老却带着婴儿般的红润。

“武当吗？”说书的捋了捋胡须，面带微笑，手中的书自动翻到了那一页，只见书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