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进入母体！崔尼蒂与信命的莫菲斯（1/2）

姚玄垂头丧气的又重新坐了下来。([] .)

他想过要跑，反正也没人知道他叫什么。但是这和被人当场逮住，知道名字和相貌后再跑是两个概念，这里可不是信息不健全的国内，有图有真相之下，他能跑到哪去？他还要用安德森这个身份等待莫菲斯的驾临呢，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节外生枝。

房子的事情自有保险公司赔付，他跑掉不过是不想被人臭骂外加无意义的纠缠，而酒吧骗酒，说到底也算不得什么大事，顶多以后下班过来刷盘子……

对了，还不知道安德森工作的地方是哪里呢？！！

“该死！！！”姚玄一砸拳头道。

“是该死，被人抓了个现行。”英气美女似笑非笑的道。

“不是这个，唉，算了。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海盗酒保，喂，大胡子，就是你，给我来一杯，不，一瓶……三瓶，嗯，三瓶最好的酒。”姚玄拍着案台叫着酒保。

“你疯了？！还嫌欠得不够？”英气美女一呆。

“就是因为欠得太多，只能借酒消愁……”姚玄一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落魄样。

“……扑哧！”英气美女被气得乐了出来。端起果酒抿了一口，“你这是在耍无赖……”

“你这语气，怎么好像是想泡我的妞说的啊？”姚玄头也不抬的道。

“……也不是不可能。当然。前提是你先把酒钱付了……”英气美女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姚玄突然眼前一亮。猛地抬头道，“你是老板娘？！”

“嗯。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有老板的老板娘？！”

“你想做什么？”英气美女警惕的道。

“那你说我向你当众求爱会不会惹来你相好的暴怒？”姚玄笑了起来。

“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英气美女似乎不淡定了。

姚玄顿时蹦上了吧台，狠劲的多了两下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后。

对着英气美女大声唱到。

“我间中饮醉酒很喜欢自由

常犯错爱说谎但总会内疚

遇过很多的损友学到贪新厌旧

亦欠过很多女人

怕结婚只会守三分钟诺言

曾话过要戒烟但讲了就算

梦与想丢的很远但对返工厌倦

自小不会打算

但是仍唯独你爱我这废人

出错你都肯去忍

然而谁亦早知不会合衬

偏偏你愿意等

为何还喜欢我我这种无赖

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

“哈哈哈，这小伙子很勇敢啊。”

“好，我们支持你！！！”

“呵呵，好一个无赖。”

“何止呢，还是很自恋的无赖……”

“不过，他要倒霉了……”

“不错。保罗过来了。”

“嘿嘿，有好戏看了。”

“……”

“嘿，小子，你个醉鬼。从我的地盘上滚出去。”

一个凶恶的声音吼叫着传来。然后姚玄觉得自己被人猛地拽倒，然后狠狠揍了几拳，场面有些混乱，只看到那蓬熟悉的大胡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两个半个小时后。

大胡子酒保才将被打成o型化为一滩烂泥的姚玄一个人扔在酒吧后巷的一滩污水中，骂骂咧咧的离开。

“踏踏踏……”

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在夜幕中的清静后巷中响起。

不徐不疾。

然后蹲在蜷缩成一团的姚玄面前。

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姚玄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咦？你哭了？能哭就证明你没事喽。”

“你骗我……”

“哦？我怎么骗你了？”酒吧中的英气美女紧蹙着眉头，一副疑惑的模样。

“我晕，这个时候，还玩这个有意思吗？你根本不是那个酒吧的老板。你也只是一个喝酒的顾客。”姚玄一副悔恨交加的模样，“可惜我醒悟的太晚了，我真是个笨蛋。”

“怎么说呢？”

“那个家伙在打我的时候一直是说‘在我的地盘闹事我打死你’。而半句都没提我向你求爱的事。如果你真的是老板娘，换了任何一个纯爷们的男人，都会骂几句‘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这样的话，可是这位绝对纯爷们，却半句都没说过……我真是冤啊。你也是，干嘛欺骗无辜市民嘛。”姚玄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模样。

“好啦，别装无辜了。骗酒喝的安德森先生……或者说是尼奥。”英气美女眼神灼灼的看着对方。

“嗯？”姚玄一愣，这时他再笨也知道不对劲了，这个尼奥是前任死鬼安德森在黑客世界的一个代称，没有人知道的……除了那个莫菲斯。难道……这家伙就是。即便不是也应该是与其一伙的人物。

“呵呵。重新介绍下。我叫崔尼蒂。你好，尼奥。”崔尼蒂眼神闪烁的看着对方的漆黑的眼眸。

“……说实话，我不好。”姚玄苦笑道。事实上任谁被按倒揍了结结实实两个半小时，那个人即便穿着防弹衣也绝对不会好过。

“好了。别那么小气。这是个玩笑而已。”崔尼蒂笑了一下，随即严肃的道。“莫菲斯要见你。我是接到莫菲斯的命令知道你有危险才赶过来的，这次只是炸了房子算你运气。现在看来似乎有了第三方的势力开始介入。我们的形势越发严峻了。”

“请原谅我打断一下，我为什么要去见那个莫菲斯……难道他也是一个你这样的美女么？！”姚玄有些嘲讽道。

“尼奥，听我说，你曾经作过那样幻真若假的梦吗？你现实中所坚信不移的东西都是真的吗？你是否开始疑惑眼中看到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无意义的梦吗？你想要从那样的梦中醒来吗？你想要分辨出梦境与现实世界的区别吗？如果你想，便跟我去见莫菲斯，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崔尼蒂梦呓呢喃般低头在姚玄的耳边轻声道。

利落的短发拂在他的脸颊，痒痒的，一股女人的馨香萦绕不散，在此时此地，却又有种莫名的意味。

“梦境与现实么？”姚玄无意识的重复道。随即苦笑着起身。“崔尼蒂，你不去干传销，就像是被吐出的羊汤大饼一样，真是可惜了了。”

“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赞美吗？”崔尼蒂眨眨眼睛道。

“当然可以……”姚玄觉得对方真是很，很激灵。他突然强烈后悔当初在怀旧影院看《黑客帝国》的时候，因为太过关注前排一对从开场缠绵接吻到散场的两个女孩而错过了大部分内容，知道的一个大概的脉络还是从影片简介上扫了那么一眼才了解的。这让他想不起这个女人在其中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不过，他想，那一定是一个很出彩的角色。

“那么，安德森先生，我们，可以启程了吗？”

“现在？！”姚玄一呆，貌似进度有些快吧。

“是的。现在的事情越发复杂，莫菲斯下了很大决心，冒了很大风险来安排今晚的这场见面会。”崔尼蒂郑重的道。

“莫菲斯……他帅吗？”姚玄沉吟半晌，突然问道。

“……这由你到时自己判断。走吧。”崔尼蒂返身走向巷口。

姚玄跟上，却不超前。因为他陡然发现，这个女人的身形步伐很有味道，简洁有力韵味十足，十分耐看。尤其是配上这袭优雅的长短裙边，吊带黑裙，已经半露的笔直大腿。露趾高跟鞋撑起的紧绷小腿，这绝对算的上是一种福利了。

“这是什么？”姚玄看着巷口停着的一辆霸气侧漏的公路赛，这大摩托被誉为古代经典公路车型之一，不过，这显然不是一个女生应该有的座驾。尤其是穿着裙子的女生。

不会是让我来吧？这种古董他倒是想要一个，但至今都还是个愿望。至于骑走，那更是一个奢望了。他都不知道这玩意是不是手自一体的……

崔尼蒂没有回答，而是突兀的弯下了腰。

交叉的双腿绷出一个曼妙的弧线，完美如蜜桃般的臀型，清楚无比的显现在姚玄的十五公分处，触手可及。

这，这是什么情况？！！

勾引我？！

姚玄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肮脏小巷。

野战？！！

又瞄了瞄霸气的公路赛。

车震？！！！

我滴天啊！！都说这外国女孩开放，可这，这也太开放了吧。

不过，我喜欢。

一想到印记空间中的那一万个不用白不用的套套，姚玄便觉得动力十足。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手缓缓向前伸出，就要爱抚上那可爱的大桃子。

“嗤啦！！！”

陡然一声狂野的撕裂声。

崔尼蒂双手握着裙边，左右用力一撕，整件裙子顿时分作两片。

露出里面的装束。

字母项圈，宫廷束腰，女王皮裙，半透黑丝……

猝不及防，差点晃瞎眼的姚玄止不住一溜鼻血顺嘴淌下。

崔尼蒂似乎还觉得不够狂野似的，脚下分别一甩，两只高跟鞋顿时劳燕分飞。

然后就那么光着脚跳上公路赛，启动油门。

回首冲着姚玄一扬头，“先生，要搭便车吗？”

姚玄木讷的点点头，随即才反应过来，略有些拘谨的上了后座，抱紧了对方的小腹。

崔尼蒂似笑非笑的回头看了一眼装傻的姚玄。伸手将对方太过向下的双手往上抬了抬。放在腰部，这才拿出一副墨镜戴在眼上，发动摩托，一溜烟的疾驰起来。

四十五分钟后，两人在一座立交桥下停车，下来后，换乘了一辆老旧的福特。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期间绕了无数的路，换乘了一回大公共，一回出租车。又徒步走了十分钟，钻进一家水果店后巷，上了一辆卖炸面包圈和热狗的快餐车，最后才在一栋要爆破的老老式办公楼前停了下来。

一路上又汇合了两男一女。其中姚玄感到不少人都对他抱有不好的观感，虽然很快便收敛了起来，但是姚玄还是准确的捕捉到了。

顿时双眼一眯，看来他的到来，很不受某些人的欢迎啊。

这座大楼供电倒是正常的，地板砖是马赛克的，这种风格给姚玄一种古老气息扑鼻的感慨。很多原本流行的事物，到今天看都是过时的云烟，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他是否也会变得如此。

来到一扇双开木门前。

身边只剩下崔尼蒂一人。

似有话说。

姚玄静静的看着她。

“听着。我有一个忠告。”崔尼蒂双眼折射出姚玄的倒影，“老实点……他几乎无所不知。”

说着便打开了门。

“……”姚玄微微摇头，无所不知？！未必吧。空间老大都未必敢这么说。

姚玄一进门，便看到窗边站立一个一身皮衣墨镜的光头黑人，极其魁梧。很有气势。

“我们，终于见面了。尼欧……欢迎！”

姚玄慢慢走近，与他面对面站着。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惊讶与沉默。

“你一定猜到……我就是莫菲斯。”

姚玄点点头，伸出手，“见到你我感到很荣幸。”

“不。”莫菲斯用力的握着姚玄的手，有些意味莫名的道，“这是我的荣幸。”

“……”姚玄眨了眨眼。这个安德森的身份现在就这么牛逼了？！他不是**丝吗？

“请这边坐。”莫菲斯表现得很客气。完全没有任何架子。

然后对着崔尼蒂点了点头，后者出去将门关好。

只留下姚玄和莫菲斯两个人。

面对着姚玄，莫菲斯一笑。“我猜，你现在一定觉得有点像爱丽丝……梦游到了仙境。”

姚玄老老实实的点头。“是有点像。”

“从你的眼神，我看得出来……”

姚玄无辜的瞪着眼睛怀疑的看着对方，这一刻他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当年骗了他5块钱胡半仙……

“你对这一切逆来顺受，你想从梦中惊醒……我觉得，你会醒过来。”

面对着这种无厘头的禅机，姚玄根本不知如何接起，无聊之下只好开始打量周围的布置。

只是大概的看了一眼。

这家伙的那股神秘感顿时消失了三分。

这地方的布置太寒酸了。

光秃秃的斑驳墙壁，红色的窗帘，电视机柜中一个十几寸的黑白电视，一个小小的圆桌上放着一杯水，壁炉破旧的让人连仔细看一眼的**都没有。

惟有两个宽大霸气的褐色真皮沙发是亮点，但是上面的油光和破皮昭示了它们甚至连二婚都不是。

失败，失败中的失败。

“尼欧，你相信命运吗？”似乎察觉到了姚玄的走神，莫菲斯直入正题道。

“不信。”姚玄摇摇头。你让一个整天在空间打拼要死要活的人相信命运，这不比让日本心服口服的承认，钓鱼岛是中国的自古以来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件事实的难度要稍小。

“还有，你为什么不叫我尼奥，而叫我尼欧？！你和崔尼蒂他们意见不统一，还是纯粹的发音问题？！”

“……为什么？”莫菲斯梗着脖子，摊摊手道。

“什么？”姚玄一脸难受，难道这家伙没听懂我说的话，还是对方觉得难堪想找后账？！

“为什么不相信命运？！”莫菲斯再次说道。

“呃……”姚玄咂了咂嘴。努力和对方进行着沟通。“怎么说呢。我相信我能掌控自己的生命……”

“我了解你所说的意思。”莫菲斯陡然精神一振。

你了解？姚玄看着他。莫非他也是披着空间天赋者内衣的喵星人？

嗯，够呛，汪星人的话，还差不多。不过貌似有部小说叫《大检察官》的，里面的主人公韩三东就自称是喵星人……

“让我告诉你来的原因……你知道有些事，虽然你无法解释，却能感觉到。你这一生都感觉到。这世界很不对劲，但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像心头有根刺。会把你逼疯……所以你才会找上我。”

莫菲斯坐在宽大的沙发中，从墨镜中注视着姚玄的眼睛。

“你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是什么？”

姚玄目光闪烁了起来。我哪知道啊。

这种没头没尾，神神叨叨的事情，你问我，我去问谁啊？

“你曾经追问过我的。现在当着我的面，你可以再问我一次……”

问？问你老妈大西瓜啊。

姚玄觉得这次整不好可能要露馅。

不知道一旦动起手来，这老家伙猛不猛……

“不错，‘矩阵’也就是‘母体’，是存在的。”莫菲斯缓缓说道。“但是你想知道它具体是什么吗？！”

咦？自问自答+自动脑补？！

姚玄暗自松了口气。在对方的期待下，点了点头。

“母体……无处不在。随处可见，它甚至在这间房里。你从窗户外可以看到它，或在电视上也会看到它，上班时感觉它的存在……当你上教堂时，或者纳税时也一样。它是虚拟世界——在你眼前制造假象蒙蔽真相……”莫菲斯意犹未尽的看着姚玄。

姚玄也回瞪着他。

一秒。两秒……

一分钟，两分钟……

姚玄终于败下阵来，不得不狗血的配合对方，“什么真相？！”

“你是个奴隶。”似乎早就等着这句话的莫菲斯顿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

不过，这对于姚玄来说，有点太小儿科了。要是这家伙把这句话改成“你是个死人”这样的话，姚玄没准还能激灵一下，打起点精神。

不过该听的显然还是要听。

“每个人呱呱落地之后，就活在一个没有知觉的牢狱，一个心灵的牢笼。”自以为这番话很**的莫菲斯在说完之后。便靠在椅子中，看着姚玄。似乎在等对方消化他言语所带来的“震撼”。

姚玄很配合的张了张嘴，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很抱歉，我无法亲口细致准确的告诉你什么是母体……它到底是什么？你必须亲身体验……”莫菲斯打开一个小盒子，倒出两粒药物。握在手里。俯身对着姚玄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决定了就不能反悔。吞下蓝色药丸的话。幻境结束，起床后……相信什么就信什么，一切随你。而吞下红色药丸的话，就留在幻境，而后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是母体……”

姚玄呆了一下。

还嗑药？！

不过想了想自己进化者的体质，姚玄还是有点信心的，再加上补血的食物，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