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2）（1/2）

屠苏早就知道自己下了药？有意放走自己与黑曜？想到这里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屠苏。

屠苏拿起了茶，仔细端量：“我的茶通常只有兰生一个人碰，但我相信兰生。现如今茶里有迷药……一定是有人动手脚。”然后对上晴雪的眼睛，才发现晴雪在发愣，“晴雪？晴雪？”然后拍了拍晴雪的肩膀。

晴雪一个激灵：“啊？”

屠苏：”你刚怎么了？”

晴雪见已经这样了，不如直接问清楚：“苏苏，我想问你…当初我为了要救出黑曜，给你下了迷药。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给你下了迷药？你早就知道我要救走黑曜？是不是？”最后三个字晴雪几乎是不可抑制的吼出来的。

“晴雪，我……”

晴雪眼里早已酸涩一片：“是不是！”

屠苏真的不想回答，他不想要晴雪知道，可现如今，瞒是瞒不住了：“是。”

短短的一个字，虽然是一早就知道的原因，可从屠苏嘴里知道答案，好像真的有些异样感觉：“你既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放我走？”那一丝哭腔的声音，屠苏又怎能忍心不讲心底的想法告诉她呢?

“因为当时我以为你心里只有黑曜，而我……把一个心里只有黑曜的女子留在自己身边……毫无意义。”没错，晴雪若是不爱自己，留她在身边，毫无意义！他也想晴雪可以幸福。风晴雪，于自己来说，是自己愿意用一切去守护的女孩儿，永远！

一段放手给对方幸福的爱，屠苏做到了，即便晴雪知道是他误解了，但他真的只想让自己幸福快乐，晴雪终于解释了一切：“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误会这样深！黑曜于我来说，真的只是很重要的朋友。我寻你的900年里，他一直陪着我，那段时间黑曜问我，如果不是上天让你先遇见了百里屠苏，你会选择我吗？我沉思过，或许我真的会选择黑曜吧。还有我复活后，也是他一直陪着我。他真的，于我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

屠苏：“我相信。我只是……”

晴雪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但更多的喜悦。晴雪打断了屠苏的话：“苏苏，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晴雪只是害怕，害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这三个字。”

屠苏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晴雪，那双清澈的双眸中只有真挚。然后她踮起脚嘴唇靠着屠苏的耳蜗开口：“我爱你。”

暖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屠苏心中冰冷的裂缝也被渐渐填埋：“你爱谁？”

晴雪：“你…”

屠苏：“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