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代价（3）（1/2）

慕容长白听了很上脑，他差点站不住，李总管扶住了他，并且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如你所看到的，朕的身体不行了！可你很聪明，为何连骗也不愿意骗朕？”慕容长白问道。

“若是旁的事，孙儿大概可以遵您的吩咐，但唯独这件事，孙儿不能答应。”他再次磕头，“再说，到如今孙儿如何能骗你？”

“可你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君王所谓，你觉得朕就当真不会收回成命？”慕容长白措词严厉，“要知道，霁华也很优秀。”

“可是，他在云十八州的事情不是令您失望了吗？因为你也不赞同在杀害至亲的举措，更不愿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而如此疯狂，以致破坏了慕容氏的根基！”

“你……”慕容长白很激动，“你还知道什么？”

“孙儿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知道，只是孙儿也同样知道，自己并不是皇祖父的唯一选择，但既然皇祖父选择了孙儿，请相信孙儿。”

慕容长白到底久坐龙椅，并没有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不沉稳，“别往了，选择你，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季天娇已经死了！但你现在这副姿态是想告诉朕，那个丫鬟实际上就是季天娇，对不对？”

慕容朔不回答，似是默认。

“我听闻她是漠北王府送过来的！”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