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1/2）

“母亲死后我从那个叫皇宫的囚牢逃走，我的师傅叫我放下仇恨，可是直到师傅死后我都没有放下仇恨，终于我报了仇！可是……小歌儿为什么我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为何我会感觉我就应该和他一起死去，我害了那么多人啊！”零红着眼眶极力的嘶吼着，像是要把所有的仇恨全部发泄。

水临歌也并没有比零好多少，她差点都哭了，只是极力忍着，却也红了眼眶，她没有觉得零心狠手辣，反倒觉得他很可怜，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枉死，带着仇恨活了这么多年。

若是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也不敢保证会比他好上多少，甚至会比他会做的更甚吧……

况且，他也没有什么对不起南陵百姓的。

她走上前怜惜的拉了拉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道：“不！死的都是该死之人，你也没有对不起谁，不是吗？是他们贪图一时的安乐，而忘记了危险，他们可以逃的，是他们要留下来！”

“零，死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贪图富贵之人，舍不得背井离乡，流离失所，他们死有余辜！还有一种是和你一样忠心为国之人，他们是自愿的为国捐躯，与南陵共存亡，是不会怪你的。”她安慰他道，“你看见京都的流民了吗？里面有不少南陵的百姓吧！是你，延长了南陵覆灭的时间，你看，南陵的百姓不是有不少带着家人活了下来的吗？”

感觉到手上的温度，零失控的心一瞬间镇定下来，“小歌儿你不觉得南陵是葬送在我的手里吗？”零反问道，一瞬间眼中的愧疚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才失控的人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