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阴谋婚宴（1/2）

帝王大婚，是家国大事，加上政治清明、国库充足、四海升平，两人的婚礼最是豪奢。两天三夜的流水席，上千桌的美酒佳肴，成千上万的王孙贵族、千金命妇、文武百官齐聚一堂，推杯换盏；各宫宫娥太监穿梭其间，整个皇宫张灯结彩，玉树流光。他们成亲当天，哥舒厉带着晨瑶祈福祭天，下诏对她正式册封，让她的名字记入史册和族谱，又巡游了整个京城－－－－－－－－邺都，让晨瑶正式以国母身份接受万民朝拜。

在两人成亲当晚，哥舒厉在紫宸宫前设宴，拉开流水席序幕的同时，楠萱也想借此机会认识上流社会的各个达官显贵和千金贵妇。太皇太后、皇太后、哥舒厉、楠萱等皇族子弟、左右丞相的席位在最前面，一人一张长方桌。太皇太后借口人老了经不起折腾，喝了两口酒、吃了两筷子菜就回宫了，太后心中本就不喜晨瑶，也找了个借口早早离席。

晨瑶早已被人扶入洞房，哥舒厉和一帮臣子不顾君臣尊卑有序的规矩喝开了。楠萱早从婢女珠儿口中了解到，现今朝廷大臣以左右丞相为尊，左丞相夜少凌，是哥舒厉的姑表弟，封嘉陵侯，他的父亲名叫夜冥楚，江湖号称“玉笛公子”，是哥舒厉的亲姑父，同时也是太皇太后的外甥，江南第一庄－－－－－－听水山庄的庄主，娶了自己的亲表妹，即太皇太后所出之女，现今的大长公主哥舒薇，成为驸马，由外甥变女婿。在楠萱的祖父靖文帝哥舒珏临朝时，驸马夜冥楚乃当朝重臣，官居正一品的封疆大吏，手中还掌握我朝十万精锐水师，位高权重。夜少凌是他的独子，像他父亲一样，深受当朝皇帝信任，是哥舒厉的左膀，掌文臣；右丞相哥舒明寒，是哥舒厉的大堂兄，他们这一辈的皇长孙，其父哥舒墨封墨亲王，骁勇善战，勇冠三军，有“战神”之誉，哥舒明寒继承其父军事才能，成为哥舒厉的右臂，掌武将，官拜右相的同时封为明王。

此时，两丞相向哥舒厉敬完酒，其他官员就一拥而上把哥舒厉围个水泄不通，一个留八字胡、瘦高个，身着紫色朝服的官员拿着一大杯酒气愤地说：“皇上，想当年我成亲，你和两位丞相把我整得那个惨啊，我一辈子都记得，害得我入错洞房，差点把个丫鬟给睡了，他娘的，我跟我夫人赔礼道歉说尽好话，她三个月才肯原谅我，哈哈，现今终于轮到您老人家了，来，把这杯酒干了！”

“哼！”哥舒厉冷笑，“那是你自己酒量差，才区区两三杯猫尿灌下去就弄得夫人是谁都不知道了，怨得了谁，喝就喝，朕今晚到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厉害，能让朕闹笑话。”

此言一出，弄得群臣激愤，拍桌子的，气得哇哇叫的，就连两位丞相脸色也不好看，显然咱们的这位皇帝陛下私下早已把文武百官得罪了个遍。

接着大家开始出谜题，让哥舒厉来猜，看他们玩得轻车熟路的样子，就知不是一次两次这样玩了，哥舒厉有赢有输，喝了不少酒，群臣输了不少次，但他们人多，一人一杯分摊下来，便不会轻易喝醉，期间起哄的，两两私下商量怎样下拌子的，搞得那一团热闹非凡。而在不远处，右边出席的是一些诰命夫人、郡主、县主、千金嫡女一流，一个个坐得端端正正，显得贤良淑德的样子。只是从哥舒厉那一块不时传来众人不雅的调笑：“噢－－－－－他今晚有’活动’啊”，“欧－－－－下不来床喽！”让得大部分女眷羞红了脸。左边出席的则是哥舒厉的三位伯父：墨亲王哥舒墨、礼亲王哥舒杰、睿亲王哥舒琉，及其所出的儿子们，众子弟中官职高些的，唯有右相哥舒明寒、户部尚书哥舒休。而孙辈们因年幼并未出席。大家都谈笑风生，话题不外乎家国天下、风花雪月、才子佳人和各种风流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