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追凶（35）（2/2）

大约20分钟单调的问题和答案。阿谷用笔在笔记本上记笔记，他叹了口气。阿谷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终于拿出里面空荡荡的万宝路烟盒。阿雅别无选择，只好拿出自己的烟，但后来发现，烟似乎仍留在病房里。

“我能和你分享吗？”

阿馨说完后，拿出一个粉红色的长包装。是一朵玫瑰。乍一看，包装很精致，但整个感觉被有害健康的警告标语破坏了。

阿馨从用来传送文件的玻璃上的一个洞里拿出两支烟。因为这种香烟对阿雅来说太可爱了，他们觉得有点唐突。他们互相道谢，点上了火，就闻到一股莫名其妙的轻烟和薄荷香味。

因为阿雅和阿谷认为，吸烟后，他们会使咖啡和大米无味，所以他们不太喜欢这种薄荷味的冷烟，但它总是比不吸烟好。

“啊，真的太轻了吗？”阿馨在玻璃后面点着一支打火机的香烟，笑着说。她脸上带着微笑，嘴里叼着一支细烟，显得十分相称。

“我喜欢看女人抽烟。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抽烟更好。但最好等到你长大。那不符合制服。

听收下自己香烟的阿谷这么说，阿馨露出心情略显复杂的表情耸了耸肩。或许是因为在听到赞美的同时遭到指责，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吧。

这三个人抽的是同一牌子的香烟，而且还抽烟。渐渐地，烟草变成了灰烬。阿馨准备了一个空罐子，从某处作为烟灰缸，他们还轰炸了烟灰缸。

通常，当阿谷问问题时，下一个是主戏。

“最后，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是“如果你能过正常的生活，那一定是好的。我希望能和阿绪在一起，和她相处的时间越长越好。老实说，我想和她在一起的愿望让我感到不自在，即使像现在这样和她分开。我们只是想这么做，所以…是奢侈品吗？

“怎么说，如果你们俩只想过正常的生活，我就不会反对了。但是那些被你杀死的人不应该高兴地看到你幸福地生活。除了杀人没有别的办法吗？

来这套呀?阿馨就知道。阿馨笑着说。这让阿雅他们实在搞不清楚究竟这句话的笑点在哪。

“我觉得还有别的办法。然而，我们选择了这种方法。因为我们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我们想不出其他的方法。即使我们知道这是错误的，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也会出卖自己的感情。所以我们不会后悔的。至少现在我很开心。

幸福是基于杀戮吗？阿雅一想到过滤器就情不自禁地咬了起来。

“这只是一个假设。如果时间可以回到你杀死第一个人之前，你还会选择杀人吗？

听到阿谷的话，阿馨先是露出惊讶的神色，然后满脸笑容。然后她毫不犹豫地用力点了点头。他说：“嗯！”

看到阿馨的反应，阿雅觉得有点冷。阿雅深知纯真带来的残酷。他无法想象对方会微笑着做出这样的回应。

但她为什么这么高兴？阿雅不明白。它有点害羞，但还是很快乐。这时，阿雅突然想起，他刚结婚的同事正在炫耀他和配偶的**，这也是他的表情。

“老实说，我们调查了你们的过去。虽然调查的不是阿馨，但我们先别提了。我会发现很难说没有别的办法，因为阿馨没有牵扯到这段关系中？虽然你的情况不太清楚，我可以判断，没有必要杀栀铁哉，谁是第一个受害者。我的意思是我能理解阿绪的心情，但不应该杀人。

既然你有做出这个决定的意识，有像你这样的朋友的支持，你应该能够通过法律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即使事情已经发生了一段时间，他们仍然可以向警方报告。你没想到吗？

听阿谷的话，就连阿馨以前也这样回答过，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她用长长的手指抓住香烟，吐了一口烟。

“你是说，要叫阿绪再去回想那种痛苦吗?”

“个人隐私在这类案件中会被严密保护。那是可以办到的。”

“可是会有好几个人知道。阿绪必须对好几个人说。在正式纪录中会留下她想要消除的过去。就算这样，你还要说那么做比较好吗?”

阿谷既不肯定也不否定。或许正确的说，是他办不到。因为在法律上就是这样。阿谷无法傲慢地说出这种话吧。如果这里至少有名处理这类犯罪的专家，或许就能解释正确的处理手法，或是引用过去的案例。但不巧的是，无论是阿谷还是阿雅都是专门处理杀人及强盗等案件，对于这类案件的审判他们更是一问三不知。

三人各自吐出一口烟雾之后，气氛便暂时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