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2/2）

玄济道：“他应该不知道，真正唤醒他的是天雷火。”

“那我师父呢？”

“我们会帮你查的。”玄济拍拍我的手，安抚受惊的我道。

“你放心，事关涯天，我定会一查到底的。”鬼王咬牙切齿道。

又坐了一会儿，玄济见我始终心神不宁，于是起身告辞。

行了一段路，玄济回首看着鬼王的农舍叹道：“这老鬼，还是怀念凡界啊。阿离，珍惜已有的吧，别等失去了才知道可贵。”

我点头。

失去师父以后，我已经知道了。

旭离既然成了魔帝，我想以我的能力是无力为师父报仇的，但我还是要去找他，我要看他还有没有留存有关旭离，有关青华山的记忆，会不会为弑师而自责。

“还去挖你师父的坟吗？”玄济问我。

我白他一眼道：“能不能把话说好听点儿，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又不是人，哪会你们那些弯弯绕。”

“你还不会弯弯绕？我们都把狡猾的人说成狐狸，这说明你们狐狸得有多狡猾。”

“你们人还有聪明的、笨的、傻的、忠厚的呢，我们狐狸也是。”

“你傻不傻、笨不笨、忠厚不忠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二。”

“什么是二？”

“你就是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