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母亲？（2/2）

“大姐啊，我都让你一斤了，25又多了一斤啊，不能这样的，那你还是找别人卖吧，我们本来就挣得不多，不能这样我们也要吃饭啊。”

“你看看你就一块钱，还跟我这个老太太争么，你看我也是起早贪黑的，以前都是卖你们家的，也没有换地方，就一块钱。明天还来你们这卖，不去别的地方。”

“唉大姐你真能说，行行行25就25吧真不赚你钱。”说着就掏出25给奶奶

奶奶很开心，好像打了胜仗一样接过了25块钱“行行行，明天还来你这卖。”

小贩主要还是想让奶奶在他这卖才愿意给25，因为这些小贩很多，完全可以去别的家。“那大姐说好了啊，以后有还来我这卖。”

奶奶收了钱，当然语气也好很多“好好好，下次还来你这，今天就先走了，还有事呢。”

“好好好慢点走啊。”小贩转头就接着去收下个人的韭苔了。

奶奶看样子很开心，程晓虎自然跟着奶奶一样也很开心。本来想直接回家的，但是奶奶今天心情好准备去买点菜回家吃。当然买菜又少不了讨价还价了，最后买了点猪肉，买了点葱姜，25块钱基本上就花完了。

程晓虎很开心今天看样子又有肉吃了，骑三轮车回家都快了许多。

刚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门是打开的，一般爷爷奶奶单独在家都不会打开门的，今天门怎么打开了？不对劲啊，不过也没有太多想。把三轮车骑到院子里。就看到了爷爷和一个女的坐在屋子里。

奶奶慢慢的下来，程晓虎仔细看了一下，是自己的母亲。她来做什么？难道又是找事？

奶奶也看到了进屋就问“怎么了淑霞？有什么事么？”

程晓虎的母亲看到奶奶来了，好像又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哼，还不是你们的好儿子啊，你看看他干了什么？他妈的还是人么？这么久了不管不问，现在又喝醉酒犯病了。你们老两口也不问是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爷爷看样子已经被骂了很久了，奶奶来了，她又开始骂了起来。话各种的难听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程晓虎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他耍酒疯，跟你闹，你来这闹什么。跟爷爷奶奶有什么关系。你来着耍什么脾气。”

母亲一看程晓虎居然敢说话“好啊看看你们养的小兔崽子，大人说话有你什么事情，你少插嘴！”

程晓虎彻底怒了“你们闹你们的！别来这里闹！”

母亲这下子坐不住了，你父亲打我，你现在还敢跟我顶嘴，上去就要打程晓虎。爷爷赶忙拦住了“淑霞，是我们不好，让你受苦了，我儿子混蛋，我没教育好。但是你不能打虎子啊，那是你亲儿子啊！是我们两口子不好，儿子没出息。别跟小辈出气啊。。。”

母亲直接甩开爷爷“臭老头子，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我就要打他，你们别管。”

程晓虎也急了红着眼睛吼道“来啊你打试试！你凭什么打我！你除了生了我你管过我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来啊你打试试！你动一下试试！放开爷爷！你在动我爷爷一下子我跟你没完！”

奶奶看程晓虎也快失控了，上前就拉住了程晓虎“虎子别乱说！那可是你妈啊！别闹。”

程晓虎用种仇恨的眼光看着母亲“我妈？她叫过我儿子么？她有当我是她儿子么？我真的是她亲生的？”

奶奶很严肃的说“别乱说话！”程晓虎也就不再说什么。

场面已经到这种程度了。母亲也不敢在闹下去，再闹下去可能就真的失控了，没办法只能先走，临走狠狠的留下句话“哼！看你们养的好儿子！。现在孙子也这样了是吧！你们老两口真行！”

程晓虎想上前再说几句，被爷爷奶奶拉住了，程晓虎看着爷爷奶奶眼里的无奈，也黯然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