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他迷醉在她的神魂里（1/2）

元启公主朱橼橼是皇帝朱元璋的嫡女，马皇后心尖尖的宠爱。猜想朱橼橼肯定不是被宠地无法无天的公主，一定是可爱天真的，才会让年幼时候的朱棣不舍得欺负她，还与她一起骑马。

这说来皇族朱家的关系并不简单，马皇后的儿子是太子朱标，女儿是已经死去的元启公主朱橼橼。而朱棣对朱标的恨是自从徐谨妧入宫开始，朱棣现在还想念朱橼橼吗？

徐谨妧细声问道：“太子朱标与元启公主朱橼橼是同父同母。”提醒他现在是否还念着朱橼橼。

朱棣坦然一笑：“这并不重要，我和朱橼橼最要好了，朱橼橼赖着我，比她亲哥哥朱标更深。”

这么说来，朱棣幼年在皇宫中本来是凄惨的，因为他的母亲吴妃遭朱元璋厌恶，但马皇后给了他母爱和启蒙教育，元启公主朱橼橼与他一同长大，他的整个童年都是朱橼橼。朱橼橼的笑容声音就定格在朱棣的记忆中，但不知会不会永不湮灭。

“我羡慕朱橼橼公主，”徐谨妧喉咙中也有些酸涩了。

朱棣斜眼看她：“我看你比朱橼橼过得自在，你羡慕她什么？”

你不懂，朱棣，所有女子都希望被她喜爱的人宠爱到无法无天，就算世上其他人都厌恶也无所谓。朱橼橼得到了，而且她不仅是被她喜爱的人宠，其他皇族人也宠着她。

以至于连老天都嫉妒了，她短暂的十年光阴已经耗光了她一生的幸福。如果可以，我也宁愿用我未来的年岁里换取这被宠溺的日子。

可惜啊，朱橼橼就应了那句俗语：娘宠苦命子，爹疼霉运女。

朱橼橼就是太得宠，所以早夭折了。这些话，不与朱棣说吧，免得他难过。

“我看你的命数比朱橼橼好多了，”朱棣与她隔着两个人远的距离：“不懂珍惜，都被你浪费掉了。”

“不是这样的，”徐谨妧很难说出她的苦衷。

朱棣也没有想听她的谎言，转身正对着她，不过很平静：“知道为什么你小时候，我唯独教你骑马？抱着你骑马？”

徐谨妧冰雪聪明，已经猜测道，但不敢说出来：“还请朱棣哥哥指点。”其实她想到了这可能与朱橼橼有关。

果然如此，朱棣对着她直视着，却并不如利剑刺目，而是温婉和煦：“我小时候和朱橼橼一起赛马，如果我护着她，她就不会从马上面衰落了。后来看到你，和她一样喜欢骑马，但你不如她有这方面的灵性，你连上马都有困难，我怕你跌下来，每次看到你一个人骑马，就会看到朱橼橼从马上摔下的样子。那天我哭喊着让她醒来，她却跟我开了个大玩笑，这玩笑，一开就是一辈子。”

徐谨妧不禁泪簌簌：“原来我在朱棣哥哥眼里，可以做朱橼橼公主的替身，这是我的福气，不敢奢望。但求朱棣哥哥以后不要再这么想了。”

朱棣稍微转身，不愿面对她了：“在我眼里，你比不过朱橼橼。徐谨妧，你不过就是我发泄**的玩物，而朱橼橼是高贵不可亵渎的公主。”

听这样的话，徐谨妧心里有酸味，不知自己为何在这一刻会嫉妒那个从未谋面的朱橼橼，这有点好笑啊，她为何要嫉妒朱棣的异母妹妹呢？

“最初我教你骑马，是怕你摔死，更重要的是因为小时候，我对朱橼橼一直喊着橼橼，而你恰好也是妧妧，同音，总会让我想到她，仅此而已，”朱棣叙旧声中哀思连绵。

徐谨妧叹自己只是朱棣哀思中的一具替身罢了，果然朱棣对她就是迷恋她的身子和面容，那她必须趁着自己现在芳华还在，让朱棣彻底无法夺取帝位。

“朱橼橼没你漂亮，可我就是更喜欢看她，她现在在我眼里还是那么清晰，”朱棣说谎言的时候也不敢面对徐谨妧，实际上朱橼橼在他脑海里只是一张可爱的孩子脸蛋，无法与惊艳绝伦的徐谨妧相比，他也不可能将妹妹与所爱之人做比较。

徐谨妧点头称“是”：“我一介草民女，怎能与公主相比。朱棣哥哥输的极是。”

“嗯，”朱棣点头：“你在应天府皇宫里，我父皇让你去我母后宫里习字吗？”

“是的，照着马皇后的字帖写，若是写的不好，皇上会批评，”徐谨妧说着。

朱棣有点好奇：我父皇对公主们都是时常打骂的，但对你还真是别出心裁的好啊，你以一个宫女的身份，居然可以对着我母后的字帖习字，这哪里是打扫皇宫啊，分明是在奖励你，且是无来由的。

“你写我母后的字如何？若是写的不好，我也会惩罚你，我不会掌掴，但你放心，我也不会对你永强，你记得徐谨妧，再好看的风景，看久了也会严防，不多说，立刻习字！”朱棣一段话语中，平和，恐吓，训斥，一句一个调，说地人心跳无序。

徐谨妧开始坐在另外一张书案边习字了，问道：“朱棣哥哥，我就写《花间集》里的诗词可好？”

“我母后的字体怎可写那种低贱的诗词？换一个，写曹操的，”朱棣随口来了一句。

只是这随口却让徐谨妧觉得他是有意在心，曹操是万古皆认为的小熊小人，挟天子以令诸侯，他在东汉末年实力最强，也最具野心，租后他的儿子夺了汉献帝的皇位……

朱棣，你莫非是想学曹操？那我绝不让你的想法实现！否则不知有多少人要为你那所谓的鸿鹄之志遭受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