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首屈一指的军队(1/2)
朱棣在徐谨妧的房里,羞愧难当地背对着她,丫鬟在给徐谨妧涂抹消肿药,还不时用手背捂着嘴嘻笑,对徐谨妧眨眼。
朱棣耳朵灵敏,一听到丫鬟笑就担心徐谨妧心里难受,呵斥那个丫鬟:“晚晴,再敢出声,撕了你的嘴!”
晚晴吓得发抖,自小在燕王府长大的她,听说过朱棣对待逃兵,各类间谍,奸细,卧底,不肯投降的俘虏的处罚,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狠毒阴辣。所以此时晚晴抹药的手也在发凉,看着徐谨妧也心不在焉了。
“晚晴你出去吧,”徐谨妧看这丫鬟害怕成这样,就自己来抹药了。
晚晴说了声“是”,赶紧出去了。
徐谨妧把衣服披上,不管朱棣是站着还是坐着,背对还是面对自己,她轻说着:“燕王在此也没事,不如回去陪伴王妃。”
“谨妧你都穿戴好了?”朱棣此刻很君子,慢慢转身,看她披好了衣裙,走到她面前来,歉意在心中吐出来:“谨妧,你别怄气,我做过的事,我一定会担起来。你现在赌气说不要身份,但气过两天后……”心细疼腻地让人不敢相信这是气势雄伟,气壮山河的燕王,好似个畏惧妻子的入赘女婿。
徐谨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对朱棣的话一脸茫然道:“燕王殿下在说什么?你想担责任就去吧,关我何事?”平静地如同她在燕王府的每一天。
朱棣只认为她还在生气,着急问着:“谨妧,今天我……”
徐谨妧截断他的话十分迅速:“今天有幸得燕王殿下陪臣女策马,谢燕王殿下。”把草原上风雨一天的事全部略过去了。
朱棣不允许,他抓住了徐谨妧的双肩,双目睁大如灯笼:“谨妧,今天的事,你怎么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徐谨妧觉得真好笑,朱棣这句话是女子来询问薄情男子的,现在反倒是朱棣用来问她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好,对殿下和臣女的名誉都有损,还请殿下回王妃房里,”徐谨妧淡如水。既然这件事不可避免,那就让它过去,而自己不可能做朱棣的妾室,因为姐姐徐宛娴,因为她将来还要辅佐朱允文,即使以这肮脏之身为朱允文的庶母,也要完成朱标留下的遗嘱。
“谨妧,”“燕王,臣女送您出去,”……
朱棣赖了几句,没有赖出什么来,悻悻然离开,他始终觉得徐谨妧还在怄气,今天的事,对她来说不可能就这么给抹杀了!
朱棣一拳握紧,松弛,脸露欣然笑:妧妧,有我在,如何耍脾气都可。
徐谨妧轻轻躺下,以免碰着身上的肿痛,都是朱棣在她身上造的孽,她气地牙痒痒啊,恨不得咬他一口!只是当时已经无力,现在咬他又无用了。
这些肿并不很痛,躺在柔软的铺垫上,很舒服。她今日在草原上累坏了,心里骂着朱棣,恍惚盎然入睡了。
太累就容易做梦:梦里的草原如碧波万顷,风吹徐徐,舒逸适宜,策马奔腾的感觉一如飞奔在九天云端。
朱棣问着她喜欢吗,她窝在他怀中,回头紧贴着他脸“喜欢”。
坐下来,看着马儿吃草,徐谨妧躺在厚如铺垫的草席上,头靠着朱棣的腿,折了一根草来挠他的脸。朱棣不放过她,双手挠她柔软的腋窝,她“咯咯”地笑着。
春风漫漫,芳草离离,天为被,草原为习,他们一同享受这巫山云雨,在春光浪漫春风旖旎中缠绵缱绻,朱棣疼惜地喊着她“谨妧小丫头”,徐谨妧总是闹着好痒,噘嘴说“朱棣哥哥好坏”。
一丈高的芳草,知趣地护住了徐谨妧的玉体。牛羊害臊地叫着走开,留给他们一整片空间,没有虎狼出现。从阳光高照到日落西山,
他们爱恋延绵到天堂方休……
徐谨妧醒来,日头已不见,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自己睡地很舒服,梦里如仙境。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带着笑容。怎么这么不害臊啊?曾在十五岁及笄之年情窦初开,想到过自己与朱棣哥哥的爱恋欢愉,一想到就羞红了脸,觉得自己犯了四德,该被饿死。即便如此,也难阻止徐谨妧对爱恋的思念,在宫里也如此。
今日,她是朱棣的人了。
徐谨妧双手十指交叉抱成拳头在胸前,止不住的微笑在脸上一层层地涌现出。将被子盖紧一些,想着白天,收敛了笑容,哼着:不是我念想的那般愉悦啊,为何在梦里会梦到这般欢快?
别想了,别梦了,我始终是太子朱标的女人,就算有名无实,那还是!至于今日,徐谨妧看看外面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地,一片片银光,如银币,让她高涨后低落的心情舒畅了一些,就当作今日是被朱棣蹂躏了,就这样了。绝不承认自己为此有过不羡仙的梦境。
朱棣在卧铺上辗转反侧,难眠,一朝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再难忘怀了。谨妧还是他的谨妧,肤如凝脂,指如柔荑,双瞳剪水,音如幼雏出啼,细细绵绵,软化人心。无法不想念,不止是她的美,还有她偶尔一声“朱棣哥哥”,让他福至心灵般。
只有他的妧妧可以让他将烦忧抛之脑后。
身边的王妃徐宛娴是了解他的,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走进过朱棣的心,如果不是徐宛娴精明能干,成为他不可或缺的臂膀,为他生育了三个儿子,那徐宛娴无法保证现在的王妃地位。想到自己为朱棣付出如此多,甚至经历生死,而徐谨妧什么也没做过,就轻易得到朱棣的心,徐宛娴不甘心,她不仅要王妃的名,也要王妃的实!
徐谨妧并未想过要与徐宛娴争夺朱棣的“临幸”,虽她在夜里恋着朱棣的恩爱,但是白天她要开始履行她的义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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