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阴云笼罩天使像（1/2）

顾晴空在沙发里歪过头，蹙着眉回忆了一遍，今晚她做的坏事的确不少，赖海瑶的脸是不是她毁的呢？

最后，她把事情一桩桩串起来，摇摇头，告诉赖清瑶：“那不是我做的，赖海瑶的脸是被叶玲玲的指甲刮花的。”

“但是，”赖清瑶慢慢叹出一口气，又慢慢摇头，说，“海瑶和她的两个好友都说是你做的，顾小姐，请问这个你怎么解释？”

顾晴空有一种被针对的不爽感，她轻哼一声，懒洋洋地说：“这，赖小姐就问错人了，令妹和她的好友这样说的原因，你当然应该问她们。她们心里想的些什么，我一个外人又从何得知呢？”

赖清瑶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柔和的，类似于教堂中彩色玻璃下，天使雕塑脸上泛起的神圣光彩。

她说：“顾小姐，容颜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今天来到这里的是我而不是赖家长辈，是因为我觉得你还小，出手不知轻重才闹出这样的后果，不打算向你追责。我赖家一诺千金，事情是你做的，大可以放心承认，诚心向海瑶认错就好。”

“事情不是我做的。”顾晴空又一次，用懒洋洋的语调驳了赖清瑶的面子。

“顾小姐，你……”

“不必如此，”顾晴空略微提高声音，打断了赖清瑶的话，“你若不信，大可以拿叶玲玲手指甲和令妹脸上的伤口比对，看看是那样精心修饰过的尖锐指甲划伤了令妹的脸，还是我这样修剪得短短的指甲能够划出来的。”

赖海瑶恶狠狠接了一句：“叶玲玲被你打断鼻梁骨，现在在手术台上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