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被攻破心防（2/2）

“这是你祖孙三代的卖身契。”萧悠悠看向孙嬷嬷，笑了，“不，方才我还漏算了，不只是祖孙三代，甚至还包括了你尚未出世的孙子。”看到孙嬷嬷脸色发白，知道她已经猜到了什么，“孙嬷嬷，你一向聪明，不如您现在猜一猜，这叠卖身契我是从何人手上拿来的？”

孙嬷嬷是荣华侧妃的奶妈，尚未进沈王府前就一直在荣府做事。那契约自然也是卖给了荣府之人。但是她卖的并非死契，当时荣府老爷说得很清楚，看在他们尽心尽力服侍的份上，倘若哪一日他们想恢复自由身，容府也绝不强留。

她嘴唇哆嗦，“是从娘子手中拿来的？”

萧悠悠点头，“孙嬷嬷果然清楚得很，正是从荣华侧妃手中得到的。”

“你是如何得到的？”孙嬷嬷双目充血，“娘子为人谨慎，这种重要的东西你不可能……”

“嬷嬷这话问得当真可笑，荣华侧妃再得宠爱，说到底她也就是个侧妃。侧妃再厉害，难道还能越过沈王妃去？荣华侧妃既然能在沈王妃身边埋下暗桩，那么沈王妃为何就不能在她身边埋下暗桩呢？”

孙嬷嬷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你究竟想说什么？倘若你想用方才那套说辞打动我，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就像姑娘说的，我已经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

萧悠悠双掌轻击，“孙嬷嬷赤胆忠心实在令人感佩，但是荣华侧妃并未和你心意相通。倘若你能乖乖饮下毒药，将所有罪名全部揽过去，来个死无对证自然是最好的。倘若不能，你心中那个最纯善的荣华娘子也准备了第二套方法来对付你。”

孙嬷嬷从来不是耳根子软的人，但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提线木偶，而那一端的线头则掌握在萧悠悠手中。“是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