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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上的科目三(4)补考训练中(四,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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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蓝蓝把手机递给木然然。

木然然接过手机,摇摇头。眼腈包不住泪水。

蓝蓝辛酸,木然然太怜了,我得好好跟她谈谈,开导开导她。

“然然姐,你不是打电活你另一个儿子的?”

“是的,我小儿子。提起我小儿子,我的五脏解体,我整个人都瘫痪了。”

“然然姐,你又怎么了。”蓝蓝真不忍挑起她的烦恼。

“相比来说,小儿子比大儿孑省心多了。从哪说呢,还是从他出生开始。从发作到出生,没用三个小时,也许我有经验了。还是那个老捡生员。‘恭喜你一龙二虎。哟,这孩子好精,小嘴到处舔,长大了有饭吃,吃四方’

“来,摸点油,蘸点糖,说话又甜又圆滑。”他奶奶边用棉球边蘸边笑不拢嘴。

小儿子刚出生没几天,满头的脓包,眼角堆满绿屎,这些与我爱吃辣椒有关。我用绿药膏擦头,用冷毛巾敷眼睛。始终不见效。他父亲和他奶奶,都是这只右眼,内道阻塞,眼水只能出不能进,所以我怀疑是三代遗传。到眼科医院去检查,结果要通泪道。小护士吓得尖叫,跑去找老医生,“这点孩子,我不敢动针,好吓人”她手比划着,小护士,十几二十岁,白净瘦小,被宽大的白外套,罩着,一对黑眼睛一闪一闪着。可能是个实习生。

老医生拿着针过来。老医生三十左右,说老是资格老,女中精英,皮肤比外套还白。她见多识广,镇定自如地说“来,父亲按头,妈妈捉脚,”老医生左手扒着儿子又薄又小的眼皮,右手用一棵细针刺进泪管。儿子拼命地挣扎,哇哇哭叫,我和他爸又累又怕,满头大汗,儿子停住哭声,吞进一口药水,“通了,泪道是通的。”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真是让儿子受罪,太可怜了。

正是夏未秋初,落叶摇风。

有一天大半下午,我抱着儿子在门口吹风,穿着长衣长裤,儿子用棉片子包着,我拍着儿子,唱着儿歌,约呆了半个小左右,我有点累。我右手抱着儿子,左手拿着靠把椅,回屋里,屋里很暗,潮湿。从外面进来,眼睛是黑色的。我公公婆婆正坐在里面。他们从屋里望外面,眼睛却是亮的。我放下椅子刚准备进房间,只见婆婆拿把火钳,走到椅子旁,夹住缠在椅子脚上的一条小花蛇,那蛇螺旋着转动,吓得我魂都没有,差点把儿子掉在地上,原来我一直陪蛇呆着,险些没爬到我身上。没把儿子咬着,因为儿子睡在我腿上,离蛇最近。危险系数最大。公公婆婆怕惊着我,没有作声。

满月了,我得回娘家讨饱。就是回娘走走,讨平安,讨吉祥,讨财宝。那天太阳很好,风和日丽,我唱着一首回娘家的歌,抱着儿子,沿着田间小路蜿蜒曲折,来到我娘家,相距上十公里。当我到家时,门上一把锁,正好夏大婶站在门口。

“然然,来讨宝的,你父亲不在家。”夏大婶走过来,接过儿子

“哟,小外外好帅啊”

我摸出钥匙,打开门,夏大婶一路进来,把儿子放在摇蓝里。屋里泠泠清清,我预感家中有事。

“夏大婶,我父亲到哪里去了。”

“然然,别急,你

父亲找你妈去了,你母亲上十天没回家”

“啊”我一惊,坐在凳上。这一惊不打紧,儿子的奶水没了。

“大婶,我爸去几天了?”

“四五天了,我一直帮着看家。”

“谢谢你,大婶,真是远亲不如近邻。”

“应该的,都不容易。”

“然然,我回来了”父亲急匆匆进来。

“大哥,大嫂找到了吗?”

“找到了。”

“爸,那妈呢?”

“在医院,出车祸了。”

“妈情况怎么样?”

“还在重症监护室。”

“今天是第九天。我找了四天,我能找的亲戚朋友都找过,最后只有在线路上找,我问几处警点,最后有个警察告诉我,说七天前这里出现车祸,老太太头发花白,鼻子上有个痣,身上围个蓝布兜兜。捧着两瓶蜂蜜。我一听,完了那一定是你母亲,我去医院一看,果然是的,虽然脸面青肿,但大的相貌没变”父亲含着泪水说。

我的妈妈。那蜂蜜是给我买的,儿子做九天时,她看外孙一头庖,说火重,给我买点蜂蜜喝降火。

“我要去看妈妈。”

“然然,你讨宝的东西你妈九天回来就给你办好了,她说怕忙,提前准备的。你今天回去,明天再去,我看你妈妈不是一天两天好得了。我得照顾家里,已经麻烦你大婶好几天了”

“大哥,别说了,”夏大婶帮我擦着眼泪。

“好,爸,我明天去,你别急。”

我带着妈妈的准备好的包裹回家,里面有喜饼,糖果,麻花。还有儿子脖子上挂着五颜六色的绣花线,最可贵的是那两瓶蜂蜜。我紧紧地拽在手里。

第二天,我带着小儿子赶到医院,于是我和儿子成了医院的长住大使。

见到母亲哭一阵,痛一阵,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关键要照顾好母亲,好好康复。

医院的日子不好过,到处是医药味,吃的睡的,拉的都在一起,头几天,我吃不进,闻到就恶心,后来为了儿子,必须闭着眼吃,咬着牙吞。睡也睡不好,半夜还要起来查看母亲几次。

儿子倒很乖。常常静静地望着亮灯,睁一只眼,半开着一只眼,长长的睫毛下一双黑色的眼睛,又大又明亮,那样专注,两只耳朵竖着,专注地听着周围的一切。他睡在外婆的脚下。

“哟,你儿子,好可爰,眉峰扬起很高,紧锁着眉头,似两道虎眉。圆溜溜的大眼睛,象一双透明的镜子,还是一对可爱的双眼皮。半圆半尖的下巴,小巧高昂的鼻子,还有横穿两岸的一条智慧沟。还有几道高深莫测秀纹波,一对顺风耳。象水晶洞里的孙悟空,将来定是位聪明的帅哥”那个主治医生很喜欢儿子,查房时,常常逗儿子。他姓风,名潇潇,未过一米七,四十有余,平头,笔直粗黑的短发,点缀着零星几根银丝。一双黑眼睛隐藏在长长的睫毛下,闪着智慧朴实的光芒,黑黑的脸,珍珠糯米牙。小蒜鼻,两条很深的纵向的智慧沟,还有三四条深思熟虑波纹皱。除了眉峰高挂,脸上光滑,一无所有,白色外套,衬着脸白里透黑。

有一次,我扶着母亲去理疗,得半个小时。回来时,那个风潇潇医生说“你儿子蛮有个性,你前脚走,他就醒了,哭个不停,谁也哄不好,一点面子都不给,倒认得我,后来我想起他是否饿了,于是我冲了一杯奶粉他喝,小家伙刚睡着。”

“谢谢。”我擦去儿子眼角的泪水,心酸极了。

这里的生活枯燥,单调,又令我心酸无赖,好在儿子一天天长大,常常给我笑笑,说着婴语,带来快乐和光芒。

这段灰暗的日子一住就是几个月,母亲始终没醒过来。而且右半边萎缩瘫痪。我们家耗不起,母亲回家,由父亲照看。

有一天,夏大婶跑来了。

“然然,快回家,你父亲病了。”

“我爸怎么样?大婶”

“我这几天都没见到你爸,以为你爸去田地里干活去了,与我错过了,今天早上,我从你家窗户前走过,听见你父亲拍着窗子喊我,我一看,才知你父病得不轻。”

我赶紧带着儿子回去。父亲己送往医院,我照看母亲。

有一天早上,我熬的稀饭,我把母亲半扶半拖放在靠椅上坐着,因为母亲很高大,又没运动,很笨重,手脚僵硬,我抱着很吃力。那只没知觉的右手搭在桌子上,她左手能拿着汤瓢撬着。面前挂着一块围布。

我把摇床放在大门外朝着太阳,阳光很暖和,儿子睡在摇蓝里。

我在厨房收拾碗筷,耳听儿子在哭叫,我赶紧跑出去,儿子正吐着一颗花生米,旁边站着夏大婶的孙子,龙龙。

龙龙肉墩墩的脸,上身肥下身短,穿条黑色红边开裆背带裤。挂着鼻涕,还用舌头舔着。

原来龙龙把我吃掉在地上的那颗花生米,捡起来,喂给我儿子吃。我赶忙掏出那颗花生米,龙龙吓得跑回去了。真是险啊,可怜的儿子呛得满脸通红,睁着泪眼。

有一次,我赶太阳,洗被子,把儿子坐在家椅里,放在旁边,我看见儿子翻起来,我冲上去,抓住儿子两只脚提起,还是慢了一步,儿子头着地,拖出血。我心都碎了。

父亲康复回来,在家调养,他是肺部感染,因半夜起来照料母亲而受风寒。我和儿子又成了留守大使。

有一天晚上,我在后门石台上洗衣服,借厨房射出的灯光,我洗着洗着,猛回头,发现右肩上有一个两三寸长的黑黑的东西,完了,蜈蚣。还在往上爬,怎么办,我赶忙解开外套,脱下外衣,结果蜈蚣掉在手上,把右食指咬了一口,跑了,我那个疼,赶紧把衣服捞起,关门来到灯下,手指己肿起了。记得小时我脚被蜈蚣咬了,是父亲背着我,把脚上伤口递给老水牛舔。把毒水舔干就好了。如今父亲虚弱又睡了,又深更半夜哪里去找牛。我眼泪止不住地流,用左手使劲挤着伤口,牙咬得砰砰响,用开水洗,用口叭,然后用开水唰口。我小声抽泣着,儿子望着我

“妈妈。”

啊儿子会喊妈妈,我高兴得抱着儿子,忘了疼。

尽管我挤出一些毒水,那个手指还是肿半个月,表面脱一层皮。

父亲恢复了,我得打道回府。

丈夫抱着儿子,喜得笑逐颜开。我烧着火。同事喜洋洋来了,喜洋洋,红冠大耳,两脸肉堆有斤把,未婚,常常在女孩堆里转,小眼睛眨巴眨巴溜溜转。三分头发亮,收拾得顺利成章。有条有理。爱疯闹,丈夫有一次跟他戏闹时,不小心失手,小方凳碰上他的命根子,这还有一脸的笑吗?差点打一架。之后又和好如初。

‘哟,小儿子回来了,来,我抱抱儿子’他说话向来占便宜。

他口里叼着烟。两手托着儿子,来回摔动。儿子眼睛本来未好,加上烟子薰,火球摇动,吓得直叫直挣扎,丈夫不好意思说,喜洋洋没抓住,儿子就冲力,头结结实实栽在地上。儿子惨叫,当场奶都吐出来了。我心疼啊,我恨死了喜洋洋。好在儿子无事,也许是衣服多,搪了一下。

之后喜洋洋调走,前不久听说出车祸,半身不遂,挺可怜的挺宛惜的。

儿子不爱吃姜,有一次感冒了,我用鸡蛋炸生姜,让他吃,他皱着眉,还是吞进肚里,结果全部吐出来了。

儿子会说话,也会走路了。两三岁时。我让他单独睡。我用一个竹床,贴在床边。竹床很矮,这样滚下去,也不会伤着。有一天晚上,我让小儿子和大儿子一起睡着。半夜,我伸手摸儿子们,被子掉半边地上,大儿子在外面睡着,小儿子在靠墙里头睡却不见了。我赶忙开灯,发现小儿子正夹在两床中间缝隙里,面朝上,屁股掉在下面,因为他穿着开裆裤。我抱起儿子,一股臭味。我看下面,一堆干屎。每天半夜,我都要端着儿子拉尿,屁股腾空,儿子误以为我在跟他端尿,所以拉了。我哭笑不得,好在风吹干了,没有脏到床上。

儿子怕痒,我有一篇陈年日记片言只语里这样记着:那天暴热,两个儿子汗呀灰呀,糊得没有鼻子眼睛,于是全家人洗澡,浴盆放水管堵塞住了,我用铁钩子使劲绞了半天,水还是流不出去,心里很无赖,因为水管子封在缸盆底下,不好办。儿子们先洗,我没有盖排水盖,反正水流不出去,倒了两桶热水,两个儿子在水中,滚啊游啊,互姐嘻戏,小儿子怕痒,跟他一洗,他直扭直笑,不停在水中翻滚,他们打呀,滚呀,突然他们发现了什么,“好冷”小儿子说。大儿子这么说。刚才水还是热得屁股直抓,怎么一下子就变冷了。我用手一摸,啊,水呢,怎么没水,只有一点,很快钻入排水管不见了,浴盆冷光光。我心里倒很高兴,排水管通了。

“就干洗,就干洗”我说,我用冷肥皂在他们身上滑来滑去,小儿子说“好冷,好痒。”笑个不停。

我迅速盖上排水盖,把他爸备用洗澡的水全倒进澡盆里清。他爸又惊又气,只得又重去烧水。我们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开始捡老本行。有一天我去打货,儿子睡在床上,让他爸照看。当我傍晚回家时,绿茵茵责怪我,“然然,你怎么把儿子关一天,哭一整天,我们站在楼下窗外听得好可怜啊,去看门,门上一把锁,门里有个小孔,我透过洞喊‘悬子,别哭,你妈妈一会就回。’

你儿子才停一阵,我看他那小手指扒着那个洞,恨不得从那里钻出来,你看你们心真狠,一天都不回来,你儿子哭累了就歇一下,想起又拼命地哭。我们都流泪了。你晓得一天有多长,你在外面不觉得,后来羊绵绵心里实在难受,急了,借来长梯,从二楼窗子里翻进去,把门打开。你儿子拉着我的手,不放啊,生怕我再把他放回房间。”绿茵茵说完落下眼泪。

绿茵茵大姐,是牛彪彪的妻子,她很喜欢我儿子,经常抱我儿子,儿子也没少拉尿拉屎她身上。她大我们七八岁,身高一米六有余,比我高半头,水淋淋的眼睛,白皮细嫩的秀脸。父母打渔为生,在水一方生活,清水出美女。是个热心快肠的人。有一手绝活,那就是烧一手好菜,让人吃得碗底朝天,还回味无穷。心灵手巧,编织的毛衣,比卖的还好看。

“茵茵姐,我儿子呢?”

“我刚才喂一碗糖茶喝,现在羊绵绵抱着睡着了。”

“谢谢你们。”我从羊绵绵手中接过儿子。

这时,丈夫火急火燎回来了。

“你到哪里去了,把儿子关在屋里”我指责丈夫。

“单位有事,我以为一会回来,哪知当误了,还以为你早回来了。”丈夫心疼地接过儿子。

“我早上买二个馒头,一碗稀饭,都放在床上,等他醒了吃。”

我们来到房间,室里一片狠藉。那都是儿子的绝作。

一股臭味扑鼻。床上草席上满是儿子拉的屎,沾得到处是,连地上也有,都被风吹干了。床头还有一个咬了一半的半边馒头,那碗冷稀饭还有一半。汤匙掉在地上,床边有一个啤酒瓶,上面插的点灯的白蜡烛被儿子放在地上。

“你看他把面包一块块塞进瓶里了”

这时儿子醒了。“妈妈,爸爸。”叫个不停,我心碎了。

做点生营,让儿子受罪了。

时常,我把儿子带在摊位旁,冬天坐在纸盒子里,夏天,坐在脚盆里,用塑料袋铺着睡在旁边。

有一天雷阵雨,不一会火辣的太阳蒸得地上冒烟。热得汗水横流。我用袋子铺在摊位旁变电器下未干的地面上,这样一来地气一蒸,蚂蚁一爬,儿子成了过敏体质,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全身发荨麻症。我恨我自己,怎么当妈的,太马虎大意了,简直是个猪脑袋。

儿子很精。有一次羊绵绵把东西拿去,儿子叫着追去,拉着羊绵绵衣服不让他走。我说他等会给钱的,儿子这才让他走。‘哟,小家伙不是水货呀’。羊绵绵开玩笑地说。

从此儿子还能帮我看看摊了,背着个钱包,大眼睛盯着来往客人,象个小老板。

夏天,玫瑰葡萄真甜,因而引来大黑蜂来抢,稍不注意,一枚葡萄吃一个洞。儿子见大黑蜂咬着葡萄,就悄悄拢去,用手去捉黑蜂,他哪知道黑蜂的厉害,结果手背被蜂蜇了一下,疼得儿子哭着抱着手团团转。肿几十天,手上起一层白皮。

上学了。读学前班的孩子爆满。升一年级,只有凭考。

记得考试那天,我买一个草稿本,一只铅笔,让儿子自己去考。儿子个子很矮,夹在队伍之中,监考老师对我说,孩子年龄小,让他再复读一年吧,结果他考起了,当他拿着成绩单时,监考老师惊喜地说“小家伙好聪明,考满分。”

而龙龙的妈却站在窗口,比着划着,龙龙急得哭,最后他妈偷偷把卷子做了,龙龙终于读一年级。

大儿子读二年级了。早上上学是头疼的事,起晚了会迟到,多亏米老鼠闹钟。那是我母亲在出事之前路过商场买的,说等外孙们上学送给他们用。

有一天晚上,丈夫要起早床,把闹钟拿过来,我不让,七扯八拉,失手掉在地上,丈夫又加一下,完了,米老鼠七零八碎。为止,我与丈夫打一仗,两个儿子吓着不敢做声,流着泪。真是后悔莫及。这苦了儿子们。

那是个寒冬凌晨三点左右,我起来,去隔壁房间帮儿子们盖被子,他们经常把被子蹬掉床下。我进房间傻了眼,两个儿子不见了。我去楼下看,灯关着,门虚掩着。儿子都出去了,肯定去学校了,他们什么时候去的,我赶忙沿路找。黑暗中一只狗,无声地扑来,我吓着蹲在地上捡石子,狗又一溜烟跑了。走到亮处,正碰小吃店雾邈邈在撬炉子,摆桌椅。

“雾邈邈老板,看见我两个儿子没有。”

”刚走,一人下一碗面条端走了,之前在炉旁考半天火。然然,你怎么让儿子起这早,多冷啊。”

“哪里呀,闹钟坏了,五跟升起了月亮,他们以为天亮了。”我不好意思说。

“赶紧去买一个闹钟吧,让儿子多睡一会,读书很累的。”雾邈邈边上水,边摆作料,他头上戴个灰帽,面前围个围腰。红脸,六十有余。个子矮,鼻大眼小,背有驼,但动作却很麻利,手指很短,如五指香蕉。

“好,我今天去买。”

可我到处找,再也没买到那样好的米老鼠,我好可惜和好内疚啊。

小儿子小名叫悬悬,当初是因为纪念他外祖母而起的。事实上小儿子也跟这个名子一样悬。

我有一篇追忆日记里记着题名为:天上飞来的横祸。儿子他们一路在废墟小巷子下走,突然站在二楼平台的龙龙用砖头往下扔,正好砸在小儿子前额,好险,要是落到头顶哪还有命。儿子疼得地上打滚,差点没晕过去,一个鸡蛋大的疱肿起来。龙龙妈攒几圈打“不打,这样混下去,长大了非惹事不可”,龙龙躲在草堆不敢回家,他奶奶护着。

可怜儿子眼睛肿得很高,青紫好长时间,并留下一条疤印。

有一次,那个监考老师跑来找我。

“红悬悬妈,你快到医院去,你儿子下课时,被同学挤得滚楼下去了,头缝几针”监考老师,叫火嫣嫣,老女教师,四十好几,说一口普通话,白南瓜籽脸爬上纵横皱纹,一头齐颈短发,带着银丝。戴一副金丝眼镜。

“你儿子好坚强,缝针时咬着牙,一滴泪没掉。”

我赶去时,儿子脸肿了,头上缠着个白布网子,衣服上还有血迹。

我接儿子回家,他却要去上学,跟火嫣嫣老师回学校上课去了。

有一次夜晚,小儿子洗脚,我发现他咬着牙,收收藏藏,我扒开他的衣服一看,发现脚膝盖上一个大洞。‘悬悬,怎么回事?’

“妈,没事,快好了。”

“山金,你说说。”我问大儿子

“打樟树籽时,从树上掉下来,落到树桩上。弟弟不让我告诉你。”

我明白了,小儿子前几天说过,他和哥哥卖樟树籽得二十元钱,要给我,我说让他们自己留着买笔买本子,并支持他们继续勤工俭学。哪知他们还要上树上用竹蒿打,多危险啊。

“悬悬,最起码用酒精消毒,勉得感染,你看你脚都肿了,伤口发红发烧,已经发炎了。”

“我按你说的,你小时受伤了不也是用土巴止血止伤的。”

“傻儿子,那是什么时代,现在好多都环境污染了。来我帮你用酒精清洗。”

尽管我采取补救措施,但儿子膝盖上,还是留下很大一个伤疤。

还有一回,我到我姐家去做客,因为儿子们要上学,所以谁都没带。记得那是晚上七八点钟,丈夫电话来了,当时是姐夫接的,他望望我,我在旁边也听见。“叫然然快去医院去,悬悬被天花板砸着,头上一个洞。正在车上往医院去。”

我当时就哭起来,来回走动,魂都掉了。姐夫开车我们赶到医院。儿子头用白沙布网子套着,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流着泪,没力气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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