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扒裤子(1/2)
这天夜里,夜深人静,当空一轮明月,有轻声鸟叫自远处传来。
晚风轻拂,沉竹苑的主屋朱红雕花的窗户上,竹影浮动。
里间。
红木桌上,亮澄的红烛支在一盏黄金镂空的烛台上。
丫鬟小厮将易圆和祁玉珏安置妥当后,一一退了下去。
祁玉珏已经睡熟,以他特有的四仰八叉的睡姿,霸占了整张床。
易圆在软榻上翻来覆去,仔细数着外头打更声。
直等到月上中天,估摸着到了子时,她才轻轻起身,掀开锦绣被褥,蹑手蹑脚走下软榻来。
“嗯……好吃……好吃……”祁玉珏忽然吧唧两句嘴。
易园吓了一个大跳。
她走到床边,偏头看着床上熟睡的人。
易园瞧他梦里头还在吃着,也不知吃的是个什么好东西。
祁三岁啊祁三岁!其实你一直这样也挺好。虽然有些傻,但是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境遇。每天这样活着倒也十分开心呢。
她垂眸温柔看他,心中这样想着,不自觉唇角轻轻挽起,就像是窗外高挂中天的一勾浅月,明亮而悠远,明澈又清晰。
易园从软榻上起身的时候,祁玉珏就已经惊醒了过来。
他心中清明,面上却装作浑然不觉。还故意装作说梦话吓了她一下。
南征、北战一个隐在房梁上,另一个蹲在外头的房檐上。
南征一张冷峻的脸瞧着下头的男女,心中就在想啊。
要不要像上次一样将王妃打晕呢?他瞧着平时王妃对王爷也没有什么使坏的地方,只是不知道这次王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真的要将王爷……扑倒?
南征紧紧盯着,并没有贸然下去。
祁玉珏同样不知道易园葫芦里装的什么鬼。
脑子里一顿猛转,忽然一道闪电劈过他的脑海。
忽然想起某个女人某天夜里,没能得手的,脱衣共睡的计划!!
祁玉珏心里像崩裂了一山的山石,想必愚公移山也是没有这么快的。
这山野村姑,前日里说要脱了衣服一起睡觉,不会今夜就要将此计划坐实吧?
祁玉珏僵硬的躺着床上,猛的打了一个寒噤。
他感到某个不知羞的女人已经着手开始解他的裤带了。
祁玉珏躺在床上,汗流浃背。
他何时何地受过这种阵仗?除了母妃和几个照顾他长大的奶娘婆子,还没有旁的女人见过他的身子呢。
他嘴里五味杂陈,喉头不住翻滚,脑子里进行着强烈的思想斗争。
他到底是醒过来呢?还是接着装睡呢?他到底是该忍着忍着再忍着呢,还是应该直接把这山野村姑给办了呢?
这女人究竟有没有把他当正常男人啊?即便是瘸了腿,他也不至于失去功能!这简直是对他尊严的挑战啊!
易园哪里会知道此刻的祁玉珏,脑子里滚了这么多事。
她只知道她已经顺利的解开了他的裤带,心里正欢喜得很。
祁玉珏的思想斗争还没有做完呢。易园手下一个猛地使力,祁玉珏只感到裤子被往下一扯,两腿上就光秃秃露在了外边,丝丝寒气将他腿上的热气吸去。
南征在房梁上,看着下头床上两条白白嫩嫩的腿,只觉得辣眼睛。
但为了主子的安危着想,他又不能不看。
没办法,南征只得顶着长针眼的风险,将两手捂住眼睛,又强迫自己从指缝间偷偷盯着下头的动静。
祁玉珏倍觉羞辱,紧紧闭着双眼,直挺挺躺尸。
如此这般失了先机,便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她不会真的要霸王硬上弓吧。
祁玉珏顿觉心上有些微颤,额头上不受控制的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易园心无旁骛,脱了祁玉珏的睡裤。便用欣赏雕像大卫艺术品一般的目光,上下梭视祁玉珏的一双玉腿。
他的内裤倒是很长,直接盖到了大腿中段。腿上光洁细嫩的很,皮肤也好的可怕。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好像一块肘子。
易园咽了咽口水,她可能是饿了,才会有这种比喻。
腿倒是好腿,就是一双玉腿上有那么几根腿毛,又长又黑的,有碍观瞻。
易园很想帮他拔掉,不过还是先干正事。
从肘子的思绪中转出来,易园豪迈抻了抻胳膊,开始检查吧!
检查嘛!不过是望闻问切。
第一是望。
易园凑近,鼻尖都差点碰上去了。
将那一双腿结实的腿,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查看了一番。
没有缺少部件,膝盖骨也挺好,脚踝骨也挺好。
第二就是闻。
易园觉得这没有什么好闻的。
闻也闻不了什么,不过祁玉珏身上独特的好闻的松竹气息,方才早已飘进她的鼻尖。
第三就是问,这个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到,从祁三岁的嘴里,别想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就算问出来了也分辨不出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第四就是切,切脉啊,这个她不会,真不会。
加一点,第五一个,就是摸!
易园面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伸出手往祁玉珏的腿上摸了摸,又按了按,不放过每一个部位。
主子如果不是被气晕了,就一定是被吓傻了!王妃这样对他上下其手,他竟然还能忍得住在那里干躺着?
南征从指缝中透出一丝眼光来。
祁玉珏全身都绷紧了,可叹他还要装作熟睡,又要强迫自己放松。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嗯……肌肉倒是挺好的,也没有萎缩,想必是仆从天天给他按摩吧。脚底的皮肤也很细嫩,定是太多年没有走路的缘故。不过这腿的线条也太好看了吧。一点儿也不像个男人的腿。
易园边摸边想,见她这样揉按着祁玉珏的腿,他都没有醒来,便更加大胆放肆了。
直接抬起他四仰八叉的一只手臂,就往另一边一推。
另一只手操到他的腰后。将他上下半身同时往床里头一转。
这样祁玉珏就从仰卧变成了侧卧,腰正对着床外面。
祁玉珏这下真不知她要干什么了。口中已经准备好了呼唤暗卫的呼哨。
易园将祁玉珏的睡衣往上捞了捞,露出他精瘦白皙的后腰,那两个青春痘一样的小圆点也便露了出来。
月光下看不十分分明。
易园回过身去,从红木圆桌上捞了一支蜡烛,点亮,一手端着,一手挡着风,走到床边,蹲下身子。
就着蜡烛的光,她凑近,仔细端详那两个凸起的圆点。
真是奇怪呀,要么是放了异物进去,要么就是他的骨头这两个地方刚好断了,流出了骨髓,形成了新的骨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如果是新的骨髓流出形成了新的骨头,怎么会这般对称?
易园的脸色越发的沉,眉头也越皱越深。
她深吸了一口深夜寒气,看样子此事只能求助于高人。就凭她那点儿医学知识还真是不够对付的。
如果说祁玉珏后腰是被打入了什么异物阻断了他的神经。她也不敢就这样给他割破皮肉取异物呀。何况这里又没有x光?她又不能断定那里头到底是什么。万一弄巧成拙,岂不是更麻烦?不过片刻,易园就已经把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在脑子里翻来覆去过了一遍。
什么事情都急不来的,且等机缘吧!反正祁三岁已经瘫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几天。
易园蹲着的身子退了一小步,一手端着蜡烛,一手撑着膝盖站起来,沉沉的看了一会祁玉珏的背影。
之后她又将蜡烛吹灭,放回桌上。
她也懒得给祁玉珏穿裤子了,反正裸睡的好处也是多多的。轻轻将他翻回了原来的睡姿,又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微叹一口气,满腹心事地回来,重新倒在她的软榻上,拖过被子将自己劈头盖脸盖住。
若是靖哥哥在这里就好了,他可是他们市里出名的外科大夫。相较而言,自己就显得没那么出息了。不过是一个建筑公司的小职员,整天跑腿打杂买咖啡。做了好几年事了却一点长进都没有。
可以说是,上不受领导赏识,中不受同事待见,下……她根本就没有下,她自己就是最底层。若是靖哥哥在这里,而不是她这个没用的人在这里,可能一切都会不同!
易园前半夜一直在等待时机,也是累得很了,脑中这样胡思乱想了一气,到最后也朦胧睡过去了。
床上的,被脱了裤子的,心事重重的男人。
心中已将各种即将发生的场景,都在心里演示了个遍。唯一就漏算了这一种。
真没想到这女人在脱了他裤子之后,竟然什么也没干!就摸了摸然后就这么走了!难道他就这么让人下不了口吗?他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都快要被她捏圆搓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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