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收养三山（1/2）

而三山这个本来是疯子的人，被一个更变态的疯子打得趴在地上，目测是奄奄一息了。

她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她之前没有把樊珀瞳赶下去，本不然她可能会像现在地上的人一样。

“他……虽然傻，但是是有原因的。”苏惠歌摇着头走过去，对樊珀瞳说。

“哦？”樊珀瞳松开脚，蹲下一把提起三山的头发，粲然一笑，“乖乖的，不要皮，否则爷随时可以弄死你。”

三山一张脸勉强可以看，他似懂非懂地点头。

苏惠歌不禁又摇了摇头，这个人啊，如此凶残，对待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都如此不客气，她真的不知道女子的三从四德道德伦常么？

“说吧，他是怎么装成这样子的？”樊珀瞳不耐烦地站起来看着苏惠歌。

“一年前他还是我们光锋城最杰出的才子，在考上举人的那一天，却得知父母悬梁自尽了。”

半晌的沉默。

就在苏惠歌以为樊珀瞳感动了的时候，樊珀瞳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太特么傻逼了！”

苏惠歌：“……”

她就不该指望先樊珀瞳这种人会有良心。

“后来，传闻说是为了供他念书，父母问乡邻借了大量钱财，他中举的消息还未传回来，乡邻就向二老发难了。”

苏惠歌说完就看着地上微颤的人，真的被樊珀瞳吓到了，现在还在抖。

樊珀瞳听完没说什么，只是又蹲下来，把三山扶起来，看向他迷离的眼神，“如果跟着我，你不用再装傻，你愿意不愿意？”

他方才颤抖，不是因为她打了他，而是真相被剖开，他在压抑自己。她一开始就看见了当时三山看见她们的时候眼里的戒备，试问，一个傻子，会有怨恨的表情么？所以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三山就是装的。

她真挚的表情连苏惠歌都差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