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多戏（1/2）

阵法中，不仅前世的人来了，渐渐的这一世的亲人好友也一个个在修蔚羽面前展示着人间悲剧。

修蔚羽一直被前世母亲震得发懵的心思也逐渐平静，直到……那堆半透明人影中出现了她，一个有着她前世的脸，一个是现在她的模样。

数十个半白的影子围着她群魔乱舞，这场景的确很微妙。

小姑娘彻底平静下来，看来……是她自己太多戏了。

什么惩罚，如果真的是她的妈妈，大概会用那双看尽世态炎凉仍存温暖的眼睛包容地看着她说：大宝，认真踏实走好你这个年纪该走的每一步就可以了。

理智上线后，修蔚羽开始认真观察不断从年轻到衰老死亡的3dgif。

一个个身形神态的自然变化和一个个轮回，再演化……

而她自己的两个身形则更奇妙，前世的那个人影只有从少儿到青年期，这一世的则跟她现在一样几乎没变化。

……果然是时间？

这个念头一出，周围的人影瞬息停止变化，和黑暗一起全部破碎。

破碎的人影聚集在她不远处，旋转着融合，最后变成一个老人，修蔚羽细细看了一眼，跟前世外公有点像，却不像外公那么老实憨厚，反而带着一种肃穆的气势，仿佛久居高位。

没有情绪，极淡地瞥了她一眼，自顾自地问：

“何为宇宙。”

修蔚羽不答。

人影等了两分钟，又问：“何为宇宙。”

为什么执着这个词？修蔚羽开口：“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1。”

过了两分钟，人影又问：“何为宇宙。”

“……”看来不是答案？

“出无本，入无窍。有实而无乎处，有长而无乎本剽。有所出而无窍者有实。有实而无乎处者，宇也；有长而无本剽者，宙也2。”

“何为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