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利用罢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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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断情崖上，站着一倾城如画的白衣女子，此刻，她手持着剑，嘴角已染上了血色。
地上，血迹斑驳，就犹如一幅水墨画般，用着红颜料，为这未知的画上着色。
而女子显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自然，麻木了，便不在乎了。
前方，约莫数十人，一脸慌乱的手持着剑，故作镇定地对着女子。
“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可否？”
她的双眸越发暗淡。
意料之中的，只有瑟瑟风声在吹着她的衣袖，仿佛在回答着些什么。
抬起头，她只对上，恐惧又略些贪婪的眼神。双眸，无声地流下了泪水。她又笑了，灿烂，凄凉。
悬崖，荡漾着她的笑意。
她，看着他，“原来我顾君乐，终是得不到快乐啊。也是，本就是个天煞孤星，又何必去乞求？”
她，走向他。
他，向后退着。
“祁寒，你，真真是无情，无心，若能重来一次呵，我定不会再瞎了眼，看上了你。本君愿向天地起誓，若有来生，不再轻信于他人。违者，修为尽失。”她闭上血眸，嘴角微微勾起，看着手中那陪伴了多年的天冥剑，锈销上，还泛着银光，“天冥，抱歉，不能陪你了呢，若有缘，来世，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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